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只要會說話,吃屎都不怕(2/3)
姑娘,可是要去觀音廟?”方樂英看著胭脂手上的檀香沖夢姑說著。夢姑對待外人的時候很少說話,此刻也是不準備回答的。
胭脂十分了解她,于是替她回答道:“是!”方樂英聽到了,但是并沒有理她,胭脂見他周身衣物配飾皆非凡品,花樓女子的風(fēng)塵氣促使著她往人身上貼。
“公子,是要往哪兒去?!?
“奴見公子策馬,是要往觀音廟后面的馬場去嗎?”
“若是可以能否捎我和姐姐一程?!?
“公子~,你怎的不理奴。”
“奴那般不討喜嗎?”
“公子你且看看奴呀!”
胭脂妙語連環(huán)若是配上漫天花瓣,定要擾的許多公子少年不得安睡,日思夜想難以忘懷。胭脂對自己十分滿意,她看著方樂英如玉的側(cè)臉,心里止不住的想,這般溫軟如玉的少年,就該是喜歡她的。
“姑娘,可否安靜些?!彼麤_著胭脂說罷,便帶著滿目笑意回頭對夢姑說;“姑娘,敢問姑娘芳名?可是去觀音廟上香的,在下順路,可以捎你一程。”
“不必了,奴一行是兩人,公子一人一馬捎上誰都不好?!眽艄脩C怒,但又不好直言只得婉言拒絕。
胭脂在這時插了一句;“公子,奴名胭脂。公子可以捎上我嗎?”
方樂英的臉色在她說道奴的時候,就有了輕微的變化,只有娼妓仆人這些不入流的東西才自稱奴。因他見夢姑周身氣度不凡,所以又覺得可能有些隱情在里面,并沒有顯露太多自己的不滿。
胭脂是個慣會看臉色的,見方樂英臉色輕微的變化,霎時間就明白是哪個稱呼的問題。
“公子,怎么了?”胭脂問了方樂英一句,然后走到夢姑身邊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了一句;“小姐,你說這位公子怎么了,怎么臉色那么難看。”
夢姑覺著奇怪剛剛想開口說話,卻被胭脂一個眼神制止,嘴巴開合沒說出一句話來。
方樂英聽見那句小姐這下臉色才好看些,他看著胭脂和夢姑心想,可能是哪家的小姐出行用的奴的身份罷了,若是這樣這家小姐定然是一個不拘泥于小事的人。
他這般想著當下也不拘泥于禮數(shù)了,上前牽著夢姑的手,擁她上馬。
夢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夢姑年方十五,雖在花樓,卻是個賣藝不賣身長這么大還沒有和男人有過這么近距離的接觸。說來也怪,花樓的女子本身都對那清白二字看的輕若鴻毛,偏巧這夢姑是一個好讀書的,沒學(xué)來詩人的灑脫淡然,倒將那讀書人的酸腐氣學(xué)了五六成。
平日里待人,也是個寡言拘束的,只是在私下里見閨中密友的時候多些俏皮。
“姑娘,可有婚配?”方樂英似是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
夢姑的眉毛擰了起來,掙扎了兩下;“公子,您還沒說名字。我們剛見面,你就擄我上馬,問我名姓,婚配。不覺唐突嗎?古語云;男女授受不起!公子此番行徑,真是有辱斯文?!眽艄谜f到最后幾乎是喊出來的,一張俏臉板著活像一個老學(xué)究。
“倒也是。本公子名字叫做方樂英,姑娘可以喚我方郎。不小心唐突了佳人,我在這里道歉了!樂英本是要到馬場去的,但是路經(jīng)姑娘身邊的時候,瞧著姑娘美貌驚為天人,情不自禁就做出了一些唐突的事?!狈綐酚⑦@番話說的確實溫文爾雅,摟著夢姑的手也變得松泛了些。胭脂在后面看著他二人的背影,眼睛泛紅嫉妒的發(fā)狂。
夢姑這下才松了一口氣,看著方樂英的眸光也變得和善了些。
“姑娘還不準備將自己的芳名告知在下?”方樂英見氣氛緩和,便也開起了玩笑,“姑娘長得這般好看,許是吃天上蟠桃長大的吧!”
夢姑皺眉,低聲回到:“這人生在世,怎能不吃五谷呢!”
方樂英挑眉,將臉別過一旁看著四周景色,一雙眼睛陰沉要低出水來,暗罵了一句“蠢貨!”
他心想:“這姑娘長得著實好看,但是這行事,言語未免有些古板!一點也比不上做個在花樓點的姑娘有趣!也罷,這姑娘是個好人家的,終究是與那些個美色換錢的丫頭放蕩。我就沖著這副皮相,多忍讓些!陪她玩玩這過家家的游戲?!?
方樂英那話夢姑聽得并不真切,也不知道他說了什么,只覺得這馬上的氣氛逐漸變得尷尬。
夢姑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許是覺得此行本就不合禮法,怕再說出名字怕進一步鑄成大錯,還不忍心欺騙,故而說話帶都上了顫聲:“夢······姑!”
“沒姓?”方樂英挑眉,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覺得可能是這個丫頭為了隱藏身份所為。他駕著馬往一旁走去:“我知道這片有個地方景色極美,夢姑要不要隨我去看看?”
夢姑此刻也也不再端著那副刻板像,想著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不若破罐子破摔,反倒開起了玩笑。
“方公子,這是允許我拒絕的樣子嗎?”說完夢姑還有模有樣的嘆了口氣,她的話居然罕見的俏皮了起來:“可憐奴剛出狼窩又如虎口。公子可要待奴好些,給奴一個善了啊!”
“夢姑,不也是會說俏皮話嗎?剛一見的時候還覺得夢姑是個寡言刻板的人呢!”他說著低頭看了看夢姑的側(cè)臉,此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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