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讀書
    她提出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你只開了兩槍，為什么地上會有四個彈殼？”。
    薩仁高娃給她的卻不是一個標準答案“如果我是你，就先去看看那四個彈殼是不是一把槍留下的。順便告訴你，事情永遠不會像看到或是聽到的那么簡單。
    就如我為什么明知道你們會抓我，我卻還要救你們一樣。一切迷霧之中的答案，不是你能找到的。”娜仁其其格摸了摸特意從派出所里帶來的，準備裝那個四個彈殼的證物袋，回想著剛才的一切，只有一種人會冒著自己被抓的風險來救他們。這種人就是：自己人——國家特工。
    是不是也只有特工才會有那么不拘一格的行為：用自己人的尸體去擋手雷呢？回想當時的情況，反步兵手雷從拉掉保險銷到爆炸一般只有三到五秒的時間。從拉掉安全銷，到完成投擲動作大約會用去零點八到零點九秒。手雷在空中飛行大約會用去一點五秒左右，這還是一個動作熟練，沒有在投擲之前等上一兩秒的人。是以手雷在落地之后留給人們的時間就不多了，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決定用尸體來減小手雷的殺傷力絕對是長期訓練的結果。
    娜仁其其格回憶著剛才的一切就像是在看記錄片。相同時間里看記錄片的不會只有她一個人，華夏國十幾億的人口中至少還有六個人正在一個奇特的地方看著記錄片。
    他們就是來自cj市以汪國棟為首的特警群英。他們現在就停在離東諾爾警匪交火現場十幾公里遠的那輛卡車里，在看著剛剛從最后指定地點取得的光盤在電腦上播放的記錄片。
    這是個多機位，多角度同步攝錄的記錄片。六個鐵打一樣的人，六個能對著敵人槍口也不皺眉的人，卻全流下了眼淚。
    他們正看著的是以前多次與那股武裝軍火走私販交火的情景，多機位與多角度是因為行動時不同的小組中都有一個人配備了無線攝像頭。每一次抓捕行動中，隊員都十分勇敢盡職。其中有兩次四個攻擊小組幾乎全員陣亡，當增援小隊趕到時，就只剩下幾個沒有希望救活的軍警戰士。
    “太過份了，他們這樣根本就不是保護走私物品，而是尋釁獵殺邊防軍警”。狙擊手歐陽青搖著頭“我懷疑這些人很可能是由一些國家精銳部隊的前成員組成的。否則沒有這么好的戰術配合和這么高的單兵作戰能力。”
    汪國棟不置可否的把目光移向了女友孫玲“你怎么看？”現在他更需要這個智多星的分析。
    “我同意歐陽的部分說法，不同意的部分是：他們根本不能算人，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一件事沒有？”說到這里孫玲在鍵盤上按了一下“看，他們就是一群雜碎，人渣，早該被滅絕的東西。”孫玲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了一絲的顫抖。
    特警隊里的人很少見孫玲有失態的時候，于是一齊向電腦屏幕上看去。那看起來象是一個上半身的特寫，一個匪徒在很近的距離里對著鏡頭，槍口正噴射出一道致命的火焰。
    “怎么了，這只能是說明。配戴攝像頭的人員已經完全失去了戰斗能力而殉職了。”專司火力掩護的陳海亮搖著頭“沒看出別的什么來”。
    “槍殺敵人本身正常，可是你們看他的臉”任誰都能聽出孫玲的話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大家再看時，才注意到屏幕上，正開槍射擊的匪徒臉上竟然是一抺笑容。。。。。。
    娜仁其其格和本該留守派出所的幾個人把那些簡單的急救設備和藥物弄進飯館的同時，蘭子也將兩把五四式手槍交還給了陳所。
    看著三個人的背影，陳所搖了搖頭大聲說“今天華子同志一定是看錯了人。我不相信一對兇殘到當街連殺五人的通輯犯會救警察，并且會歸還警方槍支。你們看呢？”
    “華子看錯了”。
    “我根本沒有看到”。
    “我光注意敵人，沒有注意他們”。
    陳所點了點頭“那么這件事我們要統一口徑。。。。。。”
    “怎么就剩下這么一個廂式卡車了呢，我的駕照只能開自動檔的小客車。盼著豆子快點醒了吧，要不然遇到交通警就是麻煩”。蘭子一邊抱怨著一邊開著這個東風之星廂式貨車。五米多長，一米八十多的寬度配合著三百牛頓每米的扭矩和最高一百一十五馬力的增壓柴油機，開起來還算是很輕快。
    蘭子沒有開卡車的經驗還是次要的，最為關鍵的是她不太習慣手動檔。多少有些忙亂，好在汽動殺車十分靈敏，轉向也有助力。她還算是應付得來。納蘭德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傷口裂開了，他一定不會讓蘭子開車。在他看來，坐在她開的車上和剛才被匪徒掃射的危險差不多。
    “妹子，咱們也走出幾公里了。不如就在這里等著吧，上了省道警察多，等soso醒了讓他開吧”。納蘭德不是一個怕死的人，可總不能就這么坐在車里等著被撞死吧。
    蘭子搖了搖頭“不行，這里還不夠遠，比較顯眼。不如咱們拐到邊上的小路等吧，開這車我還真不習慣。”說著拐上一條小路“哥，我特意拿了瓶酒，腿上疼得厲害吧，要不要喝上幾口？”說著靠在路邊停了車。
    納蘭德搖了遙頭看著窗外路兩邊的行道樹“你弟弟一定會問娜仁棋棋格關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