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早都該投入司少的懷抱了(1/2)
*** 吧臺的另一邊就是舞池,重重的低音炮音樂穿透整個酒吧,混合著群魔亂舞的男男女女的尖叫聲,刺耳不已。而鐘少銘的聲音,仿佛從很遙遠(yuǎn)的星球傳來,沒有一絲真實(shí)感。
“任允是個孕婦,應(yīng)該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喬楚壓下所有的酸楚和憤怒,一字一句:“她自己心臟不好,為什么還要上網(wǎng)去看那些會影響情緒的文章?出了事,憑什么怪到別人頭上來?”
越到后面喬楚越平靜,仿佛鐘少銘所有的憤怒和咆哮,都與她無關(guān)。
鐘少銘料不到喬楚還敢頂嘴。
認(rèn)識喬楚這么多年,她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淡靜溫順的。離婚才多久?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牙尖嘴利了?
也對,她依靠的那個男人太過于強(qiáng)大,連帶著她也變得囂張起來。
鐘少銘想到喬楚被另一個男人改變了,心底升起一股無明邪火,似不甘又似忌妒,微妙到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
“就算你再狡辯,事情確是因你而起,你最好祈禱允平平安安的。”鐘少銘的聲音都是陰郁狠戾,“否則,你就等著給自己收尸。”
鐘母突然沖鐘少銘喊道:“行了行了,跟那種招蜂引蝶的賤人有什么好談的?不管她承不承認(rèn),這次允出事就是喬楚惹的禍。還有,這次不管孩子能不能順利救回來,我都要找她算這筆帳”
鐘母的聲音尖銳而刻薄,刺得喬楚的臉有一瞬間的蒼白。畢竟,她也曾真心實(shí)意地,把鐘母當(dāng)成自己的親長輩一樣來尊重。不要求對等回報(bào),但也不曾想過,自己在她心里竟是這樣不堪。
鐘明美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也摻了進(jìn)來:“哥,喬楚現(xiàn)在都傍上了司少那么厲害的大樹,你打電話給她有什么用?難道她還會怕你不成?頭教訓(xùn)她,我看她也未必買你帳。照我看,找人把她綁來,實(shí)實(shí)在在打一頓還比較解氣。”
她癡迷司少,無數(shù)次幻想過嫁給他的美好情景。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讓喬楚給破壞了,她早就恨毒了喬楚。之前她和任允一起設(shè)計(jì)喬楚,明明都讓那么惡心的老男人給睡了,她怎么還有臉去纏司少?為什么,司少會這么護(hù)著她?
鐘明美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找來的那幾個幫兇混混就是沒腦的,一群人沒對接好,把她跟喬楚弄錯,送錯了房間。她還數(shù)次纏著任允,讓她趕快把那晚的事告訴司少知道,這樣司少才會把目光轉(zhuǎn)到她身上來。
可是任允每一次都以各種奇怪的理由拒絕她,而且她的表情也很古怪。就好像,喜歡司少是她不自量力似的。
因此,鐘明美對任允由最初的表面親近,慢慢疏離。她氣任允不肯幫她,難道還要讓自己去嗎?可自己也是個女孩,也有矜持,那種事怎么得出?
所以現(xiàn)在任允出事,她也沒多難過,不過是找到理由可以對付喬楚而已。
鐘母眼睛亮起來:“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你也覺得可行對吧?”鐘明美朝媽媽湊近,冷笑著:“那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找人”
鐘少銘心里一突,對妹妹這番提議稍稍有些反感,“你一邊好好呆著去,沒事瞎摻和什么?”
“不就不?”鐘明美不服氣地嘀嘀咕咕:“我還不是替允姐不服氣?那個喬楚憑什么呀?連我半根手指頭都比上不,憑什么司少看上她沒看上我?難道就憑她比正常人更不要臉?為了報(bào)仇連故意被人打這樣的招數(shù)都使得出來,真是夠陰險(xiǎn)的。司少為什么看上她沒看上我”
聽到女兒越扯越遠(yuǎn),鐘母氣得眼睛都瞪圓了,罵道:“你在胡什么?現(xiàn)在你大嫂在里面搶救,有你這樣當(dāng)姑的嗎?不想著為你大嫂禱告,盡想那些不干不凈的事。”
鐘明美鼓起腮幫子,不服氣地頂撞:“禱告真有用的話,這世界上就不用死這么多人。”
鐘母其實(shí)也沒有多心疼任允,她只是擔(dān)心允出事,孩子就不保不住了。
心里有些暗怪,這個新進(jìn)門的媳婦可真夠嬌弱的,看個新聞都能氣出病來?這算什么事?
女兒這番話讓她十分不中聽,臉色沉下來,罵道:“你閉嘴!”
鐘少銘也被妹妹這番話弄得有些心煩。要不是因?yàn)檫@里是醫(yī)院,他肯定要狠狠地教訓(xùn)她一頓。
鐘家人吵成一團(tuán)亂,鐘少銘的手里還抓著手機(jī),他已經(jīng)完完忘記,通話還在繼續(xù)中。
酒吧里太吵了,喬楚沒有聽得太清楚鐘母她們的話,但也大致聽到了幾句。
她面無表情地想:任允為什么又會住院?會不會又是任允的另一個苦肉計(jì)?
喬楚永遠(yuǎn)都無法忘記媽媽去世那天,任允眼睛里有著得逞后的恨意。她不明白任允為什么恨她,更不明白任允為什么不肯放過她。
還有鐘少銘。喬楚無法想象,一個人怎么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變得面目非,就好像記憶中那個會對她溫柔包容的男人,是她臆想出來的。
鋪天蓋地的失落感朝喬楚的頭頂壓下來,她的情緒幾乎低到了塵埃里。
慢慢掛掉電話。
宋菲菲聽不到手機(jī)那頭了什么,但也大概知道是誰,見喬楚臉色不好,關(guān)切地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喬楚把鐘少銘的話簡單重復(fù)一遍,宋菲菲的酒都快醒了一半,高興地喊道:“這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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