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姐,你回來了?(2/2)
方向。
聽眾都是群亡命之徒,無論實力高低,只要走上了這條路,就別提什么卸甲歸田過安寧日子的狗屁想法。
所以,這二十年來,他們應該都是在研究著廣播。
廣播的脾性,他們已經不需要做過多的研究了,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所以,我認為,他們研究的,應該是廣播的規則,廣播的故事世界。”
“廣播的規則?廣播的故事世界?”辰光有些不解,因為他覺得老者的話語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甚至是有些打破了他對廣播的認知。
“廣播是什么?它是一個至高,一個主宰,但廣播有著自己的規則,在現實世界里,在故事世界里,廣播的存在感其實是不同的,也因此,肯定有著什么東西在運轉著,保持著這種局面的穩定行進。
我大概認為,他們之所以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來,從陰影中走出,直接面對廣播。
很可能,
他們已經掌握了其中部分甚至是大半的規則。
比如,隨意進出廣播的故事世界,
甚至,
比如在廣播的故事世界里使用類似于廣播的能力去改變這個故事世界。
很難以想象吧,但站在我的視角去分析,如果這對夫妻達不到這個程度,我覺得他們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主動走出來的。”
說到這里,老頭直接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氣全部喝光,
“人比人,氣死人啊,我們是廣播養的玩偶,是廣播的玩具,是棋盤上的棋子兒,大家其實都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
如果那一對夫妻不站出來搞出今天的事情和局面,
我們大可以自我安慰,是廣播太強大太可怕了,而不是我們自己慫了。
但昨晚開始到今天的事情給我們所有人打了一個巴掌,是的,我們其實就是慫了,就是一群只知道撅著屁股將自己的腦袋埋藏在沙土里的鴕鳥。”
老者很是憤憤地說著,辰光想要從他這里獲得一些信息,而他,則是將辰光當作自己傾訴的對象。
這一整天的事情,最難受的,其實不是被蒙在鼓里看不清楚真切的普通聽眾們,最難受的,其實是這幫自認為站在頂端的大佬們。
辰光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從開解,對方,也不需要自己的開解。
然而,就在這時,辰光看見一只纖纖玉手伸過來從自己面前的鍋里取出了一根簽子,將簽子上的藕片在自己面前的干碟上蘸了蘸后,送入一張迷人的口齒之中。
“既然知道是鴕鳥,是慫貨了,也就沒必要裝作很憤憤的樣子說這些話了,好像顯得自己心里有多不甘的樣子,
有意思么?”
女人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對面前的老者毫不客氣地說道。
而老者卻以一種驚恐無比的目光看著忽然出現的女人,甚至身體開始有了輕微的顫栗。
在成都,或者說在整個蜀地,按照大佬級聽眾大部分以省市行政區分布管轄的習慣來判定,這個女人的威望,曾經籠罩過整個蜀地,甚至在全國乃至于在西方都有著莫大的兇名。
剛剛還憤憤不平的老者面對這個女人的奚落和嘲諷,竟然沒有絲毫地勇氣去發怒和反駁,他甚至覺得有些坐立不安,哪怕他現在也是一名大佬級聽眾了,但是再次面對這個女人時卻像是以前還是高級聽眾的自己在她面前戰戰兢兢的姿態。
辰光則是平復了一下情緒,但開口時聲音還是抑制不住地產生了些許的顫抖,因為這個女人,在他的人生中占據著很大的篇幅,他曾對她無比的敬愛,之后也曾對她深深地懷疑以及怨恨過。
乃至于現在,當這個女人忽然出現在他面前時,
他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用何種態度去面對她,
“大姐,你回來了?”
今天更新晚了,因為白天有些事兒要處理,所以回到家里就比較晚了,稍后還會有一章,在凌晨兩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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