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了可不看(1/2)
走到她跟前的長臨愣了一下,隨即點頭,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說:“你是我長臨域的臣民?”
沈九在心底否認(rèn),面上卻是非常認(rèn)真的點頭,一臉浮夸的激動。
“你竟然真的是長臨祖宗!我竟然真的看到了,好激動~”
那浮夸且不走心的激動還真是讓人......長見識了。
長臨顯然也是沒有想到竟然還能遇到這樣的狀況,臉上的笑容不減,說:“對,我就是長臨。”
一旁的水淵早就笑瘋了,指著長臨上氣不接下氣。
“你、哈哈哈,祖宗哈哈哈哈哈哈哈,長臨你竟然就成為別人祖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長臨滿臉黑線,無奈的提醒:“水淵,你我同歲。”
他們這些靈神的年紀(jì)都是差不多的,同時從創(chuàng)世神殿內(nèi)出來,創(chuàng)出了十方神域。
大笑之中的水淵并沒有任何的停頓,繼續(xù)毫不客氣的嘲笑:“那又如何,我小輩又沒在,誰能叫我祖宗。”
話音剛落,一盤的沈九眼冒星星,崇拜的看他:“水淵祖宗!”
比起剛才那句長臨祖宗更要情緒飽滿些。
水淵覺得自己的一口老血要噴出來,蹙眉非常不耐煩的扭頭,目光放在沈九身上,瞪大雙眼怒喝:“誰是你祖宗,我不認(rèn)識你!”
暴躁的水淵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老了,姐姐一直都說他是最年輕的!
被這一聲怒吼嚇著,沈九聳肩,眼中的笑意不減,倒是覺得這人挺好玩的,想不出來啊,水淵域的創(chuàng)世者竟然是這么暴躁的一個人,完全看不出來啊。
畢竟水淵域的所有人都是很溫和的,倒是與長臨挺像的。
莫不是當(dāng)初創(chuàng)世的時候搞錯了?
沈九這般想著,撇了撇嘴,問:“那你們的名字便都是神域的名字?”
長臨溫和的點頭,解釋:“正是。”
水淵冷哼一聲:“名字而已,隨便取一個就行了!”
若不是因為沈九身上有熟悉的氣息,他都直接想要把她給扔出南中天了。
沈九也不在跟他們嘮嗑,她才沒有那么閑呢,就算是祖宗又如何,對她現(xiàn)在來說,最重要的是把嫂子帶走。
揚眉,她往身后的兩個人看了一眼,底氣又足了。
“長輩們,這脫離南中天的人陣能不能放放水?”
這話瞬間就讓原本看她不滿意的水淵更加不滿意了,就連水淵身后的靈神們也都冷下了臉,就算是再覺得熟悉,她也終究不會是那個人!
長臨也神情冷漠的看著她。
完全不在意自己已經(jīng)引起了眾怒,她眼中的笑意不減,說:“長輩們也別這樣一幅表情,若是你們還是全盛時期出現(xiàn)在我跟前,那我定然是不會說那些話的,可現(xiàn)在你們只是一縷虛影,算算時間約莫也有了近十萬年的時間了吧,歲月長河中所遺留下來的你們,還有多少的修為?”
這話沒有任何的輕視,只是非常簡單的在說著一件事情。
沈九發(fā)現(xiàn)他們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站在她身后的若凌和若凊兩個人都忍不住將目光放在她身上,就算如此,也不該這么簡單的就說出來吧,再怎么說那也是創(chuàng)造了十方神域的靈神們啊,沈九這樣做豈不是給他們難堪?
想要去提醒一下沈九的若凌剛剛跨出一步后就被若凊給拽住了,對方不易察覺的朝她搖搖頭。
其間想要表達的意思非常明顯,若凌在心底再次嘆息這個人完全比不上沈九小姐。
沈九并沒有停下來,也沒有理會靈神們難看的表情,笑著說:“這世上最無力的便是時間流逝,這一點即便是你們也無法改變不是嗎,否則你們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水淵聽不下去的譏笑:“我們就算已經(jīng)沒有了以前的修為,也不至于連你都打不過!”
說罷,也不管沈九究竟是什么表情還想要說什么,瞬間出現(xiàn)在南言卿跟前,因為沈九的那番話,他對南言卿的態(tài)度都不大好了起來。
“就是你嗎?要脫離南中天?”
原本在虛空中的日子瀟灑至極,卻被突然之間拽到這里,要處理一個小丫頭片子脫離南中天的事情,已經(jīng)非常的不滿意了,又被沈九這么一說。
南言卿沒有料到這位靈神的態(tài)度為什么突然之間就變得奇怪,卻還是禮貌的點點頭,說:“對,正是我。”
水淵也不再廢話,直接將趴在擂臺上狼狽不堪的南言錦丟下擂臺,身上傷痕頗多的南言錦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被這么隨隨便便的丟下,還是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人痛苦!
沒有想到水淵會來這么一手,饒是沈九也愣在原地,下一秒就噗嗤笑了,拍手叫好。
真的是越來越喜歡水淵了呢,太有意思了,知道他們討厭南言錦,直接就把人給扔出去,扔得好!
原本還想著自己親自扔下去的南言卿也眨了眨眼,隨即朝水淵抱拳感激的說:“多謝靈神!”
大大咧咧的水淵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看到南言卿在他那完全不好的態(tài)度中竟然還會這么有禮貌,倒是有些不大好意思繼續(xù)冷著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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