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死如歸(1/3)
苦讀書
大名鼎鼎的cj市特警,警中精英裝備精良,現在卻要用最笨的方法從上百輛車中用鑰匙找車,沒辦法不丟人。
可是除了用鑰匙之外他們還是別的方法嗎?
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汪國棟不是一個笨人,現在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他能想像,留車給他們的那個人都不用看他們是怎么找車的,只要從時間上就能知道他們找車的方法了。
“年年,槍給我。你槍上有熱感瞄準鏡,只是熱的東西它就很敏感的”孫玲說著走到了前面,接過來了佟小年遞過來的槍。
“玲子,你又不是沒有聽到,那車托來的,發動機是冷的。熱感瞄準鏡有什么用?”汪國棟搖著頭。
孫玲沒有立即說話,而是打開熱感瞄準鏡的兩個護蓋,端起槍看了過去“正是因為它是托過來的,所以用這個設備找起來才容易。”
“不是吧,玲子那么熱源你怎么區分呀?”佟小年在一邊也向停得整整齊齊的四排卡車看去。
“從這邊數,第二排,左側第七輛”孫玲說完把槍遞還給佟小年。
“玲子你是怎么從那么多熱源中找到的呀?”佟小年剛接過槍,邊上孔燕就笑出了聲“是有很多熱源,可是你想想那托來的車有會有什么熱特征?”
佟小年習慣性的搖了搖頭“不知道”。當然沒有想到答案的不止是她一個人,汪國棟,打傷納蘭德的狙擊手歐陽青,專司火力掩護的大個子陳海亮都沒有想出來。
“好吧”孔燕嘆了口氣“托來的車,發動機是涼的沒錯,但是它的剎車,車輪的軸承,輪胎一定會發熱。在這樣的氣溫下幾分鐘之內是不是會完全冷卻的,而正常的車要么停了許久全車溫度都會低下來。要么就是停的車時不長,發動機最熱。所以,玲子只要找到那輛只有車輪附近熱量最多的車就沒錯了。我說的對吧玲子?”孔燕的話令孫玲不得不點了點頭“嗯”
汪國棟把鑰匙扔給了陳海亮“把車開過來,總不能把這么多的裝備搬過去吧”
接過鑰匙的陳海亮立即去開車了。
開車的不止是陳海亮,還有華夏國青年旅行社的大巴司機。
車果然開得很穩,而且并沒有為了穩而犧牲了速度,現在車已過駛過了張家口一路直向烏拉特前旗而去。
“哥,你和豆子(soso的別稱)好好睡一會兒吧,我還不累”蘭子說著晃了晃手里光盤“剛買的電視劇,估計夠看上幾個來回的。”
“好吧,妹子我先睡一會兒。你們兩個導班吧,有事兒叫我”納蘭德說著站起身來,直走向了后面臥鋪。給他們兩個留些空間吧,難得蘭子對soso的態度有了轉變。
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車開得很穩一直沒有出什么問題吧。當納蘭德睜開眼時車外己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原來我睡了這么久,只記得中間有一次停車加油,沒有想到己經快到了。
車慢了下來,路兩側只有年歲稍長的人還穿著長袍,而年青人可能是早就不習慣那長袍的束縛了吧,穿休閑裝居多。躺在狹窄的臥鋪上,從頭邊的窗看過去,躍馬奔騰草原上的人中,還是穿著著傳統的長袍的人看上去更加的威武。
看著躍馬草原的身影,納蘭德不由得出了神。策馬疾行也好,飛馬縱躍也好,甚至那老馬的悠然慢步,都讓他神往。天地間之廣闊本就該是男兒縱馬馳騁,成功名,立事業的地方。
辛棄疾說的得好: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
若能至此,也不枉為男身,又何須憐生白發。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對那句醉里挑燈看劍,夢回號角連營的感觸又豈是“良好”兩個字所能形容的?
把他拉回現實的不是因顛簸而頻頻出現在視野里的窗框,而是聲音,一陣由遠而近的,時而低沉混厚時而高亢嘹亮的伴隨著hks卸壓閥那特有的嘯聲。這是不屬于這里的聲音,這是賽車的聲音。
皺起了眉,尋聲看去,正值路口紅燈時。
車行如蝶舞,相交的沙石路上,兩輛蘭色的改裝車,相互追逐交錯穿插間,帶著身后飛塵婉若黃龍戲于這草原綠海之上。疾馳之中卻又不失輕盈,盤左旋右之間別一翻靈動神氣般的互相超越,有著少見的行云流水般的順暢。
莫不是師出同門?否則又哪來得這樣如出一轍的手法。本是全車中千里馬,全憑車手那難分伯仲的車技,演這場越前與反超之中變幻莫測的車賽。
全在看這場難得的賽車吧,綠燈時竟無車前行,無人鳴笛催促。而路邊上的行人也紛紛駐足觀看這連世界拉力錦標賽也無法見到的沙石路面的車賽。
隨著時間在不知不覺中的流逝,兩輛車也開到了近前,伴隨著剎車聲兩車穩穩得停在信號燈前。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一定會以為地上的停止線是在車停好后貼著前輪畫過的。草原的天格外的蘭,強烈的日光下,車身上的深藍配合著明黃與亮白兩條賽車條紋從車頭延伸到車尾,向所有的人表明它的身份:改裝賽車。
但是對于納蘭德來說這絕不是偶遇兩輛賽車那么簡單,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賽車中導航員的位置上坐著的人有一頭飄逸秀發的女人。就在服務區中才見過面,怎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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