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劉禪暗謀(1/2)
(你們喜歡戰(zhàn)爭劇情像季西個體戰(zhàn)爭劇情嗎喜歡扣1?還是宏觀上扣2?還是宏觀與個體結合扣3?描寫上有什么改進的大家也可以提,我第一次寫戰(zhàn)爭戲。)
陸遜定計,遣朱然試探之時,劉禪剛至涿鄉(xiāng)。
清晨,大江上云霧彌漫,劉禪站于旗艦船頭,透過大霧隱隱約約看到涿鄉(xiāng)水軍營寨人影攢動。
左以參軍程畿為首、右以水軍將領陳式為首,攜涿鄉(xiāng)將士官吏立于牙門兩側恭迎太子劉禪。
及太子下船,程畿、陳式領兩側官吏齊步上前,拱手恭敬道:“恭迎殿下!”
劉禪身著玄服,行還禮道:“辛苦眾卿了,東征一年有余!”
程畿、陳式等人齊呼:“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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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軍涿鄉(xiāng)營寨中,牙帳中劉禪身據(jù)高位,兩側將士官吏分列站好。
劉禪按劍直腰昂聲道:“東征戰(zhàn)事已有一年之久,諸位將士,不辭辛苦,披荊斬棘,斗轉千里,破李異、劉阿,收復秭歸,直逼夷道,令吳狗不敢出兵,龜縮營寨之中,諸位將士多有辛勞啊!霍弋上酒。”
霍弋帶眾侍從分碗倒酒。
劉禪舉碗大聲道:“第一碗我敬戰(zhàn)死沙場的大漢將士!”說完舉碗從左往右徐徐到于地下。
趙云領頭呼道:“敬!”眾人隨即舉碗傾倒于地。霍弋見機上酒。
劉禪舉碗環(huán)視眾人談笑道:“第二碗敬在座的將士們!”
眾人舉碗齊呼:“謝殿下!”
劉禪見眾人喝下,隨即舉起第三碗?yún)柭暤溃骸皡枪肺闯@第三碗酒,我劉禪不敢敬于諸位,也不敢喝。”隨即砸碗于地,寂靜的營寨之中,似乎只聽見陶碗裂地之聲。
東征將士一聽,陳式、程畿高呼:“必破吳狗!”隨機眾人舉碗摔地。
趙云暗嘆有陛下之風,不虧是赤帝血脈!
劉禪見如此:“哈哈,看眾將士如此,軍心可用也!陳式聽立,今晚讓涿鄉(xiāng)水、陸將士皆飲酒一碗,加餐上肉。”
陳式拱手應諾。
眾人出帳,只有參軍程畿留于營帳之中。
參軍程畿出列拱手道:“殿下,陛下請殿下于涿鄉(xiāng)勞軍即可,不必前往夷道,前方戰(zhàn)事危險。陛下不久將歸涿鄉(xiāng)”
劉禪頷首道:“可,但只犒勞涿鄉(xiāng)一軍,未免其他營中將士多有怨言,我欲遣霍弋于江北黃權將軍處勞軍。”
程畿遲疑道:“陛下只讓殿下于涿鄉(xiāng)勞軍,未讓往江北勞軍。”
劉禪淡笑道:“我不往,霍弋往,霍弋乃我太子舍人,前往既是替我勞軍。”
程畿見狀應聲答諾,程畿正欲出營。
卻聽劉禪問道:“季然,最近前方陛下戰(zhàn)事如何?”
程畿沉默半響,不愿隱瞞前方戰(zhàn)事拱手答道:“陸遜怯懦,孫恒被困夷道,吳軍固守不出,想耗退我軍,暑期時節(jié),天氣炎熱,陛下遣軍士,入樹林之中扎營,當時又逢梅雨時節(jié),軍士士氣不高,幸得梅雨時節(jié)剛過,士卒士氣略漲。”
劉禪追問道:“陛下沒有其他的計策嗎?”
程畿搖搖頭無奈說道:“前些日子,陛下遣吳班將軍,領數(shù)千人于平地扎營誘敵,自領八千余精銳士卒于林中埋伏,縱使元雄下令脫衣卸甲,吳軍任然不出,陛下不得引兵出林。
吳軍太過膽怯,大軍已出征一年,將士思鄉(xiāng)情切。幸得殿下東行勞軍,略漲士氣。”
劉禪試探程畿低聲道:“季然,陛下可有班師之念!”
程畿明白劉禪言外之意,想看自己是否贊同撤軍。
程畿沉默低頭看地,似乎不愿回答劉禪問題。畢竟古往今來在太子與陛下的之間發(fā)生矛盾之時,中間的大臣似乎沒啥好下場。
劉禪見狀不再逼問程畿,話鋒一轉道:“我曾聞,季然初為漢昌長時,龐羲欲反,便使人向季然索要賨人兵馬,季然不愿,龐羲又使人告之季然,威脅季然家人,殺你之子。
季然卻言:‘昔樂羊為將,飲子之羹,非父子無恩,大義然也。今雖復羹子,吾必飲之。’
季然忠心為國,又何其壯哉,今又如何不愿出言?”
程畿拱手只得答道:“不是不愿回答殿下,而是不知如何說,季然只知士卒多思鄉(xiāng),陛下班師與否不在季然,在于陛下,況且當今國家乃是陛下。”
劉禪見程畿如此言語,劉禪默然無語,便讓程畿撤下。
劉禪見程畿出帳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雖是太子,但是劉備仍在,無法調(diào)動程畿等人,本想勸說程畿,但是程畿如此言語明顯不太想摻和自己和劉備之間。
況且程畿說的也對,在目前二元君主制的環(huán)境下,國家依然是劉備,程畿已經(jīng)如此,更不用說劉備一手提拔水軍將領陳式。
自己能調(diào)動霍弋、董允聽從自己的安排,其中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也是受二元君主制的影響。
劉禪心想必須拿到涿鄉(xiāng)水路營寨的軍事指揮權,才有機會力挽狂瀾,但該怎么做呢?如果費祎在就好了,懷念費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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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禪沉思一會,使人喚王平、霍弋進來,商量定策。
劉禪見兩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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