第一百八十八章 是狼還是虎(1/2)
幾名項伯的隨身親兵應了一聲,手按佩劍就要沖進帳去抓蘇涼,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他們掀開帳簾,他們每個人的后頸都被一只大手掐住。
“嫌命長的,只管對我家夫人動手!”吳宥將一名項伯的親兵揪著后頸摔在地上,一邊怒吼著,一邊‘抽’出佩劍朝那親兵一劍劈了下去,可憐那親兵還沒鬧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一縷冤魂便隨著一聲顱骨劈裂的聲音離體而去。
“大膽!竟敢在軍營中殺人!”項伯在帳內(nèi)聽到外面‘亂’了起來,連忙掀開帳簾走了出來,一出帳,便見到吳宥發(fā)狂,一劍劈殺了他手下的親兵,心內(nèi)是又驚又怕,抬手指著吳宥,或許是有些害怕,他抬起的手指和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好大膽,竟然敢在軍營里殺人,來人,把他也抓了!”
他話剛落音,還沒等有兵士應聲,張彤等人也都大喝一聲:“殺便殺了,你能怎地?”
幾人說著話,手中同時做出了個擰的動作,只聽“咔嚓”幾聲,被他們掐著脖子的項伯親兵一個個歪著脖子倒在地上,早是被擰斷脖子斷了氣。
吳宥等人護主心切,本是無可厚非,可是八人卻在營地里殺了同澤,若是不懲治他們,就連項羽也無法向全軍‘交’代。
一直坐在帳內(nèi)的范增聽著帳外‘亂’哄哄的吵鬧聲,起身走了出來,出帳的時候,他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幾具尸體,皺了皺眉頭,對項伯喝道:“軍中自有主事人在,誰敢胡‘亂’拿人?”
項伯雖是項梁的親弟弟,但對范增還是懼怕三分,見范增也不講他的理,縮縮脖子,滿臉憤怒的站一旁去了。
范增皺著眉頭看了看吳宥等人,語氣嚴厲的說道:“你八人在營中殺死同澤,按軍律本當問斬,念在你等往日軍功彪炳,且又是護主心切,今日便饒你們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他八人拖下去,每人重打六十軍棍,以儆效尤!”
十多名兵士上前扭住張彤等人,正要轉身離開,只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亞父且慢!”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名‘女’將軍手按佩劍,身后跟著百多名手持大斧的力士正向這里走來。
這‘女’將軍不是別人,正是項蓉,她走到穆晨大帳前,滿面怒容的瞪了項伯一眼,隨后抱拳彎腰給范增行了個禮,大聲說道:“方才我在一旁聽的真切,此事實不怨這幾位將軍,亞父試想,若是有人莫名其妙想要殺我家嫂子,你會不會暴跳如雷?龍且、虞子期等將軍會不會也手起劍落將動手的人斬殺?若是真的發(fā)生的那種事,被穆將軍知道,恐怕他不僅只是殺幾個兵士那么簡單,必然是要將下令的人碎尸萬段!”
范增原本就不是很愿意處置張彤等人,只是為了嚴肅軍紀,才下令打他們每人六十軍棍,這已經(jīng)是徇了天大的‘私’情,此刻聽項蓉這么一說,正好再次借坡下驢,干脆再對幾人發(fā)落的輕些。
項蓉說著話,轉過身看著項伯,面無表情的說道:“全軍無人不知,蘇夫人對穆將軍來說是多么重要,若是真的將她殺了,恐怕等到穆將軍醒來,就算是我大哥親自出面,也保不了你‘性’命周全,叔父如此做,難不成是想讓我軍先自行‘混’‘亂’起來,讓那劉邦好趁虛而入?”
項蓉自小就不是很尊敬項伯,平日里很是看不慣他的為人,只是因為項伯是長輩,所以才對他客氣一些,今日鬧出這么大的‘亂’子,她也顧不得給項伯再留什么面子,說話的時候自然是毫不留情。
“叔父,我不知道你從劉邦那里得了什么好處,竟然為了他,在營中要殺上將之妻,若是你真的覺得劉邦好,大可以離開項家,轉投他去,何必在這里死乞白賴的‘混’著!”項蓉說話的時候,臉上始終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根本不可能是在跟項伯說笑。
“丫頭大膽!”項伯被項蓉搶白的一時語塞,正不知該如何說話才好,范增在一旁對項蓉喝道:“項伯再怎么樣,也是你的叔父,你如何敢如此對他說話?不過你說的也有三分道理,張彤等人殺人,確是情有可原。”
說罷,范增轉過臉看著被軍史擰著胳膊的張彤等八人,厲聲喝道:“你們八人在營中殺人,若不是事出有因,此次必斬你等首級,如今穆將軍昏‘迷’,他帳前又不安穩(wěn),我便讓你們八人守在這里,無論白天黑夜,除非出恭,否則不許離開半步!”
張彤等人殺過人之后,本就沒抱著能活下去的希望,先前范增說每人打六十軍棍,已是讓他們十分意外,這會又聽說軍棍都免了,干脆讓他們留在這里保護穆晨,哪里會不愿意,連忙翻身拜倒,給范增行了個大禮,齊齊說道:“謝亞父不殺之恩,我等必殫‘精’竭慮,保穆將軍周全!”
項蓉被范增呵斥,倒也不惱,見范增已經(jīng)下令讓張彤等人守在穆晨大帳外保護穆晨和蘇涼的安全,心中一塊石頭也落了地,給范增行了個禮后,掀開帳簾走進了穆晨和蘇涼的營帳。
進了營帳后,項蓉給項羽和虞姬行了個禮,沒有理會靠在虞姬懷里‘抽’泣的蘇涼,徑直走到‘床’邊,坐在穆晨身旁,她伸出手想要‘摸’一‘摸’穆晨的臉,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將手收了回來。
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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