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劇本8(1/2)
?“詩詩,你去哪兒?”樸信惠一眨眼的功夫詩詩就跑沒影了,整個房間只留下一股子榴蓮味兒。
樸信惠看到詩詩因為焦急而落在桌子上的手機,于是跑到側面陽臺想要喊住詩詩,她打開窗戶,看到詩詩還沒有走遠,于是大聲地喊道:“詩詩,你把手機落下了。”
詩詩隱約之中聽到樸信惠在陽臺上面喊她,于是把手掌捧成喇叭狀,用力地喊叫著:“信惠,我們明天一起過生日吧!”
詩詩還沖著樸信惠來了一個大大的飛吻。
“好——”樸信惠聽到之后,看著詩詩飛奔遠去的背影笑了笑回到了房間。真不知道她跟誰學的,這么丟三落四的。
樸信惠忍著在她看來難聞在詩詩看來清香的榴蓮味兒,把詩詩散落在餐桌上的榴蓮重新用保鮮膜包好,放在冰箱里。
就在這時,詩詩的電話突然間響了。
樸信惠走過去看了看,是權志龍的。
她在猶豫要不要接,本來不打算接的,貿然地接別人的電話不太禮貌。所以,她期望著鈴聲能夠在幾秒鐘之后掛斷,但是鈴聲一直在響,樸信惠本來都走遠了,又折回來接了。
“喂——”樸信惠輕聲說道,可能是因為她跟權志龍不是太熟吧。
“詩詩?樸信惠!詩詩呢?”權志龍的聲音很急促,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詩詩。
“她沒在家,她剛剛出門,手機忘在家里了。”樸信惠解釋道,她能從權志龍的氣息上聽出那種瞬間的失落和失望。
“她是來試鏡了嗎?”權志龍緊接著問道。
“試鏡?她沒有提啊,好像不是吧。”樸信惠說道。
“那我知道了,打擾了。”權志龍的聲音像是從懸崖上垂落的石子般最終只能重重地落在之前期望的一個情景之中。他在猶豫要不要打電話的時候,就感覺腦海中自然而然地形成一種失望的氛圍,覺得詩詩很大的可能是不來參加試鏡了。現在試鏡的女主角已經過半了,而且投資商也似乎有了中意的人選。
詩詩啊,你在哪呢?權志龍掛斷了電話,輕聲地嘆著氣。
詩詩簡直是一路狂奔,因為她還是在內心之中有著最后一絲希望和渴求,雖然在壓榨完全最后的期望的過程背后是猶豫和掙扎。但是,詩詩只是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也是呢,誰叫她是名副其實的“癡女”呢。
詩詩又想起了之前在宿舍里提到自己男神的時候被舍友嘲笑的情景,她自己傻傻地站在陽臺上面發愣,抱著那盤專輯。卻又不想要去聽第二遍,她其實也不知道如果自己聽了第二遍會怎么樣。她只是曾經有一個信念就是:音樂聽過很多次美感就會漸漸削減,人接觸太多次首次的驚艷慢慢難以再次觸動。所以說,不要老是想著復習,把知識停留在最初的懵懂狀態。
詩詩看到街道上跑著的一輛輛計程車,卻沒有一輛是空著的。詩詩在馬路沿邊招著手,暮□□臨帶來的不僅僅是初上的華燈,更是驟降的氣溫和毫不羞澀的夜風。
詩詩的小手已經被凍得通紅,但還是在寒風中倔強地伸手。
好不容易攔下來一輛計程車,還是要換班的。
詩詩覺得自己每在這里浪費一秒時間,就會把見到哥哥的可能性降低一分。
啊——那輛沒有人。詩詩趕緊沖過去,然后透過副駕駛的車窗說道:“游樂場!”
就在詩詩打開車門想要上車的時候,突然一個男人沖了過來,然后攔住了車門。他急切地說道:“姑娘,讓我們先走吧,我母親突發疾病住院了,我要趕過去守著。”
詩詩卻沒有猶豫地下了車,然后看著計程車遠遠地開走,輕聲地說了句,“好吧”。
不知道是不是首爾給人幸運的概率都是相同的,詩詩把自己搭乘計程車的運氣讓給了別人,所以她就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都打不到車。或許,只是一種很合理的解釋。
詩詩在這半個小時里面在后悔,在埋怨,在自我開導。
哎呀,我為什么要把車子讓給他呢,我也有急事啊。
人家那是真的很著急,說不定就是他見母親的最后一面了呢。
不要亂想,冒犯了人家。
可我真的很著急啊。
終于,最后攔到了一輛車。她跑過去搶車的時候都摔在了地上,腿被磕到了馬路沿上。也沒有顧,只是趕緊做到了副駕駛旁邊,示意司機快點兒開車。
詩詩氣喘吁吁地,等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的膝蓋已經流血了。詩詩現在才感覺到那種疼痛,那種擦破皮的痛感或許更加難以忍受,似乎每一根神經都像是在肆意蔓延的藤蔓一點點兒地侵蝕著自己的知覺。
詩詩看著窗外擦肩而過的風景,心里卻非常著急。她記得有一次和樸信惠坐在陽臺上面喝酒。然后不不知道怎么地就聊到了戀愛上,樸信惠拿起手機,然后說著,現在那里是下午三點,而我們這里已經是深夜了。樸信惠在國外有一個異地戀的男友,已經三年了,每年只能暑假見一次面。那晚她們兩個聊了很多,同樣也是詩詩第一次見樸信惠喝酒。詩詩記得樸信惠望著遠方的月亮說道:速度真的可以改變時間。
對呀,速度可以改變時間。也是這在物理學上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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