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西域第一劍客冷見愁(1/2)
果不其然,在聽了龐宇的話后,神秘快遞者有點接受不了,傻傻的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死呢我乃西域第一劍客冷見愁,一千年前,打遍中原無敵手,又怎么可能死呢”
龐宇嘆道:“我知道你不相信,那好,就讓我?guī)湍慊貞浕貞浤闶窃趺此赖摹!?
隨即,龐宇的手按在了冷見愁的頭上,頓時,夜空中出現(xiàn)了一副畫面,畫面的背景是一處沙漠地帶,畫面給人的感覺就跟放電影似的,在畫面的里面有三個人,其中兩人就是冷見愁跟他的手下,還有一人是一個五十多歲手持利劍的人。
緊接著,冷見愁與那人戰(zhàn)在了一起,二人的戰(zhàn)斗一連就是三天三夜,二人均是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最終,冷見愁倒下了,那人沒多久也倒下了,但是不久后又站起來離開了。
見冷見愁已經(jīng)死了,冷見愁的手下也揮刀自刎了,他們的的尸體被埋在了沙漠里面,靈魂化作了孤魂野鬼。
隨即,龐宇手一揮,畫面在空中消失,然后向冷見愁道:“我知道你們主仆的記憶里沒有這段記憶,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當(dāng)時你挑戰(zhàn)中原劍圣寧道離,在大戰(zhàn)三天三夜后,你死了,寧道離在與你之戰(zhàn)也是傷了元氣,作為宗師寧道奇的弟弟,雖然武功高強,那一戰(zhàn)也是讓他受了極深的內(nèi)傷,一個月之后他也是死了,你倆當(dāng)初所在的沙漠處于“玄經(jīng)之地”,玄經(jīng)之地吸收了你倆在沙漠時的記憶,所以你倆才會不記得的,事情就是如此。”
冷見愁真的無法接受他已經(jīng)死了的這個事實,大喊一聲,仰望天空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堂堂西域第一劍客,怎么可能敗給中原區(qū)區(qū)的一個宗師的手里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龐宇道:“你只是西域第一劍客而已,不是西域第一高手,更不是中原第一高手,在當(dāng)時,中原的高手多了去了,不說別的,就說雙龍,你都未必是對手的,更別說其他宗師級別的人物了。”
冷見愁徹底的被打擊到了,堂堂的西域第一劍客,在當(dāng)時的中原,居然那么的沒用,太打擊人了。
龐宇將馬怡歡拽到一旁,道:“沒辦法了,現(xiàn)在只能是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了,你教我?guī)渍袆Ψǎ粫腋葎Α!?
馬怡歡嘆道:“他生前是西域第一劍客,就憑你跟我學(xué)一會的時間,你就能打敗他嗎我告訴你,你要是跟他比劍的話,最終的下次就是死的慘慘的。”
“別廢話了,趕緊的吧,我只要半個小時就可以了。”龐宇知道就算是他再怎么練,依舊不是冷見愁的對手,但是目前他沒辦法了,總不能不救吳總的兒子吧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事,他是做不出來的,再個他也不忍心。
馬怡歡無奈,只好教了龐宇幾招,至于結(jié)果如何,那就只能看龐宇的造化了,不過她不看好龐宇,畢竟冷見愁生前是西域第一劍客,雖然死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冷見愁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在跟馬怡歡學(xué)了半小時的劍法,龐宇便拿著馬怡歡的青藍(lán)劍跟冷見愁戰(zhàn)在了一起,剛一開始,龐宇就有點弱勢了,馬怡歡都不忍心去看了,就怕下一秒看不到龐宇站著了。
與冷見愁交手十招不到,龐宇的身上就出現(xiàn)了三道劍傷,雖然不嚴(yán)重,可是看起來,卻是那么的觸目驚心。
還好龐宇身法高超,要不然目前估計已經(jīng)掛了,西域第一劍客果然不是吹出來的,劍法凌厲,招招致命,但是龐宇也不是來玩泥巴的,雖然以前沒有怎么玩過劍,但是通過跟馬怡歡學(xué)了半個小時的劍,他也是基本能舞弄兩下了,再憑借自身的身法,這才沒有掛,要不然早就掛了。
“鏘”的一聲,龐宇跟冷見愁的劍碰撞在了一起,直冒火星子,同時,龐宇跟冷見愁也是后退了幾步。
又是你來我去的數(shù)十分鐘過去了,龐宇的身上又多了幾道劍傷,龐宇閉著眼睛,憑借感覺,猛的一個閃身,爆發(fā)出最強的殺招,只聽鏘的一聲,冷見愁的劍掉落在了地上,龐宇的劍直指他的咽喉,這一切都是憑著感覺來的,龐宇知道若是睜著眼睛,他絕不會做到這樣的。
冷見愁有點不可思議,自己堂堂西域第一劍客,居然敗在了一個只學(xué)了半小時劍法的人手上,這是多么大的打擊啊
“這不可能,我不可能敗的,不可能”冷見愁有點語無倫次了。
龐宇嘆道:“你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沒有誰是永遠(yuǎn)不敗的,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輸了,趕緊把小孩子交出來吧。”
冷見愁的下人道:“明天早上小孩子自會回家的。”
龐宇跟馬怡歡離開后,冷見愁久久不能明白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龐宇那么牛居然打敗了他,這太不可思議了。
龐宇剛才那一劍,完全是博的,要不然也不會閉上眼睛了,純屬是碰運氣了,閉上眼睛也是為了壯膽,要不然他真的不敢那樣,危險很大的,整不好他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回到快遞公司,馬怡歡忙拿出了她的獨門外傷藥,給龐宇的傷口上藥,可是藥粉一觸碰到傷口,龐宇就忍不住大叫,關(guān)鍵太疼了,馬怡歡沒好氣的道:“別叫了,跟殺豬似的。”
龐宇滿頭的汗水,沒好氣的道:“你這什么藥啊怎么這么疼就跟在灼傷傷口一樣,真是受不了啊。”
馬怡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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