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臥槽,怎么又是這樣!(1/2)
“你憔悴了。”
燕回鴻看著前方站著的陳茹說道。
陳茹確實憔悴了許多,倒不是說她容顏變得蒼老,而是眼眸之中本來屬于她的那一抹精光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見了,站在她背后看她的背影,似乎也沒以前那么鋒銳,反而變得有些蹉跎。
“你的關(guān)切,讓我很不適應(yīng)。”陳茹的目光泛著寒霜,掃了一眼身后的燕回鴻。
他們二人所在的位置是之前火車氣息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只是這一次火車似乎沒能安全地開回來,很可能是在半途中出了什么問題。
“能打開那個通道么?”燕回鴻試探性地問道,畢竟當(dāng)今聽眾圈子里,陳茹應(yīng)該是陣法造詣最高的一個人,她如果沒辦法,其他人估計也沒轍了。
“如果我能打開這個通道,那我為什么不自己逃出去?”陳茹回應(yīng)道。
是啊,如果擁有打開一個世界的能力,陳茹為什么不自己離開?
“也對。”燕回鴻點點頭,他知道這個女人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而且有點玻璃心,仿佛那件事之后,所有聽眾都在嘲諷她。
只是,按理說這個女人的心境不至于這么動蕩才對,以她原本的性格和行事作風(fēng),哪怕是“指鹿為馬”的事,她也會根據(jù)自己的喜好繼續(xù)地做下去,畢竟她可是荔枝之后第二個殺向西方的東方聽眾。
難道是那次被富貴直接“沖”到了?
燕回鴻在心里琢磨著,現(xiàn)在看來,似乎這個可能性很大,陳茹臨時反水,選擇站在了蘇余杭那邊還點撥的人情,那時候,她其實還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而且,那時候她也確信蘇白他們所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希望。
不光是她,燕回鴻當(dāng)時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甚至是連選擇站在蘇白那邊的胖子和尚以及佛爺他們,心里也沒覺得有多少勝算。
但老富貴于二十年前的安排在那一刻顯現(xiàn),陳茹,則是首當(dāng)其沖。
如果是因為老富貴而壞了心境的話,那就有意思了;
只是燕回鴻轉(zhuǎn)念一想,若是這個戰(zhàn)斗力爆表甚至純粹實力上可以直追荔枝的女人因此而境界不前甚至跌落,那么對以后去那個世界面對那幫煞星時,反而會更不利。
敵人和朋友的關(guān)系,轉(zhuǎn)換得實在太突然,也因此,思考事情的角度或者叫屁、、股也得時刻地更替和交換。
“我只能試著去感應(yīng)一點。”陳茹深吸一口氣,“那列火車,可能真的是出了一些問題。”
“我一直很好奇一點,那就是廣播是在這個世界的,那為什么當(dāng)廣播將聽眾送到那個世界之后,卻依舊能夠?qū)ι硖幱谀莻€世界的聽眾進(jìn)行操控?”
燕回鴻還沒去那個世界,所以并不清楚其中的因由,但有一點是很清楚的,如果廣播沒有制裁那邊大佬的資格,那幫去了另一個世界的大佬可不會傻乎乎地為了廣播的“榮耀”去前仆后繼地當(dāng)炮灰跟土著拼命。
“因為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穿梭世界,我們的生命層次不夠。”陳茹給出了自己所能想到的答案,“所以,廣播的火車說是運(yùn)送一代又一代的大佬去那里,但實際上,世界與世界的隔膜,哪怕是對于我們這個境界的人來說,也是根本無法跨越的鴻溝。
所以我認(rèn)為,廣播應(yīng)該是在跨界運(yùn)輸聽眾時做了什么手腳,比如,每一個去那個世界的聽眾,都因此被牽絆了什么,甚至很可能是將某個類似于本命牌的東西落入了廣播的掌控之中,也就是說,廣播掌握著每個聽眾生死的開關(guān),這個開關(guān),甚至比廣播在這個世界滅殺一名大佬更加的簡單。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能等到我們到時候坐火車去那里時才能知道了。這個世界很大,但一個大世界跟另一個大世界卻類似于浩瀚宇宙中的一粒塵沙。
至于世界與世界之間的隔膜和跨越,哪怕是現(xiàn)在的我,都窺探不出絲毫,廣播之所以能夠一個世界一個世界的跨越,應(yīng)該是它的生命層次或者叫存在層次已經(jīng)超越了這種限制。”
“那么,問題來了。”燕回鴻聳聳肩,“秦始皇,是怎樣把他的五百人給送到那個世界去的?”
“這個,估計要問亞歷山大了。當(dāng)初亞歷山大是在他的帝國還有一戰(zhàn)之力前主動隕落的,據(jù)說是他教會了廣播‘玩’,才有這之后廣播意識主動尋求無趣的終結(jié)以及蘇余杭上位的機(jī)會。
但什么樣的人,才能玩到一起?”
“朋友。”燕回鴻回答道。
“只可惜,亞歷山大和祖龍都隕落兩千多年了,當(dāng)初亞歷山大和廣播意識到底是如何接觸,乃至于如何成為朋友的,已經(jīng)成了永遠(yuǎn)的秘密。”
就在這時,空中又傳來了陣陣能量波動,火車的虛影在上方時隱時現(xiàn),卻一直沒能完全凝實,從這個角度上去看,仿佛火車的長度被拉得無限長,一端在這個世界,另一端則是在那個世界。
“能回來么?”燕回鴻自言自語著,“估計就算回來了,也剩不了幾個人了吧。”
“還在拉鋸著。”陳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盡力去感知著,只可惜,雖然看似近在眼前,但實際上到底隔了多少距離,甚至這之間的間隔能否用尋常意義的距離去衡量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
遠(yuǎn)方天際,有一名身穿著白紗裙的少女款款走來,她的穿著很優(yōu)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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