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李濟青的故事1(1/2)
李濟青是李國三殿下,自小便被皇上皇后給予重任。
傳說,他剛出生的時候天降異象雷鳴電閃中太陽的金光里有一顆星星熠熠生輝。那日還來了一個老道士,自稱是蜀長恩,他伸手點了一下李濟青的額頭嘆了口氣。手一直在捻胡子,若不是被皇上打斷思緒,那本就不多的山羊胡子不知道要葬在他手里多少白須。
“蜀道長,剛才開始就憂心重重的,可是——有何心事?若是事關寡人的龍子,就請直言。”一旁的高坐的穿著暖紅色常服的李云這樣說著。
蜀長恩抬頭打量這這位皇帝,坊間傳說這位皇帝十五繼位,二十便將那垂簾聽政妄圖把控朝政的皇太后除去,二十五歲便將這李國朝廷打造如同鐵板一塊。世人對他的評價也多有疏異,有人說他冷血嗜殺有人說他仁慈英明,眾說紛紜。
此刻見他,蜀長恩才覺得這個人好似與那一種說法都不同。初見時,他正逗弄懷里的幼子,一臉慈愛親近。
再見便是如此場景他狹長的眸子中耐人尋味的光芒閃爍,只消一眼好像就能把人看破。見著這樣的李云,蜀長恩不禁苦笑,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的道可能是白修了。
“陛下英明!”蜀長恩拱手,皺眉思量了片刻還是決定跪一跪這位皇帝,必定禮法不可廢嘛。
但誰知,剛一行動就像是被那人看破了似的,他走上前兩步止住蜀長恩的動作。
一把將他扯到屋子外,蜀長恩一噎剛想說話,卻看著那人嘴邊豎起的食指不自覺的噤聲。
待到走到屋外,尋了處沒人的僻靜地,李云指指剛才院子的方向,舒了口氣咧嘴笑了起來。
“道長請說,將才那邊氣氛沉悶了些,壓的我胸悶。所以逾越了,現在舒坦了——啊!”他說著伸了一個懶腰。
“小殿下日后可能——可能,頗為不順啊!若是能得皇位,那便有可能得個善終。若是不能——那興許是身死異鄉,薄館裹尸。”蜀長恩的語速極緩,一臉哀色說話用詞極為謹慎,眉眼間多憂色。
李云漫不經心的看向遠方,隨口答道:“恩!”而后扭臉沖著,蜀長恩一笑朗聲道;“道長真是慈悲。但那孩子生于皇家,命運本就不會有多平淡坦蕩,多的是爾虞我詐兄弟相殘。日后得不得善終與我何干呢!到是道長真是一幅好心腸呢!”
蜀長恩一臉糾結的看著他,一句沒來由的話脫口而出;“您將才那般慈愛,我還以為——”
“以為我在乎那小子?”李云啞然失笑,“皇家那能有什么在乎,我在乎誰就是害誰,道長不必多說了!我們回去吧!”
······
三年后,之前那小小的一團如柳樹抽芽了一般漸漸長大,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道士坐在一旁的搖椅上遠遠的望著那團小團子。
三歲的團子,邁著小短腿在一條小溝壑上跨來跨去玩的好不自在。蜀長恩搖著蒲扇半瞇著眼一臉愜意。
五年后,子安已經在蜀長恩的教導下開始識字。小孩子的奶音引得蜀長恩常常嘆氣。
有是一年夏日,一聲蟬鳴帶來了一天里的第一縷陽光的時候,蜀長恩就拎著一團小小的團子做到院子里。天色正是有些深邃的藍色與橙黃色攪合在一起,院子里小廝精心雕琢的盆栽也被分成了兩半,一半病懨懨的好似沒睡醒一般,一般被暖橙色的陽光包裹朝氣蓬勃。
蜀長恩打量了一會兒院子,五指張開于空中虛握一個靈氣聚集而形成的椅子自空中浮現,他單手顛了顛滿意的笑了笑。尋了出陽光差不多好的地方坐下,把手上拎著的團子放在腿上。
拿出一本道德經扯著公鴨嗓念著,子安有一搭沒一搭的學著。之后那人似是覺得子安有些不專心,在他的腿上輕拍兩下。
“師父,”子安回過神來,眨著蒲扇似的眼睛看著蜀長恩,伸著小手拉著他的小指,“父皇為何不來看我啊!是不是子安做錯了什么?”
“真是的,為師是怎么教你的!做皇上的人,是不可以沒有定力的。好好背書!”蜀長恩食指微曲彈了一下子安的腦袋。
“可是我不想當皇上啊!”子安垂眸一臉失落的模樣。
蜀長恩看著他眸光微微暗了暗,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重;“你不當皇帝,你還能做什么呢!你是天家的子嗣,之后種種哪有你選擇的權利。況且——一切都是要付代價的,你現在生活如此富足,就是因為你是天家的子孫。”
“可是——可是——”子安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蜀長恩被她哭的心里酸酸的,他伸手想拍拍子安的肩,但是子安卻將他的手打開,扭身就跑開了。
只留下他一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低低的嘆了一口;“這個小哭包真是讓人沒辦法啊!”
第二天,子安瞪直了一雙眼睛盯著蜀長恩手上的糖葫蘆,演了幾口唾沫。
“子安,你想不想吃啊!”蜀長恩捻著山羊胡,笑完了眼顯得格外的不正經。
子安嘆了口氣,盯著糖葫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卻沒有說話。
“那好吧!那我走嘍!”蜀長恩米這一雙眼睛,準備離開,卻被那個小小的人抓住了衣角。
“給我!”那人伸出手。
蜀長恩忍不住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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