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想你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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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晴嵐追著余舒出了藏,跟著她緊快的腳步,一直到下了走廊,才察覺她放慢下來。
“蓮房,你不礙事吧?網(wǎng)不少字”司徒晴嵐看著余舒略顯陰沉的側(cè)臉,小心翼翼出聲。
余舒搖頭,眉間一抹沉思說散即散,她臉色和緩下來,扭頭對司徒晴嵐道:“怎么樣,方才那兩個耳光夠出氣嗎?”網(wǎng)不跳字。
司徒晴嵐想起了湛雪元捂著臉哭走的樣子,抿唇一笑,看著余舒的眼睛亮起來,點點頭,滿是好奇道:
“我就奇怪,怎么你那樣打她,她卻連手都不敢還?”
據(jù)她所知,湛雪元可是個飛揚跋扈的性子,怎就到了余舒跟前,成了受氣包,一開始不是挺張狂的嗎?
余舒輕笑,就將在華珍園兩人打賭,湛雪元和崔蕓平攤了她十個嘴巴掌的事和她講了。
司徒晴嵐這才恍然大悟,隨后就覺得湛雪元實在不夠聰明,有這么個把柄被余舒捏在手里,當(dāng)著面還敢這么囂張,不是欠打嗎?
“可是,你今天當(dāng)著這些人面前打了她的臉面,她肯定心中怨恨,來日再報復(fù)你怎么辦?要知道她馬上就要到司天監(jiān)任官了,平白比我們多出幾分權(quán)勢來,難免盛氣凌人。”
余舒扭頭睨了她一眼,“我怕么?”
司徒晴嵐訥住,看她一臉無所謂,隨即便回想到一件事,眼前這女子,可是曾經(jīng)橫掃了韓老院士一門幾名高徒,敢奪人印信,當(dāng)眾甩臉訓(xùn)斥的狠角色,連韓聞廣的賬都不買,還會怕區(qū)區(qū)一個湛雪元?
“你若是覺得出了氣,就幫我一個忙,”余舒拍拍她肩膀,也不在乎旁邊路過的人聽見,“我告訴你湛雪元和崔蕓如何欠了我十記耳光,你將這事散出去,好叫人曉得我不是白打她的臉,怎么樣,有沒有問題?”
司徒晴嵐還有些心悸,只是遲疑了片刻,便答應(yīng)道:“這不難,我?guī)湍憔褪恰!?
余舒笑笑,也不和她道謝,兩人一同出了內(nèi)院,很有默契地沒再提藏里發(fā)生的事。
余舒一坐上馬車,臉便沉下來。
那天景塵派人來送虎骨,她就心生疑竇,今日在先哲樓遇見景塵,她再察覺不出不對,那就白長腦子了。
就在祭祖之前,還在榮盛堂對她視若無睹的景塵,突然間態(tài)度一轉(zhuǎn),有意無意地接近她,這是何故?
她思前想后,也只有一個解釋說得過去——破命人找到了。
那么景塵再次接近她,是因為命數(shù)已破,所以沒有后顧之憂,不怕那所謂的道心動搖了嗎?
“不...不對,若然如此,依著他的性情,如果想著與我和好,應(yīng)該會將破命之事直接告訴我才對,何必要舍近求遠(yuǎn),拿那虎骨討好于我?”
這就奇了怪了,既然沒有破命,那他怎么敢來招惹她?
就不怕再因她動情,禍累了他龍虎山一干人嗎?
還是說......他這樣做別有目的?
余舒臉色越來越沉,思維滯納在這里,一時想不通,又隱隱覺得不妙,便取了腰封里的六爻錢,收斂心神,拋擲茶幾上,擺出了卦象,口中念念有詞,上下求解,誰料兩次竟都是空卦。
可恨她八字與命不合,禍時法則也算不出個端倪。
余舒手在膝上一下下拍打,這燥熱的天氣,很容易生出煩悶,一想到景塵再次接近她可能另有目的,腕上水晶石貼膚的涼意也不能驅(qū)散她一陣陣莫名的焦火。
曾經(jīng)患難與共,生死相交的人,現(xiàn)在卻讓她不得不懷疑戒備,還有比這更糟心的事嗎!?
“劉忠,到大理寺去。”
她想見薛睿,現(xiàn)在,哪怕不能告訴他,至少也讓她知道,有一個人是她可以交付信任的。
大理寺衙門前的一條街上,白天都有巡衛(wèi),非是官員的車馬轎子不能通行,余舒便在街頭下了車,步行到府衙大門外。
她來的時候有些沖動,走到門口,望著眼前肅靜的衙門,又踟躕了。
這大上午的,薛睿正在辦公,她貿(mào)貿(mào)然找過來,會不會影響他做事?
這么一踟躕,她就在街對面立了好一會兒,剛打起退堂鼓,轉(zhuǎn)身要走,就到聽到一聲叫喚——
“咦,蓮房!”
余舒聞聲看向西邊,便見不遠(yuǎn)處有人騎著一匹軍馬,翻身下來,招招手走向她。
“你來找睿哥么,怎么不進(jìn)去?”馮兆苗意外在這里看到余舒,沖她咧嘴笑笑,將馬栓到路邊樹上。
被人逮個正著,余舒有點不自在,看馮兆苗肩披了兩片輕甲,一副軍官打扮,人黑了些,比往日精神,就道:
“你進(jìn)了軍衙嗎?”網(wǎng)不跳字。
“是啊,前不久被我爹調(diào)到東林大營吃苦去了,我來找睿哥辦事,瞧這天兒熱的,你在外面站什么,走,快進(jìn)去涼快。”馮兆苗栓好馬,擦著額頭上的汗,示意她一塊兒進(jìn)去。
余舒便不再扭捏,兩人同行進(jìn)了大理寺衙門,門前的幾名帶刀守衛(wèi)似乎是認(rèn)得馮兆苗,并未阻攔。
“睿哥說這次祭祖你也去了,怎么樣,好玩兒嗎?”網(wǎng)不跳字。馮兆苗和余舒倒是不生分,兩個人見面也有的話說。
“好玩什么,本來不該我去,原本選上的那個人崴了腳,我便湊數(s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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