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只要你看,我就不斷(1/2)
方樂英回來的時候,就見著兩人相對而立,一人臉上帶有哀求,一人臉上帶著冷峻。
“胭脂,夢兒?”方樂英看著他們眉頭微皺。
胭脂見方樂英回來了,立馬就換了一張臉。
她帶著笑臉迎了上去,一手攬過方樂英的胳膊;“方郎!奴和夢兒剛才還在說你呢!”
“說我?”方樂英饒有興趣的看著胭脂,心想:“這個丫頭果然有趣!”
“對!”胭脂說著,扭頭冷冷的瞥了一眼夢姑,說道:“我們在猜,方郎一會兒和誰一起放花燈!”
胭脂說著,松開方樂英的胳膊,抓住方樂英的手虛晃了兩下,右腳輕輕的跺了下;“方郎,和奴一起放,好嘛!”
夢姑聽著那聲音,抿了抿嘴。躊躇了一下,夢姑走到方樂英面前,低聲說:“方郎!奴腳疼的厲害,便不去打擾了免得擾了妹妹和公子的雅興。”
夢姑說著看著方樂英和胭脂兩個人,一個人穿著藏藍色的錦袍,腰間豎著繡金邊的深藍色腰帶,墜著白玉壓腳,輕搖折扇,端的是一幅翩翩公子的模樣。
另一個穿著一身桃紅色衣裙,墜著翡翠壓腳,長相嬌媚。就這么看著胭脂突然就讓夢姑想到了“人面桃花相映紅!”。
這么看來,兩個人十分般配。突然地,夢姑就覺得心里酸酸的,嗓子澀澀的。
方樂英見夢姑垂著腦袋一副委屈像,伸手將一旁的胭脂推開上前抱住夢姑。
“夢兒,怎么了?”方樂英溫柔道,手上的動作也很輕好像抱著的是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胭脂在一旁,兩手抱胸看著夢姑,一臉呷醋的模樣。
“方郎——”夢姑喊了一聲,聲音有點啞,不知怎的此刻被方樂英擁住,眼前浮現的卻是另一幕景象。
方樂英發現她是一個娼妓了,找到了夢躍居同她說話的時候不再像現在一樣溫柔,他將花燈扔到她的面前一腳將那個花燈踩爛。
他臉上的表情請猙獰扭曲已經不再有之前的可愛生疏,說話時的用詞也極盡侮辱之詞。一想到這兒夢姑的心里就有一種鈍痛傳來,眼淚從眼眶里涌出,夢姑哭了。
“方郎,今天我就先走了!你日后若要尋我,便去——便去——”夢姑推開方樂英,咬了咬下唇,閉著眼睛喊了出來,“夢躍居!”說完后夢姑就跑開了。
她到底還是不敢去看方樂英的表情,她害怕這個小公子心里對她是個妓。女有所掛礙,畢竟這是她第一次面對別人這么熱切的情感。她本來是想先瞞著方樂英的,可是——胭脂的話像一把刀一樣,刺進她的心里。她想若是繼續瞞下去,之后這個小公子發現真相的時候可能會讓彼此更加難堪,不若現在直接說出來也省的日后徒增煩惱。
胭脂聽到夢姑的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到方樂英面前整整衣裙盈盈一拜。
抬起頭后胭脂的臉上又掛上了之前的那種媚笑:“公子,胭脂在夢躍居等您哦!”
方樂英愣了,夢躍居三個大字砸的他發蒙。
“饅頭!”方樂英沖著一旁的小廝喊了聲,一張俊臉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了。
“少爺,我在。”小廝唯唯諾諾的應了聲。
“那個女的剛才說了什么?”方樂英臉色的表情更加陰郁。
小廝嚇得都跪在了地上,身體抖得像篩子一般;“那姑娘說,如果來日要找她就去——就去——夢躍居。”
方樂英聽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把那小廝踹開,雙目猩紅;“一個娼妓!哈!娼妓——騙我好慘。”
“我竟還為一個娼妓花了那么多心思!”方樂英說完又踹了那小廝一腳,這一腳踹完方樂英的動作頓了一下,憤怒過后爬上心房是在梨花林的那一幕。
方樂英摸摸下巴這樣想著;“不過,本公子還沒有玩過這樣的丫頭呢!她之前耍我,那我現在也陪她好好玩玩好了。
哈哈哈哈!不過看看了幾本酸掉牙的古書就在我面前裝清高,若不是皮相好看些本少爺定要剝了那婊子的皮——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叫胭脂的丫頭——嘖嘖嘖!那身材真是不錯——看樣子也還是個處子,不知道到時能不能一并玩玩——”
之后,方樂英看著地上趴著的饅頭更氣了。
“起來,還趴著干嘛!”
······
夢躍居
嬤嬤坐在屋子里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氤氳起的霧氣叫屋里的兩個姑娘看不清她的表情。
“夢兒,乖!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嬤嬤說話的嗓音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可那言語中的冷厲刺的夢姑身上直疼。
夢姑站不住了一下跪到了地上,垂著腦袋低聲說著;“嬤嬤!我——我不想賣身——我有喜歡的人了!求求您了!能不能放我走?”
嬤嬤談了一口氣,答非所問:“花樓的女子就是不能看書,要不總是會做一些夢。夢姑你知道我為什么給你取這個名字嗎?”
“夢姑不知!”
“你跟我年輕的時候很像,總會為一些虛頭八腦的甜言蜜語所迷惑,傻孩子,你所說的喜歡什么呢!那個小公子能給你嗎?他現在喜歡的不過是你的臉。
那般嬌慣的公子,不可能會娶你這樣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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