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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車,送素素回到了學校;
其實,蘇白并不想開著車到處亂晃悠,自己車上裝著那個青銅箱子,只要被查處發(fā)現(xiàn)就是一個走私文物的罪名,看之前那個老者和鴨舌帽的反應,這東西絕對干系重大;
但是大晚上的,自己那地方又打不到車,至于和素素,俗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也不好意思說丟人家一個女生一個人晚上在那里。
當然,現(xiàn)在是因為蘇白,并不餓;
那個練武老者的血液,質量很好,蘇白吸食了之后,那種吃撐了的感覺到現(xiàn)在還沒完全消失。
停下了車,蘇白什么話也沒有說,素素沒急著下車,而是看向蘇白:
“我認識你之后,就沒有……”
蘇白抬了抬手:
“沒必要解釋的,你知道的。”
素素點了點頭,眼里噙著一些淚花,但還是下了車,對著蘇白說了一聲:
“再見珍重。”
蘇白淡淡地回應了一聲:“你也一樣。”
等素素轉身走向校門時,蘇白也重新發(fā)動了車子,離開了這里,這個青銅箱子,他不可能帶著一起去飛機,就得專門找人去托運。
而且,這也算是一種違禁品,找快遞公司根本本行不通,只能選擇熟人。
蘇白記得在這個城市,自己的確是有一個熟人;
驅車直接到了一家快遞公司門口,這是一家順風快遞,但是里面,卻也承擔著一些見不得光的業(yè)務。
比如一些違禁品,甚至是……毒、、品乃至是軍火。
當然,份額不會很大,而且價格很高。
把車在它外面停下來,蘇白直接走了進去。
店面的布局和正常的快遞門店沒什么區(qū)別,一個快遞小哥見蘇白來了,馬上問道:
“寄快遞么?文件還是東西?”
蘇白搖了搖頭,“找九哥。”
一聽是找九哥,快遞小哥對里面使了個眼色,一個女快遞員馬上走入了內(nèi)門,很快,她出來了,對快遞小哥點了點頭。
“請吧。”
蘇白點了點頭,走了進去,內(nèi)門,其實就是門店后面的一個門,這一排門店都是在一個小區(qū)外圍建立起來的,九哥應該是把門店后的公寓房也買下來了,然后直接和自己的門店打通了。
里面有點昏暗,不過拐了一個彎后,推開門,就亮堂了,里面是類似于一個書房的布置,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茶幾上吃著飯,豬耳朵、豬頭肉,外加一瓶白酒,男子一個人吃得有滋有味。
“九哥。”
蘇白站在門口喊道。
本來正在吃飯看著電視的男子聽這聲音忽然一愣,然后馬上站起來,看向門外。
“阿白,是你!”
九哥顯得很是高興,也有一些拘束,把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然后把身后的椅子推出來,
“坐,快坐,哈哈,難得你還能想得到我。”
蘇白不坐,就站在一側。
九哥不高興了,直接道:“就當是可憐可憐九哥我,就當是讓九哥再看看你爸當初坐首座時的樣子,好不好?”
九哥都這么說了,蘇白也就不說什么了,直接坐了下來,九哥“嘿嘿”一笑,掏出一根煙,自己點燃,然后就在蘇白面前蹲了下來。
“阿白,啥事兒找你九哥。”
“我有一個東西,想托您運到成都。”蘇白直接說明了來意,但是記憶中,卻浮現(xiàn)出了那一個雨夜,自己站在家門口,看著渾身是雨的九哥滿身是血地跪在那里。
那一夜,也是自己父母出事兒的那一夜,九哥,是父親的保鏢,他回來了,但是父母,沒活著回來。
“成,給個詳細地址,九哥我親自出馬幫你運。”
沒問東西是什么,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謝謝九哥。”
“得嘞,別跟我說‘謝謝’倆字,我當不起,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這小子,你知道的。”
“我爸媽的事兒,和九哥你真的沒關系。”
“行了,是九哥我矯情了,難得不是過年的時候能見到你小子,吃飯了沒有,今晚和九哥一起喝兩杯?”
蘇白想了想,自己明晚的機票,明天下午還要去交易血漿,暫時在九哥這里落腳一天,確實很方便,當下也就直接拿起酒瓶,先給九哥倒?jié)M了酒,然后給自己也倒上。
九哥端起酒杯,砸吧砸吧了嘴,然后把酒杯放下來:
“不行,先把你的東西給運進來,我打包一下,不然喝上頭了,容易誤事兒。”
“好。”
蘇白把車繞過去,從小區(qū)大門開進去然后開到了九哥房子的底樓前,九哥讓蘇白把車開進了自己的車庫,然后把卷簾門拉下來。
燈亮著,里面很亮堂,當九哥看見青銅箱子時,只是默默地拿起一些塑料板把它進行打包,并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的意思。
等打包完畢后,九哥就拉著蘇白回到之前的房間,兩人坐下來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