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發繩2(1/2)
?“你說的這些都是瞎說八道好不好,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樸信惠只能這樣安慰詩詩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來到韓國之后,發生的一切都是怪怪的。”詩詩把大衣又裹緊,然后把圍巾又纏了幾圈。
樸信惠才知道詩詩心里面一直承擔著這些事兒,她也知道了為什么詩詩每天晚上都會被噩夢驚醒,之前夢中的哭泣似乎也有了更好的解釋。
這時候,詩詩收到了一條短信,上面寫著:不好意思,你沒有通過試鏡……
詩詩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微微笑了一下,還側過手機的屏幕給樸信惠看了短信。然后釋懷地說道:“你知道我傻到了什么程度嗎?我相信那個劇本有魔力,之前寫下的關于男神的一切都會發生,所以一直期待著能夠在電影拍攝的過程中按照那種劇情拍下來,希望在這段過程之中能夠日久生情,我真的想太多了。”
詩詩嘲弄著自己的表情真的讓坐在旁邊的樸信惠感到難受卻又有些高興,詩詩不再去在這種謊言之中糾結著也是一種完美的結局吧。
詩詩吸了一下在寒風之中失禮的鼻涕,繼續說道:“本來嘛,相信這是一個謊言,就不用去在相信與懷疑之中過多的選擇,我也能夠輕松一點兒。”
樸信惠看著詩詩的眼睛說道:“詩詩,你父親和叔叔的死和你半點兒關系都沒有。”
詩詩看了樸信惠一眼,然后望向遠處模糊的霓虹燈一言未發……
樸信惠和詩詩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凌晨了,兩個人準備準備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詩詩走到房間,看到窗戶被風吹開了。而桌上的《情斷愛琴海》的劇本被風吹開吹散了,也不顧。書桌上還散落著那棵不知名的樹的葉子。
詩詩不知道是因為已經過了睡覺的時間,還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一切讓自己身心徹底放松了。在床上輾轉反側斗無法入睡,于是抱著自己的被子跑到了樸信惠的房間。就這樣躺了下來,還把樸信惠弄醒,然后美其名曰享受一下閨蜜時光。也沒有什么好解釋的,因為樸信惠也心事重重,沒有睡著。
樸信惠側過頭來,在窗外的月光陰影下看著詩詩,滿懷深情地說道:“你真的忘了他了嗎?”
詩詩轉過頭來說道:“我早就忘了!”
樸信惠則呆呆地說道:“我還沒有說是誰呢。”
詩詩沉默不語。
樸信惠覺得自己這種問法有些太過于露骨了,畢竟詩詩今晚才想要去徹底放棄那種追求,不管是不是因為她口中的魔力劇本的擺脫還是自己對那種差距的無法釋懷。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樸信惠繼續打開了新的話題。她爬起來,繞到詩詩的臉前,說道:“你期待中最浪漫的場景是怎么樣的啊?”
詩詩反問道:“你那是指誰?你知道我已經要忘記了。他是我遙不可及的一場夢,而我現在想要醒來,睡著太虛幻了。”
樸信惠覺得詩詩真的需要一段時間去忘記。她安慰道:“那你以后也會有人愛呀,就說你期望中與未來愛人最浪漫的場景吧,不要說婚禮呦,婚禮還是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才會浪漫。”
詩詩睜開眼睛,根本不需要醞釀情緒,只要些許幻想就能讓自己飽含深情,她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希望呢,在愛琴海的一處海灘上,不,在愛琴海上方的一個熱氣球里,看著夕陽一點點兒的在他眼中落下,看著余暉一點點兒地淹沒在他的臉上,看著海風一縷縷地撩撥我的頭發擾亂他的沉思……”
樸信惠這時候終于不得不打斷了,在這個寂寥的夜里,需要的是一種勁爆的八卦額,而不是詩意的想象。樸信惠打斷道:“你說話不要這么文藝嘛。”樸信惠知道詩詩從來都喜歡寫現代詩,心情好的時候寫,心情糟糕的時候寫。但是,她現在不想知道那些未知的,因為窗外的葉子快落了,冬天快來了。
樸信惠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看來問話人比聽話人更需要醞釀情緒。樸信惠重新確定了自己的問題,“在首爾呢?有沒有特別期待的呢?女孩子一定要敢于去幻想嘛。”樸信惠追問道。
“好吧,那我希望能夠去……”詩詩害羞地說了出來。
樸信惠繼續問道:“那你最喜歡的表白方式呢?”
詩詩沉默不語,但如果有說話的話,那就是“信惠,你今天的話有點兒多呦。”連帶著一種嗔怪的語氣。
樸信惠這時候裝作生氣的說道:“少來了,我正在做夢呢,你就跑到我的房間里來,我都沒有辦法接夢了。”
詩詩反問道:“說實話,是不是在做春夢,說那個男人是誰!”
但是樸信惠卻只是挑了兩下眉毛,就躲閃過去了。
詩詩無奈卻只能轉移話題,說道:“那不如幫我找份工作吧,我在快餐店干的爛七八糟的,而且也不長久。”
“那你想干什么?”
詩詩望著天花板,又望了望窗外的月亮,思考著,最后說道:“不如這樣吧,我們兩個開一間飲品店吧,怎么樣?現在飲品店的生意可好啦,如果我們好好干的話,一定會做大的,到時候就全首爾連鎖,然后再開回中國,然后沖出亞洲。”詩詩像極了《加勒比海盜》的杰克船長,一副吊兒郎當卻胸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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