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再現(1/2)
苦讀書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為納蘭德系好了鞋帶,然后稍帶羞澀地一笑走開了。就在眾人善意的哄笑中,公子政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在這里一個沒有結婚的女人,如果是真心的喜歡一個男人有幾種表達的方法,其中最為直接的就是像剛才那個少女一樣給喜歡的男人系上鞋帶。如果男人不拒絕,就表示接納了女方的感情。
這其中的種種納蘭德當然是不知道,否則他不可能讓她那么做。對于他來說真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偏偏是在他還沒有想好怎么辦之前她就系好離開了。村長畢竟是年長也老到得多,從納蘭德的表情上就明白他不知道這件事的意義。
“今天是應該慶祝的日子,可是剛才王醫生打來電話說你腿上的傷不適宜久站,需要休息我這就讓人帶你去休息”說到這里,村長轉向了soso和蘭子“兩位英雄總是要參加我們的慶祝的。”
看到蘭子和soso作禮應下,村長立即向別處招了一下手“斯琴那木爾(聰明富饒),你和巴彥那木爾送納蘭英雄去休息。”
“哥”蘭子轉過頭看了一眼納蘭德,又看了一下公子政然后擠了一下眼睛。納蘭德這才注意到公子政一臉的不高興,再想問蘭子是怎么回事時,蘭子已是拉著soso和村長一行人走開了。
“你不是病了吧?”納蘭德的話給了公子政一個絕好的機會。
“很可能。這樣吧,那木爾兄妹,正好我和王醫生一起送納蘭大哥去醫院。你們去痛痛快快的玩吧,好久沒有這么開心的事了。”說著搶先一步拉住了納蘭德的左臂。
本來斯琴那木爾沒有猜到公子政的用意,可是眼見她這么拉著納蘭德立即明白了她的想法。在蒙族當一個女人公開表示對一個男人的愛慕而沒有被拒絕后,那個男人就不會接受別的女人的感情,而知道這件事的女人也不會來爭。公子政的行為讓她大為惱火“政姐姐,納蘭大哥不知咱們蒙族的規矩,你怎么會不知道呢?我也要陪大哥一起去。”
蒙古人的豪放她是知道的,別真讓公子政搶了先。村里沒有結婚的男人可全是迷著這個性感的女人呢,天知道這個外來的英雄大哥,會不會也迷上她呢?跟著吧,小心沒大錯。公子政全當沒有聽見斯琴那木爾的話一樣,扶著納蘭德上了醫院的車。
看著這個簡陋的地方,只有五間房子。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個衛生所吧,雖然有一些比較新的設備,只是無論從型號上還是從功能上全有些過時了。
里面有幾個患者坐在那里輸液,這個醫院除了王醫生就只有一個護士,而這個護士就是王醫生的夫人了,是本地人。
“納蘭大哥”公子政故意當著斯琴那木爾說“你大腿上槍傷又開始疼了吧?”當然她想給斯琴那木爾聽的不是“槍傷”而上“大腿上的槍傷”還特意強調了“大腿”兩個字。她故意用蒙語說的。
在納蘭德還沒聽明白之前,斯琴那木爾立即有了反應,向他腿上包扎的地方看了過去。那么靠上,公子政不是給他換過藥了吧,村里除王醫生就要說公子政的家傳醫術了。正要說什么時王醫生走了進來“巴彥那木爾怎么沒有來?我還以為他騎摩托過來呢,你們兩個姑娘在這嘰嘰喳喳的做什么,去叫巴彥那本爾來。我檢查過傷口換上藥之后,需給他擦洗身體”。
斯琴那木爾到底年青了一些,立即就掏出了電話正要撥打。公子政卻一把抓過了她的手機“不用麻煩巴彥大哥了,嫂子今天剛受了驚嚇正需要他陪。王伯伯我和你,給納蘭大哥擦洗就行了,而且我也懂醫術比大哥過來強”這一句話一出口,無論是納蘭德還是斯琴那木爾全領教了她的豪放。
“納蘭大哥是全村的恩人,要擦洗我。。。我。。。我也有份,你剛才和大哥他們一起跟那些狼撕殺也累了,你只管休息好了”也說不出民風剽悍還是醋意使然,到是納蘭德不自在了起來,唐時那么開放,他也沒讓女人給他洗過澡更何況還是兩個?
王醫生可沒有時間理她們,先是仔細的給納蘭德清洗了傷口然后換上藥,又注射了一些抗生素才說“你放心吧,傷口沒有問題,可是你這傷不向是火槍打傷的呀,電視里可說是火槍打得呢。”看著納蘭德微笑不語,他立即想到了什么“呵呵,我明白,有的事不能說出來。這明明是步槍的傷,不過你放心吧有我在沒有問題”。
當納蘭德撕下防水膠布,穿著醫院里的為數不多的住院服中的一件自己從浴室里出來時,兩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也只有她才能看到彼此眼神中的含意:這么英俊的男人,這回賺到了。但也只是有這么一點相同接著就變成了一種執著。
這種執著化成了行動,就是公子政搶先上前挽住了納蘭德的左臂以減輕他左腿的用力程度,而斯琴那木爾則根本不管他右腿有沒有傷。立即上前挽著他的右臂,總之是一人抱著他一只胳膊誰也沒有讓誰占了便宜。
“王老師,村里那么熱鬧有什么喜事呀?”這人悅耳的聲音讓納蘭德不由得愣了一下,她不在cj市呆著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怎么還要叫這個王醫生為老師呢?他猜得沒錯,隨著這一聲進來的正是cj市xx醫院的創傷外科最年青的主治醫師大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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