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浮出水面(1/2)
“不好意思啊!···。”吳睿對著眾人歉意的說道。
“沒事就好。”薛正南拍了拍吳睿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在意。
吳睿看著薛正南說道:“組長。我基本上能確定犯罪嫌疑人的范圍了,不過具體的還要去現場確定一下。”
眾人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薛正南忙道:“快說來聽聽。”
大勇啟動車子繼續向永豐村駛去,吳睿和徐東換了一下座位,坐到車內的熒光寫字板前,拿起一只熒光水筆邊說邊在寫字板上寫道:“根據我通過犯罪嫌疑人的舉止還有心理活動分析,犯罪嫌疑人男性,應該是獨居,年齡在35歲以上,身高在1.7米以下,身材偏瘦,左腳有殘疾,工作性質比較低賤和建筑工地有關,性格孤僻,自卑,獨來獨往,家庭環境窮困,我目前發現的線索就這么多。”
徐東好奇的問道:“小吳哥,你是怎么得出這些結論的說出來聽聽。”
眾人半知半解的看著吳睿。
“我這也是大概的結論,如果沒錯的話兇手應該和我說的相差不大。”吳睿說道:“首先說身高吧!案發現場的所有證據中,血腳印應該是兇手的無疑,尺碼大概在42碼左右。
正常穿42碼鞋的人身高在1.7米到1.72米左右,但是從足跡的深淺來看,兇手的體重也就100斤左右,他要不然是個極瘦的人,要不然就是鞋的尺碼偏大,也就是小腳穿大鞋。
根據血腳印的深淺可以判定,兇手的左腳是承力點,前重后輕,左腳印記略深于右腳,痕跡有規律,由此可見他的左腳有殘疾,應該是踮腳走路的。
之所以說他的家境很窮,是因為我注意到兇器有兩種,一種是致命兇器成品的大號鐵釬子,另一種是四根打磨出尖頭的細鋼筋。
大號鐵釬子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經過打磨的細鋼筋尖頭很新,試想若不是很窮,誰會耐著性子費時費力的打磨這種東西呢。
這種細鋼筋細看會發現上面有水泥的殘留物,應是來自于工地的廢料,由此可斷定他的工作性質和工地有關。
之所以說他是獨居,這一點沒有證據支持,僅是我通過他留下的犯罪痕跡,推導出他犯罪時的心理狀態,那是一種對女人的渴望,那種感覺不是純粹的肉欲上的渴求。
女人在某種意義上是家的象征,那人如此的渴望一個女人一個家,這代表著他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所以他的心里才會如此的渴求。
這樣的一個人是孤獨的,他生活的環境和身體等種種因素,會導致他的性格孤僻自卑不愿與他人來往,想來也不會有人愿意和他這樣的人來往。
這一點從他的行兇手段上就能看出來,那是一種酣暢淋漓的發泄,他要把自己心里所有被壓抑的情緒,都通過受害人的行為發泄出來。
而他發泄這種壓抑情緒的節點,就在被害人的嘴上,他通過用鐵釬釘入的方式,結束被害人的生命,同時完成他內心情緒的發泄,他恨被害人,恨被害人的這張嘴,也許就是被害人的這張嘴,導致了他殺人的沖動。”
說到這里吳睿停了下來,眾人陷入沉思之中,半晌后吳睿看著眾人忽然問道:“你們說,那個兇手為什么會如此的憎恨被害人的嘴呢?”
經過吳睿的詳細分析,眾人覺得十分有道理,不自覺的將自己帶入到兇犯的心理狀態,所有的解釋都變得合情合理絲絲入扣,被吳睿忽然的一問,幾人不禁心中一驚,只覺得脊背發涼,這是一種細思極恐的感覺。
面對著吳睿的發問,幾人各自壓下心里的不適,開始思索起來。秋野心思最是直白想到哪就說到哪:“受害人罵過兇手?”
除了這種可能,眾人想不出還要怎樣才能用嘴傷害到兇手,要知道言語有時候比刀劍還傷人。
見吳睿皺眉不語,徐東大膽的猜測道:“難道是被害人用嘴咬過兇手?”
秋野聞言笑道:“你小子真敢猜,被害人又不是狗咬人作甚,再說就算是被咬一口,也不至于殺人泄憤吧。”
“難道是咬了那里?”大勇忽然開口意有所指的說道。
老周是老司機轉眼間就明白了大勇話中的意思,臉色怪異的說道:“不能吧。”
“咬哪里?”張盼盼不解的問道。
秋野和徐東看老周的表情心中明了,對視一眼會心一笑,就連向來嚴肅的薛正南也忍不住笑道:“大勇,你小子這思路還真是天馬行空。”
看著在場幾人一臉古怪,張盼盼心中更是不解,忍不住再次好奇的問道:“到底是咬哪里了?你們幾個倒是說明白啊!還打上啞謎了。”
張盼盼當年就理工科成績優秀,繼承了理工人刨根問底的優良精神,是個單純耿直的girl。
大勇促狹的笑道:“你說妓、女會咬男人哪里?”
這話說的有夠污的,張盼盼雖然性格單純但是卻不傻,尤其是現在網上這種污污的段子橫行霸道。
張盼盼心思單純所以并沒往那里想,現在驟然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當即俏臉一紅啐道:“這正討論案情呢!你也沒個正經的,看我回去不告訴曲麗姐。”
曲麗是檔案室的文員,大勇的老婆。
大勇目視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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