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何至于死(1/2)
燭龍是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當下便扯著嗓子大喊:“之語!之語!”
一縷金色的霧氣于空中出現凝成之語的虛影,虛影在空中行禮:“燭龍大人有何吩咐!”
“你可不可以直接帶我回到失憶前!”燭龍興沖沖的說著。
“抱歉大人!我所能追尋記憶的目標,都是擁有您靈魂碎片的個人。對于您本人的話是無效的!”
“那你和我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你可以追溯有我靈魂碎片的人的記憶!”
“對不起,這并非我所能回答的問題。”
“之語。”這話是當康說的,她一臉困惑的說道,“你到底是什么?”
“恕我并不能回答您,我的主人。請盡快解決這個人的故事吧!之語告退!”之語說完整個人都消散了。
“康康你怎么看?”燭龍伸手摩挲著下巴,這個毛斌還是他在蜀山的時候和蜀受惠學的。那老頭晚年收徒,沒成想收到了一個克星,每每被那個混小子捉弄的時候就會這樣摸下巴,連帶著燭龍也學會了。
當康冷著一張臉說著:“之語不簡單,三年前白澤將之語給我的時候,我總覺得之語身上有些熟悉的氣息。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燭龍撇眉,“不過,現在應該解決應該是眼前的這個麻煩吧!說實話你好像比十年前溫暖了些!這十年間有遇見什么事嗎?”
當康嘴角勾起了一小小的弧度,連帶著眼神都溫暖了幾分:“認識了一群伙伴,之后介紹給你。”
“好!問題來了這里是哪里!”燭龍隨口應了一聲,而后便開始打量四周的景象。
當康有些無奈的說道:“你袖兜里不是又可以指路的人嗎?”
“好嘞!”燭龍說著,震了一下袖子一個拇指娃娃從袖口滾出。而后一陣黑色的煙霧散出,待到黑色的煙霧消散以后郎酒的身影出現。
燭龍一屁股坐在地上,望著他說:“坐下講講吧!想來也不是什么簡短的故事!”
郎酒應了一聲后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當康揮手一陣霧氣凝結,她慢吞吞的坐在煙霧上也是一副聽故事的表情。
“關于柳杉呢!怎么說呢!他是我家管家的孩子,我倆一起長大。”
“我三歲就開始習武了,五歲的時候我爹把比我小一歲抱著書的柳杉扔到我面前。那個大老粗扯著嗓子對著賊喜歡讀書的他說,小子別讀書,跟著老子學學武功上戰場保家衛國。
沙啞的嗓音嚇的柳杉,小小的身子直顫。我是知道我爹那毛病的,就上前兩步那小子擋在身后。
我爹見此覺得自討沒趣,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走開了。
管家似乎覺得我爹的這個提議很不錯,之后就把他扔到我身邊和我一起習武。
我十歲的時候已經是山陽成少見的禍害了,那一片的小孩就沒有我沒打過的。
我爹見我這樣,拍拍的肩膀說你是個像我的,明年跟我一起上戰場。
我說好。
本以為我倆的緣分在那會兒就斷了,可是沒想到次年征新兵的時候,這傻小子背著一個小包裹背著管家來軍營里找我。
之后便隨我打仗,我是個大老粗沒那么愛看書,粗略的兵法懂些坑殺幾個人還能做到。可是復雜且的謀略我不行,柳杉那小子可以于是我便提他當我身邊的軍師。
我爹死后,我將兵營分為十二營。
分別是短兵,騎兵,陣兵這些的現在也就不一一解釋了。”
“柳杉那小子就是管陣兵的!”說道這里郎酒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燭龍,燭龍沖他笑笑:“你繼續說,他聽不見!”
郎酒點頭而后繼續說道:“我死前打的最后一場戰役,我讓這小子埋伏后方打伏擊。”
“為什么?陣兵難道不是沖鋒陷陣更合適嗎?”燭龍問著。
朗酒嘆了口氣說道:“我又哪里不知道啊!可是那一場戰役是一場必輸的仗,我是朝里大人,番外異族的眼中釘肉中刺,那場仗我必須似。可我的好兄弟適合我一起長大一起當兵的,我想讓他活。”
“說詳細些。”這句話是當康說的。
“當時的趙國國勢漸弱,雖之前是一統天下的大國,可到我這一代的時候皇帝是一個女人。那女人若是治國定是一把好手,可是這人心中大志不在治國,在享樂。金石玉器皆不愛,獨愛美人。大臣多不滿,屢屢上書不見成效,心灰意冷之下起了讓我做攝政王的心。
那女子不愿,朝中大臣與皇帝的矛盾日益激烈。
女皇扶持了個人實力,多為身邊的男寵。
男寵與諂媚的小人聯合起來與支持我當攝政王諸位老臣的博弈就此開始。
我知道這事的時候,還在外平定異族。
我的叔叔給我寫信說,問我說這是否是我的意思。
我自是一頭霧水,直到丞相梵必來信說明緣由的時候我才明白。老臣多對這位女皇不滿,覺得如此女皇在位是要亡國的。或者就是因為她是女人而去反對她,要搬她下馬自要在扶持以為新皇的。
所以他們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其一是因為軍權。
趙國的兵力管理是極為分散了,一個人的手里只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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