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之語的神奇之處(1/2)
“公子!”郎酒的話音剛落臺上的女人便躬身行禮,“您要聽何曲目?”
“鵲橋仙!”郎酒還沒回答,蘭芝就率先喊道。
臺上蒙面女的眼神暗了暗,而后抬眼盯著蘭芝說道:“如此!那請您落座!”
眾人落座,配樂聲起,小廝游走于個個圓桌間放著果盒與小碟的金瓜子。臺上姑娘揮手將琴掩去水袖一揮,邊舞邊唱了起來。嗓音清冽悅耳,身姿綽約說不出的好看,臺下的士兵看的入神。
當康輕輕的敲了敲桌子,將蘭芝和郎酒喚醒,話語凝結成線鉆入郎酒和蘭芝的耳朵里:“凝神,真正的故事此刻才開始呢!”
蘭芝睜開眼看見柳杉站在臺上身邊的姑娘還在跳舞,柳杉揮舞著雙手身后出現許多黏。膩膩的觸角,那觸角從地面開始不斷的往前滑動爬上身前身邊的士兵的身體上,伸進嘴里。而后觸角逐漸變成粉紅色,而后漸漸變紅。
還有三個觸角沖著當康三人伸來,他們這才能細細打量那個觸角。觸角最前面的地方是一張人臉,嘴角撕裂參差不齊的牙齒在嘴里胡亂的立著。不知道是不是郎酒的錯覺,那觸角哈出的氣都帶著一股子閑腥味。
蘭芝忍不住提劍去擋,長劍扎進那怪物觸手的嘴里,將觸角釘穿扭頭看向當康和郎酒卻發現二人并無動作,只是面前升起一層薄薄的障。觸手游走到障前便兀自調轉去一旁了。
郎酒見蘭芝動手暗罵一句:“蠢貨?!倍竽_尖輕點,便以出現在蘭芝身前。
當康一個閃身跟在郎酒身后錯一步的地方,郎酒上前一劍揮出湛藍色的劍光將那黏。膩令人惡心的觸手割斷。
“柳杉,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郎酒嘶喊著,怒目圓睜。
柳杉看著郎酒雙目留下兩行血淚,嘴唇嚅動半晌卻只字未說。倏地,他伸手將血淚擦盡,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您所見!”
“我要聽你解釋,如若事出有因我便饒你一條生路!”郎酒眼睛猩紅,在他四周觸角如盤根錯節。零星的幾根觸手如眼鏡蛇一般直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郎酒三人。
“解釋!”柳杉含笑,“事情已經到了這般境地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柳如影!”
“郎承山!”
兩人同時喊道。
郎酒揮劍斬斷面前的一只觸角后,想他飛去。當康眼神微變,拎著蘭芝的衣領也向前飛去。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你之前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嗎?柳如影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郎承山,你當你是個什么東西?你說要交代就要交代了!當年你怎么不說帶著我們一起上戰場呢!現在想起用這副悲憫的樣子質問我了?
求你了,收起這副面孔吧!真令人惡心,我現在只想將你的腦袋,摘下來為我十二營的兄弟們道歉?!?
“夠了!”
“怎么了?惱羞成怒了?可笑——可笑至極?!?
二人言語上針鋒相對,手上的動作也不遑多讓,那惡心的觸角一會兒沖著郎酒的后腦刺來,一會兒就是后心。
當康拎著蘭芝在天空上看著二人打斗并未下去,輕聲喊道:“之語?!?
“在!”
“去把那女人臉上的面紗揭下,是時候處理一下之前的漏網之魚了?!碑斂嫡f著瞥了一眼手上拎著的蘭芝。
“是!”
高臺的一邊十三娘還在跳舞,眼神空洞極了,之語隨手一揮便將那女子臉上的面罩揭下,輕紗落地,蘭芝驚叫出聲。
“那人,那人為何和我長得一樣!”蘭芝伸手指著十三娘說著。
當康沒有理會她,輕聲說道:“燭龍,你該出來了。”
“當康!”一陣黑色的煙霧從郎酒袖口飛出,在遠處化為一個面目剛毅身穿黑色道袍的男子,他有些慵懶的搖了搖頭,“你這人真是沒有半點情趣,我還想多看看這位美娘子跳舞呢!你怎的這么快就給我喊出來了,真是讓人不快。”
“先把那兩人按下?!?
“好吧!”燭龍無奈聳肩,之間他只是打了一個響指,那兩人的身影便被定住。
柳杉看著這個黑衣道士滿目驚詫,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睛,局勢轉變的太快了,這真真的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看什么看??!”燭龍打了一個哈欠,“你這個觸手用的不對??!”燭龍說著上前一步一腳將一個觸手踩斷,搖頭晃腦的說著,“力量太分散了!要是讓我和你打,我讓你一雙手你都不一定大的過我!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比你活的久一些所看過的東西也多一些——”
“前輩!”郎酒喊著。
“你這孩子怎么不動禮貌??!不知道長輩說話的時候——”
“夠了,別耍寶了?!碑斂嫡f道。
燭龍聞言縮了縮腦袋,伸手一點郎酒和柳杉就變成兩個拇指大小的小人偶。
他將這兩人撿起攏在手里,大步走向當康一邊走一邊說著:“郎酒,你是平遙身邊的人。之后不管有什么危險,我都會保你一命,但是如果你自己一心求死!”說到這里他冷哼一聲,“那——我就替平遙送你走。我知道你聽的見,我將人變化為人偶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你除了不能說話做事以外,別的與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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