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跑!(1/2)
修行者的境界有高低之分,那么他們使用的兵器自然也有優劣之異。
齊小刀抱著懷里的扇子望著頭頂那把金色小劍,再看看周圍密密麻麻地無數劍刃,特別是各自占據一方的四把巨劍,他的心和血液都冷到不能再冷。
“完了,今天是死定了。”
齊小刀的眼睛里是滿滿的絕望,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在這么強大的陣法里活下來,沒看到就連宗主他們都緊張地要死沒空管他嗎?
“地球,再見了。”齊小刀對著金色小劍絕望說道。
然而就在他閉眼等死的時候,耳邊響起了陶兇的聲音:“喂,臭小子,你死不了的,快把你手里的扇子打開,將扇子上的字大喊讀出來!”
齊小刀聽見陶兇的聲音,如同即將餓死的乞丐得到了一塊饅頭,他來不及責罵陶兇不講義氣,迅速地將扇子打開。
與此同時,葛離天掏出一個黑色小東西,似乎是一個小龜殼。口中低聲誦念著法訣,龜殼表面的黑色花紋發出綠色光芒。
不到兩三個呼吸,一個綠色的龜殼虛影便將葛離天和黑白衣二青年籠罩其中。
“這個陣法是我宗第一任宗主留下的鎮殺之陣,我需要用神念與金劍溝通,從而讓這鎮殺之陣停止。這龜殼乃是一件靈寶,足以讓我們撐過半炷香的時間。”
葛離天說完,看了不遠處的齊小刀一眼,眉頭微跳,心里想道:“待我停止了這鎮殺之陣,我再好生處理你。”
說完,便閉上了眼。
齊小刀看著扇子上的八個字,也不管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直接大聲讀道:“天地之害,唯心而已!”
八個字剛剛讀完,之間光潔無一物的扇面忽然墨紋浮現,僅僅兩三個呼吸,一頭頭頂生雙角,北生雙翅的雄獅躍然紙上。
好似動畫一般,雄獅張開大嘴咆哮,猛然從畫里沖了出來。
巨大的雄獅散發著紅光,但卻又是透明,將齊小刀整個身子都籠罩在其中。
雄獅仰頭咆哮,似乎在挑釁穹頂的那把金色小劍。
“這是什么?你剛才跑哪去了?”齊小刀拍拍自己的腦袋,他怕陶兇又躲起來了。
“小子,你還真是好運,居然能誤打誤撞地拿到乾坤鏡的鑰匙。”陶兇的聲音有些慵懶,似乎對當前的險境并不放在心上。
“什么鑰匙,只有這把扇子。”齊小刀剛想反駁,但一下子反應過來:“你是說這把扇子就是鑰匙?可是這不是第四任宗主的東西嗎?”
他翻看著這把扇子,雖然知曉這是個厲害的法寶,但是卻無法將它與乾坤鏡聯系起來。
“應該是第四任宗主為了乾坤鏡更加安全,將乾坤鏡一分為二,卸下了鏡身的一部分。乾坤鏡不完整,自然也就無法發揮出真正的威力。這扇子的扇軸就是我們要找的鑰匙。”陶兇回答道。
齊小刀有許多疑問,但是還沒來得及問,這片劍域已經開始發動攻擊。
萬劍齊發,三百六十度沒死角。
即便是身法再高明的修行者,也無法躲開這四種屬性的劍雨。
無論是雄獅,還是龜殼,都因為劍雨的沖擊,發出一連串的叮叮當當的聲音。雖然齊小刀被這個雄獅虛影籠罩著,但是這劍雨的沖擊力卻透過虛影傳遞了進來。
那是劍的銳意。
齊小刀只感覺自己的手和臉就像被一道道劍刃剌過,雖然沒有傷口,但卻有那種疼痛。
因為四方劍刃的屬性不同,因此當劍刃碰上雄獅虛影時,雄獅的四面也爆發出四種不同的光芒。
然而這片劍域似乎是能察覺到攻擊無效,四把巨劍同時旋轉,四個方位的劍雨頓時合而為一,凝結成四把異常巨大不亞于本身的大劍。
四把大劍氣勢磅礴,一種如山如岳的威壓激蕩開來。
四把大劍從四個方向飛來,風雷二劍對準的是雄獅,冰火二劍的目標則是龜殼。
兩邊幾乎同時發出巨響,雄獅和龜殼都遭到了大劍的猛烈沖擊。
巨大的沖擊力將躲在雄獅和龜殼下的四人全部沖飛。
齊小刀死死的攥著扇子,只要扇子在,這雄獅就不會散。
但黑白衣二人那邊的龜殼虛影卻是急速閃爍,原來黑白衣二人為了保護神念出竅的葛離天,龜殼本體不小心被他二人落到了地上。
黑白衣二人趕緊去撿龜殼,然后冰火二劍似乎長了眼睛一般,立刻化整為零,又是漫天劍雨橫刺而來。
齊小刀看到,黑衣青年拔劍而起,手中劍影翻飛,與那劍雨碰撞,白衣青年趁機撿起龜殼度入靈力,再次將龜殼虛影激發出來。
然而這個劍雨的力量那是黑衣青年能擋得住,若不是及時躲進虛影之下,恐怕早就被刺成了篩子。
齊小刀再看這空曠的房間,地面早已被劍雨破壞地留下無數溝壑。
“看頭頂,那把金色小劍停下來了,看來是他們的宗主已經快控制住這個殺陣。”陶兇忽然說道:“待會兒甬道肯定會打開,你要做好準備,否則你今天必然死在這里。”
齊小刀望向金色小劍,果然小劍沒有再旋轉,再看四個方位的巨劍和那四個大劍虛影,似乎也停了下來。
“但是這黑白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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