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天品縱里(1/2)
?青衣人抬頭瞧了瞧那通體烏黑的牌匾,透過氈帽瞧到上頭泛著金光的三個大字,證明自己并沒有找錯地方。})〕〉?1]z>〕>c]踏進店鋪,淡淡的藥香頓時撲面而來,柜臺上放著的藥爐中冒出艷紅的火舌。藥鋪里光線昏暗,讓進來的人有瞬間的不適應。
柜臺后站著的掌柜人到中年,瞇眼困頓的模樣,像是隨時會昏睡過去,他手中拿著把蒲扇,離那藥爐有個身子遠,有搭沒搭的煽動著。聽到動靜,懶懶的抬頭向著門口方向看來眼,看見來人帶著厚重的氈帽,就算進來也未曾褪下,他面上也并未出現什么驚詫。
“買什么?”
那人不答反問。“你們賣什么?”
掌柜懶散站著的身子挺直了些,在柜臺中摸索了片刻,拿出個金黃耀眼的金盆子。盆子放在桌上出聲悶響。仔細瞧那盆子的模樣,可不就是個放大了五六倍的金子么?
那金盆子中間有個豁口,錠十兩的白銀剛好可以放下去。掌柜揚了揚手。
“可知道規矩?”
青衣人從袖中掏出錠紋銀,塞進去后,竟沒有出半點聲響。
看見青衣人如此識趣,掌柜也不多話。“買些什么。”
“客由遠方而來。”青衣人答非所問。
聽到青衣人的話,掌柜眼神銳利,身體也不自覺站的筆直。手指在金盆子上敲了敲。見青衣人上道的又投了錠銀子,他這才叫喚了句。
“小二,迎客。”
只聽咯吱聲輕響,身后的藥柜緩緩向后移動了寸,擠出個人來,歡聲迎來。“來了,客官里頭請。”
青衣人跟著前頭那個嬉皮笑臉的小二步步走。條兩米多寬的甬道,被暗色掩映下顯得空洞洞的,路上的兩邊墻巖,每隔步,便有著個細小的鈴鐺。而似乎是為了對照階梯般,每五個階梯的頂上,便懸掛著朵精致的銀色蓮花般的裝飾之物,可青衣人卻是細心的覺,隨著他們的走動,那銀蓮無風自動,在他們的頭頂盤旋著。
只聽聞那小二笑嘻嘻的在前頭引路。“客官可跟緊些,若是不小心踩空了,我可無法保證,客官腳下不知會踩上些什么哦。”
小二雖和顏悅色,但青衣人聽這話,身體頓感涼颼颼,不自覺的跟緊了些,生怕如同他所說不小心從這階梯上掉了下去。因為心帶疑慮,條不長的甬道,青衣人竟如同走在刀尖之上似得,無法心安。
“到了。”小二停在門前,歪頭瞧了身后跟著的青衣人眼。“客官,這有些悶熱,請多多見諒。”面前這道門,倒是平凡的很,毫不起眼。
可是青衣人總覺得沒這么簡單。
出乎他意料的,小二輕輕叩了叩那扇門。那扇門便緩緩向里打開,露出了門后的場景。
門在他的身后闔上后,頓時感覺與墻壁融為體,若不是他剛從這出來,他根本瞧不出那里有道門。青衣人想去探索探索,但想起小二臨走之時,那個奇異的表情,就覺得毛骨悚然,渾身不自在。
青衣人原本猜想那道墻后,定是個陰森森的房間,房內全數排滿著格格的箱柜,箱柜前站著個頭戴氈帽看不清面容的黑衣人人,見到他進來,就該微微抬頭,露出口潔白的牙齒,啞聲啞氣的問。“想要哪個天品格便自己挑吧。”也不應該怪他將這天品縱內的氣氛想得如此陰氣森森,只是自打進了這天品縱,不管是那柜臺前古怪的掌柜,還是那條悶閉的甬道,都給人如此感覺。
出乎意料之外的,刺目的光亮讓青衣人有瞬間的不適應。待到他適應了房內的光線,他這才開始打量房間。
那刺目的光,并不是太陽折射而入的。而是房內墻頂鑲嵌著的六顆碩大的夜海明珠,那周邊的五個明珠足足有嬰兒握拳般大小,更讓人驚奇的是這五顆夜明珠大小致色澤光暈上相差不多,這倒不是讓青衣人驚訝的理由,畢竟這數年的游歷,這樣的夜明珠他見過的也不少了。但讓他感覺詫異的是那其中最大的那顆夜明珠,竟有其余的兩個之大,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
放著欣賞便是道風景的夜明珠,竟被這天品縱的主人鑲嵌在墻壁上當做照明之物,當真是暴遣天物。
青衣人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陣陣的抽痛,光照個明這得多少錢啊?
除去了頭頂處鑲嵌著的那幾顆明珠外,而這個封閉的房間內空無物。就連平常的桌椅都未有,青衣人頗感疑惑的在房間內轉了圈。四處摸索了遍,那小二將自己帶到這個地方,到底是何用意?
總不可能只為讓他站在這呆吧?
手掌下的墻壁似乎感覺上有所不同,青衣人眉睫微動,輕輕推。
那扇墻壁竟是自己向內翻轉,帶動著他的腳步,跨到了另外個地方。
隱約傳來的清脆鳥鳴之聲在他的耳際盤旋著,溫暖和煦的風撲打在他的面上,新鮮而清新的空氣讓他感覺渾身舒爽,滿目望去的片生機勃勃,甚至讓他忘卻了,現下是寒冷的冬季。這里的草木都被人精心修繕過。恍惚間,青衣人竟以為自己這步是錯入了哪家的花園之中。
步之遙,另有洞天。
就在那綠草茵茵中,擺放著張樸素的棕色圓桌,桌前靜坐著個人,靠身形來分辨,應當是個男子。他斜靠著椅子,手中拿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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