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章 悲劇了志鵬(1/2)
陳志鵬睜開了眼睛,只見一片皚皚白雪,而自己躺在柔軟冰冷的雪地上,四周死一般寂靜。
他揉了揉眼睛,意識逐漸清醒,他正躺在醫務室的床上,而剛才所看到的不過是天花板。
該死的天花板,想要飛的心總是被它控制著下落到塵埃里。
他坐起來,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又看到了熟悉的訓練營教學樓,常春藤猙獰的在樓房的軀體上攀爬,爭奪每一寸疆土和陽光雨露。
陳志鵬不禁嘆了口氣,心道,“老子怎么又回到這個地方來了?”
同時他也心懷魚死網破的決心,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程度,只有堅持退出,他們總不會因此殺人吧,要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空氣中飄蕩著一聲輕輕嘆息。
外面傳來腳步聲,汀娜主任面若冰霜的看著他……
……
陳志鵬十分鐘后已經回到了教室里,和所有的學員坐在一起。
訓練營里面的幾個老師都到齊了,還有部分手機里面有間房的工作人員。
小圓臉助理打開投影儀,墻上的大屏幕開始跳躍出一幅幅畫面。
而為了讓大家如臨其境,每個人都發了一副特制的眼鏡。
戴上了眼鏡,自己仿佛置身于故事情節之中,就像走盤古之路一樣真實。
“為了向大家證實我們看到的是同一副畫面,所以大家要看大屏幕。”小助理長得如同鄰家妹妹般的娃娃臉稍稍有點嬰兒肥。
仔細看她的五官,也是蠻精致的,加上白嫩的瓷肌,可以做美容產品廣告。
荒涼的川藏公路上塵土飛揚,沒有普通公路上的速度限制,這里往來的車輛就像在低空飛行,不恨開車速度慢,只恨不能飛向遙遠的外太空。
天氣炎熱,開著空調嫌費油的一臺長途貨車開著窗子,司機像條狗一樣吐著舌頭癱在窗口喘著粗氣,他滿身滿頭塵土,只有眼睫毛不停忽閃著,讓人識別出這并不是一座雕塑。
司機是陳志鵬,大家不約而同看著他,連他自己也納悶,這視頻是什么時候拍下來的?
大屏幕上的陳志鵬打開車門,在飄蕩著灰塵的大路邊叉腰站立著,把手中的空礦泉水瓶子扔起來,緊接著飛起一腳,像個足球健將。
路邊沒有小賣部,也沒有快餐店,只有干硬的山石和黃土,以及在風沙中微微顫動的不知名野草。
這條線路本來并不熟悉,他做為一個長途貨車司機,首次跑這一次車。
站在路邊他解決完內急問題,就急忙上了車,他要在日落之前找到旅店休息,否則就只能一個人繼續開一夜的車,而現在的他站著都能睡著。
陳志鵬駕駛著飛車,感覺暈暈乎乎,如同進入云端般,他閉上眼睛不知過了多久。
忽然間他從云端墜落下來,條件反射的一打方向盤,正看見對面一輛藍色大型貨車直直撞過來,而對面的那個司機無比猙獰的面孔刺激得他一哆嗦。
閻王爺也跑運輸了嗎?
對面的司機臉色鐵青,滿頭流汗,眼睛血紅,額角青筋暴突,手死死抓著方向盤,快速蠕動的嘴唇,正搬著他的祖宗十八代罵得歡。
瞬間,兩輛車已經零距離親密接吻,車體撞擊發出刺耳的巨響,然后,他就被撞扁的車頭擠壓得變形,像一張薄薄的人肉餅,被搶救隊員從駕駛室里夾出來。
接下來,是親屬們悲痛欲絕的臉,以及殯儀館的火化爐冒出的淡淡白煙。
……
陳志鵬此刻就像木雕泥塑一樣呆在那里。
圓臉小助理關了視頻,大屏幕變成一片空白。
半晌,陳志鵬啞著嗓子問道:“這是誰,怎么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還有我的家人,怎么都被拍成視頻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陳志鵬先生,如同我說這件事情真實的發生在你身上,你會相信嗎?”希的眼神有些沉痛,然而也很冰冷。
“我將來要生的事情?”陳聲鵬覺得有些可笑,這個見鬼的訓練營又要采取什么手段逼自己學習上進。
你看玄幻小說的金手指,廢柴少年被人欺負得豬狗不如,親媽親哥都厭棄,在自己家里過得不如一條流浪狗。一旦獲得神秘的力量幫助,就立刻各種技能不斷,法寶多得不可勝數,金錢名利應接不暇,眨眼間富可敵國,各種風情的美女投懷送飽,她們彼此還不爭寵打架,那才是理想系統奉獻的理想人生。
而現在的自己,切。
陳志鵬用鼻子冷哼一聲,都下載了手機里面有間房系統軟件這么久了,也就從古代倒騰了點不太值錢的文物,賣了幾十萬塊錢,這點小成就離他的大目標先賺一個億差得太遠。
如果在這里做學習的任務可以獎勵什么東西,能夠明碼實價告訴他,這樣也能讓他忍受著煎熬,努力把訓練營的學業完成,但是連根毛都沒有,這一點令他感到無比悲憤。
自己上課走神,不注意聽講,自己小時候就是這么讀完的小學,然后就直接輟學了。
在課堂上的反應,不過是習慣性的重復罷了,他想起了自己短得可憐的學生生涯,那些讓他頭痛的課程,和老師同學的白眼和譏笑。
做一個差等生同樣也是歷經滄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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