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只有我自己(1/2)
*** 喬楚有些奇怪地想:到底有什么樣的怪癖,才會花大錢,在這種有可能會出沒野獸的叢林里,建一座那么燒錢的城堡?
一路沉默,司屹川終于問:“你沒有話要對我嗎?”
喬楚拉緊身上的西裝,對司屹川:“謝謝你。”
司屹川不滿:“就這樣?”
喬楚錯愕地看著他。
“你不害怕嗎?如果當時沒有我在場,你覺得后果會是什么樣?”
喬楚的臉一白,垂下眼睛:“我會萬劫不復(fù)。”
一個女孩,在那么多人面前幾乎被看光,還被拍了照片。如果那些照片再流傳出去,即使只是一個光背,但也足夠讓她以后在江城,寸步難行。
司屹川一想到這些可能性,不知道為何竟比她還糟心。
沉聲問:“為什么要去做這種事?”
喬楚低聲:“我需要錢。”
司屹川臉色發(fā)沉,“你就這么喜歡錢?”
喬楚身心疲倦,不想解釋。把臉抵在車窗上,不再看他。
“我給過你一張名片。”司屹川問:“如果只是想要錢,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聽他這話里的意思,好像是只要喬楚給他打電話,多少錢都能替她解決似的。
喬楚詫異地回頭,看他一眼,卻仍然沒有話。
司屹川從未在一個女人面前,這么有耐心。見她一直對他保持警惕,頓時覺得有些挫敗,也不再話。
車開得飛快,速度很穩(wěn)。
喬楚覺得,才那么一會的功夫,就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
司屹川帶著喬楚走進他的房間,吩咐傭人給喬楚準備一套新的衣服。
喬楚看著他,有些欲言又止。
司屹川也看著她。
嬌的身體包裹在他的西裝里面,西裝只能蓋到大腿處,又白又直的雙腿露出了大半。司屹川覺得心底有些燥熱,對她:“有什么話,先把衣服換上再。”
完離開房間。
等司屹川出去后,喬楚很快把新衣服換上了。她主動把門打開,讓司屹川進來。
司屹川讓人給喬楚準備的,是一套淺藍色連衣裙。很普通的一條裙子,只是腰間有一條銀色的墜鏈,把整條裙子墜得十分有型。
主要是,裙子的主人很美。
他的眼神有些織熱。
算來,他與喬楚并不熟悉,只能算作陌生人。然而,她就這么有本事,讓他對她念念不忘。
喬楚對司屹川:“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司屹川慢慢靠近她,“只是一句謝謝?”
喬楚抬頭看著他,一下就望進了他深沉的眼睛里。
她張了張嘴,把她兼職這種工作的原因,都告訴了司屹川。
司屹川聽完后,也沒有多什么。他拿過一張支票,填了一百萬給她。
“這些錢,應(yīng)該足夠支付你母親很久的費用。如果不夠,隨時可以向我開。你踏踏實實地工作,以后不要再去做那種事了。”
司屹川的語氣很平靜,卻讓喬楚的內(nèi)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驚愕地問:“你為什么要給我錢?而且,這么大一筆錢,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還清。”
“你可以慢慢還。”司屹川:“如果真的還不清,那就用一輩子來還。”
這話一出,不但喬楚愣住,就連司屹川自己,也愣住了。
對于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女孩,他似乎關(guān)心得太多,該不會是真的動心了吧?
想到這里,司屹川有些煩躁,轉(zhuǎn)身要走出去。喬楚突然伸手拉住他,從背后環(huán)住他的腰身。
司屹川轉(zhuǎn)身,目光比外面的夜色還沉,“喬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喬楚把臉埋進司屹川胸膛。
他的胸膛結(jié)實,寬厚,讓人安心。
“我知道”喬楚:“司少,我已經(jīng)離婚了,現(xiàn)在只是一個單身女人。”
她已經(jīng)對世界這么失望,是司屹川一次次地幫助她,拉她一把。
可是,她卻不知道用什么還他。
只有這具身體,是干干凈凈的。
能還他的,只有自己了。
喬楚踮起腳尖,吻上男人的下巴。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已經(jīng)墮落至此。但此時此刻,她那么絕望疲倦,真的渴望身邊能有個溫暖的懷抱,填滿她的不安,可以相擁到天亮。
司屹川抱緊她,吻住她。
他的吻由最初的遲疑到急烈,到最后,他的吻狂亂而灼熱。
吻得越來越深,喬楚被動地與他纏繞,幾乎窒息。
能這樣激烈地擁吻,大約是真正的戀人,才會做的事吧?
鐘少銘從來不會這樣吻她,也許,他從來沒有愛過她吧?
司屹川把喬楚整個攏進懷里,伸手穿過她的衣帶。觸碰到光潔的肌膚,他原本還有些克制的理智,盤崩潰。
在男人進入的那一刻,喬楚的心突然沉寂下來,剎那間心如止水。
不管怎么樣,這個男人在她最無助難堪的時刻,伸手幫助了她。
以后,他就是她的天。
她把手指穿過司屹川的黑發(fā),低聲喚他:“司少”
司屹川伏在喬楚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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