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老姜最辣(2/2)
弟本就不是你們家人,得你施舍一口飯吃,我謝謝你,可是我們兩個也不是奴才,在你們家吃住卻連個下人都不如,還要挨你們打罵,死活不理,你可不就是拿我們當成狗在喂么。”
聽到她滿口尖酸,紀孝谷氣急,瞪起眼,按他的脾氣,早就惱的一巴掌蓋過去,可是他尚有幾分自制力在,知道老爺子不開口,他就不能對她動手。
“再說了”余舒話鋒一轉,嘲笑道:“那次你拿鞭子抽了我弟弟,我不是都和你清算過了嗎,全折成銀票還給了你是你撕了不要,現在回頭又來忿忿不平,怎么著,是要讓我再給你算一回利息嗎?”
紀孝谷惱羞成怒:“你給我閉嘴”
剛進門還風平浪靜,一轉眼,廳中老少三個人,是個個都翻了臉不得不說余舒這炮仗,哪點哪著。
靜了片刻,紀懷山沉著臉,將手中茶杯重重擱在桌上,他今天總算是見識了這幾度聽聞的賊丫頭有多目無尊長,牙尖嘴利,膽在他面前大呼小喝,軟硬不吃真是毫無德性,盡不知青錚道人是癔癥了么,會將六爻術教給這等市井無賴一般的丫頭。
“休得放肆老夫找你過來,本是想問你幾句話,卻不是聽你耍嘴皮子。”
見好就收,余舒沒再繼續惡心紀孝谷,轉身面向紀懷山,道:“不知太老爺要問什么?”
她怎么不知他想問什么,了不起就是那兩件事,青錚道人和六爻
“我且問你,你正經回答不要做謊,你當日在紀家曾經被罰去景傷堂打掃同那里的一位仙長青錚道人有過接觸,他有沒有教過你一套金錢卜算之法,名為六爻?”
余舒眼皮不眨一下:“沒有。”
紀懷山將目一瞇,聲音沉下:“到底有沒有,你可想仔細了。”
“沒有就是沒有。”
聞言,紀懷山不怒反而笑了笑,突然問道:“今年大衍試,我知道你有參加,有心爭勝,想做易師?”
余舒反問道:“學易的,哪個不思進取?”
紀懷山道:“那你知不知道,如何才能考中易師?”
聽他岔開話題,不達上意,余舒心頭一疑,但還是說道:“六科之中,除了算科,任有一科能進百元就可以晉得易師。”
誰想紀懷山搖搖頭,別有深意道:“那你可知,大衍試有‘易理?”
余舒皺眉,這她倒是清楚,甭管是精通奇門遁甲還是術數面相的,都必須要考易理一科,不然其他科目考也是白考,她此前憑著劉炯的名帖拜訪過一位大易師,受人再三叮囑,所她才會連日惡補的易學理論,又每天練字。
紀懷山看著她神情,便知她曉得,不等她作答,伸手取了茶幾上倒扣的紙張,叫她道:“你來。
余舒上前,不明所以地接過那幾張紙,低頭一看,起初沒覺得什么,隨后臉色便“刷”地一下青了,這紙上字跡她不認得,可那內容,一字一句,分明是她易理一科的答題
“你已看到,老夫既有本事讓人抄了你的卷子,就有本事讓人抽了你的卷子,每年大衍試中,易理一科考卷遺失現象,總有幾例,老夫知你善奇術,或能在這一科入榜,想來你也不愿白忙一場,前功盡棄,你說呢?”
余舒繃著臉,捏緊了手中的紙張,心中一團悶火,熊熊灼了起來,想要發作,卻是生生忍了下來,因為她清楚,這老頭不是說著玩的,他是真能抽了她的卷子
“你或許想再去衙門告一回,老夫明說,這京城不比外省,老夫身為命官在職,你去擊鼓爬堂,要挨五十鐵棍,到時候能存一口氣,便是你命大。”
紀懷山神色自若地提醒了余舒一句,又端起茶盞,輕吸了一口潤潤肺,須臾,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再問她:
“你現在再答老夫,青錚道長究竟有沒有教你六爻術。”
余舒狠咬了一下嘴唇,藏起眼中厲色,憋著嗓子,嗡聲道:
“有。”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an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t——寫到這里,果子要說幾句,紀懷山能坐到司天監右判的位置,肯定不是余舒這個年紀閱歷身份地位都不如的小輩能一回能斗得過的,不過余舒的性格就是不肯吃虧,死死一個小心眼,這一回紀懷山這么威脅她,她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來日還有好戲看,求親們正版訂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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