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剛出狼群,又入虎口(1/2)
?傅濤正得意著,可他忘了,動物和人一樣,也會記仇,也會報復,也吃不得虧,不然哪來那么多動物襲擊人的事件?
在一條鱷魚“犧牲”后,它們立即改變了戰術戰策,改車輪戰為群毆,大家一起上,看誰嘴快,誰快誰吃的肉多。頓時在這“美餐”周圍形成“鱷魚圍墻”,一層一層有一層,而此時傅濤的想法是:既然你們這么餓,我就這幾兩肉肯定不夠你們吃呀,那你們其他沒吃到的怎么解決溫飽問題呢?
對于未來的天字一號,竟然有如此想法,真是讓人徹底無語了,出于對他的尊重,筆者又不能直截了當的罵他腦殘,你他的輕身功夫,這百丈見方的鱷魚池算得了什么,也就分分鐘就能出去,何必在這多此一舉,難道還要和這群鱷魚兄弟拜把子稱兄道弟?
可往往人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會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而鱷魚們又不傻,這自然是他們最好的攻擊時刻,于是一擁而上,幾十只血盆大口都猛的往中間咬去,也不怕咬著自己人。
可往往武者達到一定境界,雖然有時開個小差做個白日夢什么的,但對于危險的敏感程度還是依舊很強烈的,在這些血盆大口壓下來之前,他早已經條件反射般的閃開了,用的就是云梯縱,這可真是救命的絕技呀,也難怪消防車上人家那梯子叫做云梯,救命用的呀。
接著就是云梯縱的橫縱,直接上岸,隔著圍欄看著這些鱷魚,要知道,大難不死的機會往往只有一次,你不好好珍惜,那丟了性命是自找的,所以傅同學在云梯縱上升高空后直接橫縱往岸邊跑了,畢竟思考鱷魚們的溫飽問題和保住自己小命比起來,那自然是自己的小命重要,能閃就閃嘛,上帝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的。
看著傅濤在岸邊向它們揮手致意,這些鱷魚真是死的心都有,要是它們會說話,肯定是異口同聲:
“你丫丫的小癟三,別落到老子手里,不然一截一截的咬碎你,丫丫個呸的。”
不過傅濤可不管這些,拍了拍衣服上的水珠,抬腿就往里面走,可這腳剛抬起還沒踏下去,看到周圍一雙雙眼睛,通紅的盯著他,像是要滴血,如同刀子一般刺得他腳底板直發麻,尼瑪,這不是狂犬病的癥狀嘛!合著這富二爺還養了一群瘋狗?
待這些瘋狗慢慢走近,傅濤的腳丫子一下子踏了下去,被嚇得另一只腳一哆嗦,所以沒撐住,因為他一眼掃過去,這周圍有將近五十多只瘋狗,而且是清一色的攻擊型獵犬——藏獒。(全文字更新最快)
人都說藏獒雖然兇狠,但忠誠識主,而且性格溫順,只要稍微注意便不可能患上這狂犬病,可眼前這情形,五十多只藏獒集體患上狂犬病,而且看情況似乎發病時期完全相同,這哪里還和瘟疫一樣,聞個空氣都能被傳染上?其實他哪里知道,這富家本來就比較在意守衛這方便,所以在飼養攻擊性動物方面,自然有其“獨到見解”:在這些藏獒剛斷奶開始食肉時,他們便將狂犬病病毒通過注射方式注入到這些小藏獒身體里,所以才會有這種集體瘋狗出動的情形,人家二公子這里才五十多只,你傅濤要是進了富家主宅邸,那不得嚇死你,光這瘋狗至少就有兩百多只,其他攻擊性的魚類蛇鼠,那真是數不勝數,由此也可以看出,富二公子依然敢住在自己家里,說明他還是不懼怕所謂的“討公道、報復”的。
這些瘋狗可不想那些鱷魚,還懂得用戰術什么的,他們就是一窩蜂的往上沖,就像象棋里的士兵卒子,勇往直前義無反顧,直到將敵人殺光,所以倒讓福濤有些為難,畢竟雙拳難敵瘋狗,何況還是這么多瘋狗,他只得云梯縱,踏雪無痕,草上飛?使出渾身解數躲閃,有人問了,為啥不反擊,你不是一腳就踹死個鱷魚嘛,踹死個瘋狗不還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嘛,你以為人家不想呀,這剛準備反擊,后面的瘋狗前赴后繼,根本不給他時間差,只要他一動手反擊,后面的立刻壓上來直接將他拖入狗群,到時也只能是活生生被咬死。
這邊瘋狗大作,圍欄那邊的鱷魚自然也不會閑著,在這些瘋狗的吸引和鼓動下,都在瘋狂的推咬著這鋼絲圍欄,這倒讓空中飛速躲閃的傅濤有了些想法:幫這些鱷魚兄弟解決一下溫飽問題。
可這圍欄是個問題,但俗話說,千里之堤毀于蟻穴,只要尋找到這圍欄最薄弱一點,就可以將這圍欄毀了,他就可以在一邊看一場鱷魚瘋狗大戰,不過畢竟鱷魚每人那么聰明,所以找破綻這種事還得傅濤來幫忙,不然這鱷魚老窩和這狗窩早通了,還用等他來幫忙嗎?
傅濤在空中橫飛側閃,眼睛卻如掃描儀一般在鋼絲圍欄上飛速掃描,一遍兩遍的搜索著,終于,在這圍欄的最底端,是被焊接上去的,而且看痕跡,應該是被這些鱷魚撞開后補上的,現在要在這舊傷上在加上一刀,順便撒把鹽,這還是很容易的,可問題是,這個“疤痕”在最底端。也就是說傅濤必須再次落地??
“落地”?兩個字說得簡單,下面的這五十幾只瘋狗,可絕對不會給你任何落地的機會和時間的,哪怕是一秒鐘,要看鱷魚瘋狗大戰,可真不容易,一不小心可就變成自己去喂狗了。
所以,創造機會是多么的重要,尤其是在生死攸關的時候。
既然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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