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師徒四人(1/2)
普通人拜佛求神,往往帶著極大的功利性,滿天神佛,是因為被需要,所以才被創(chuàng)造出來,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神教體系都是如此。
所以說,世間本無佛,而對于聽眾來說,要想讓他們繼續(xù)保持著自己原本的信仰,本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在廣播的故事世界里,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都能給你整出來當npc或者守關(guān)boss,試問在這種情形下,誰還能繼續(xù)保持自己原本的信仰?
信仰來自于敬畏,來自于神秘,一旦這些東西都沒有了,就很難再繼續(xù)形成所謂的信仰了,原本所依托的體系,也將瞬間崩潰。
所以,其實在很早以前,和尚就選好了自己的路,他修的是佛,同時修的也是自己,他禮佛,不是去侍奉那些虛無縹緲的神祗,而是侍奉自己。
也因此,和尚才會踏過千年,去將青龍寺的一桿師祖?zhèn)內(nèi)课眨驗樗X得自己是佛,而那些師祖?zhèn)儯x上是自己的師祖,但實際上自己才是他們信仰的對象,讓他們?nèi)谌胱约海攀撬麄冏詈玫臍w宿。
畢竟,
得以進入西天極樂,常伴我佛身邊,是佛門僧人最大的榮譽和最期盼的結(jié)局,所以和尚欺師滅祖起來,毫無心理壓力。
就連胖子也在不久前開始自己當“天尊”,自己模擬出所謂的化身,其實走的也是和尚的那條路。
現(xiàn)如今,和尚因為徐福的原因,失去了前世,但有舍才有得,沒了前世的羈絆,他將更加地純粹,正如始皇帝當初創(chuàng)建“皇帝”一樣,要做,就做這古今第一人。
有人拜佛,
不過是契機,
正如姜太公的“愿者上鉤”一樣,契機來了,一切也就都水到渠成了。
和尚拿自己的精血培育花草樹木,并非是自暴自棄,而是放下的表現(xiàn),拋下執(zhí)念,才能真正成就自我,至于舍棄了這么多,到底最后能夠拿起來多少,全靠機緣。
說到底,和尚還是被徐福那一次給“傷”到了,否則他完全可以保證拿到更多,獲得更多,現(xiàn)在的他,只是為了證道,不再有那次壓抑自己進階高級聽眾時的絕對目的性。
當然,
能夠在徐福重點“關(guān)照”之下,依舊可以順利證道,和尚也足以自豪了,畢竟,正如老富貴只有一個,蘇白這個特例也只有一個,前者是位面之子,后者是當今世界最實至名歸的二代,而和尚,只能做一個草根崛起,難度當然是不一樣的。
兩個老人在廟門前拜了拜,隨即走入了廟中,老太婆手里還拿著香燭。
胖子在此時很知趣兒地改變了一下小廟格局,讓二老進來后只能看見佛像廟堂,否則讓他們進來后發(fā)現(xiàn)中土佛教、密宗佛教以及道教等等大雜燴的局面,反而不美。
這也算是一手順水推舟,胖子已然被打擊習慣了,無所謂了,也看得開了。
二老在佛像前跪拜了下來,他們是虔誠的佛教徒,開始背誦一些經(jīng)文,請求佛祖保佑。
隨即,二縷佛光進入他們的體內(nèi),算是幫助他們調(diào)理了一下身體,而后,二老都睡著了過去,被佛光包裹著送下了山。
原本二老跪拜的佛像在此時慢慢地清晰,最后,化作了七律的模樣。
佛爺站在門框旁手里拿著柴刀,像是在看熱鬧,胖子則是抱著小家伙也來到了廟堂口,等著看和尚飛升。
小家伙對面前的金光閃閃很是興奮,不時地拍著手。
然而,
預(yù)料之中的那種天崩地裂的聲勢并沒有出現(xiàn),
事情的走向頗有一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架勢,
不說跟蘇白上次證道比了,甚至連最近那些個證道人所發(fā)出的氣息都沒辦法相比,
胖子甚至覺得和尚的這次證道氣息波動到底能不能出個四川?
光華在此時開始內(nèi)斂,
一切都開始歸于平淡,
和尚雙手合什,
面色和煦,
念了一聲:
“阿彌陀佛。”
一時間,一枚紅色的光點在其額前閃爍,
金身塑造,
佛軀再成,
沒有轟轟烈烈的激昂,一切,只有潤物細無聲地緩緩流淌。
像是洗盡了一切塵埃,剩下的,無非是一個形式,一個過場,而和尚對此一向都是不那么在乎的,
像是喝了一杯茶,這道,就證好了,有點隨意,也有點太不當回事兒了。
前戲做了很久,結(jié)果就蹭蹭,真的就出來了一般。
和尚緩緩走下來,
氣質(zhì)飄渺,看起來和之前似乎沒什么區(qū)別。
“這道證的,真虧了啊。”胖子砸吧砸吧了嘴,“看看人家大白那次證道,再看看和尚你這次證道,都考上了大學(xué),謝師宴到底還是人家二代擺得更闊綽。”
和尚對此倒是不以為意,笑了笑,道:“能證道就是意外之喜,其余的,不必強求。”
“是真的不求還是假的不求?”佛爺在此時忽然開口問道,“你這是逼著我以魔證道了。”
胖子愣了一下,覺得這倆人話里有話,但一時間哪怕以胖子的智慧也沒參透出其中的東西,畢竟他不是佛門中人。
“委屈么?”和尚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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