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偷聽者(2/2)
們夸大了。”余舒搖搖頭,這回說的是真話。
“那也了不得了,”趙慧唏噓,“我是不懂這些,你爹卻省的很,他說你如今名聲大了,就這個斷死的絕學(xué),天底下都沒幾個人會的。”
余舒憨笑兩聲,眼咕嚕一轉(zhuǎn),挽著趙慧的手道:“娘忘了么,我老早就給您算過一回,您能活到八十九歲呢。”
趙慧還記得這話,是余舒在離開義陽城之前,對她講過的,頓時的眉開眼笑
晚飯時,賀芳芝和余小修爺倆才回家。
余小修許日不見他姐姐,高興地吃了兩碗飯,在桌上不免又談起了有關(guān)余舒的傳聞。
賀芳芝不多追問,該知道的,他都從大舅子裴敬那里聽說了。
飯后,余小修巴巴地跟著余舒回了房。
“姐,你幾時學(xué)的本事?我從前怎么不知道,也是你那一位高人師父教給你的么?”
他幾天在百川書院,沒少被人“騷擾”,同窗們都曉得女算子是他的胞姐,就連院士都叫他去問過話,如今誰見了他都是一副笑臉,課堂上的夫子們,比以往更要“關(guān)照”他。
余舒拉著他坐在床邊,調(diào)侃道:“怎么,后悔學(xué)了醫(yī)啦?要不然你去同爹說一說,往后不要再去醫(yī)館了,姐姐就教你這斷死奇術(shù),如何?”
這話說給外人聽,十個里還不有十個歡天喜地的答應(yīng)了。
余小修卻搖搖頭,認認真真道:“我說了要學(xué)醫(yī)的,怎么能半途而廢。”
“傻小子。”余舒揉了揉他的腦袋,她可不是在說笑,如果余小修要學(xué)她的禍時法則,她絕不藏私,但是他不想學(xué),她也不會勉強他。
“唧唧。”
余舒低頭看見從床底下鉆出來一團肥圓,扭扭捏捏,她差點沒認出來是那黃毛小畜生,皺了下眉毛,對余小修說:
“你天天都喂它什么了,這胖的都快裂開了。”
“可不是我給喂的,是它自己天天往廚房里溜,逮都逮不住。”余小修連忙撇清。
余舒彎下腰,兩只手指捏起了金寶柔軟的后頸,把它拎到面前。
“唧。”
金寶笨拙地揮舞著四只爪子,挺著圓滾滾的肚皮,企圖掙扎,余舒一個腦镚兒彈在它頭上,老實了。
余舒對這小耗子是有些特殊感情的,不說幾次脫險都有它示警,她最初來到這個朝代,在紀家祠堂,遇到的第一個活物,就是它。
雖不怎么照顧它,但也見不得它因為貪吃,不明不白地就嗝屁了。
這么一想,她便站起身,在書桌上找到關(guān)放金寶的竹籠子,不管它樂不樂意,將它塞了進去,掛在床頭柱子上。
心想著明天就去找個木匠,給它造個大點的籠子,讓它可以在里頭吃喝拉撒,最好是再加個木輪子轉(zhuǎn)盤,讓它可以玩兒的,免得它一天到晚四處亂跑,不知什么時候被野貓叼走了。
“唧。”
金寶踮著兩條后腿,兩只前爪扒拉著籠子,拿一雙綠豆眼可憐巴巴地望著她,那諂媚的小眼神兒好像在說:
大姐,把俺放出來吧,俺可乖了。
它哪里知道,余舒正盤算著關(guān)它禁閉呢
姐弟倆聊了小半個時辰,余舒便催余小修回房去溫習功課了,自己拿著一只香囊,去找賀芳芝。
趙慧早早哄了賀小川睡下了,賀芳芝和余舒在堂屋里說話。
“這是什么?”賀芳芝接過余舒遞來的一粒香丸。
“這東西叫醍醐香,拿來焚點的,說是可以提神,同易師們常用的龍涎香有些類似,您能不能幫我看看,這香丸里頭都有什么藥材,傷不傷身子?”
賀芳芝捏著那灰白色的球體,手指一用力,便掰開了,搓碎了一些,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未幾,對余舒道:“是摻了幾味藥,這一時半會兒不好分辨,明日我拿到醫(yī)館去檢查檢查,還有多的嗎,再給我一丸。”
余舒總共就在辛雅哪里得了三丸,還沒用過,又從香囊里取了一粒,遞給賀芳芝,道:
“干爹,這玩意兒稀罕,您看要是沒什么問題,可別給我扔了啊。”
賀芳芝拿手巾包起那兩粒香丸,點頭道:“知道了,你快去睡吧。”(未完待續(xù)。請搜索飄天文學(xué),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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