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沒人騙我(1/2)
黑sè的手槍,冰冷的槍管映出的寒光有點晃眼。晃的阿狗有點慌神,但畢竟在江湖上蹦達了這么些年,沒殺過人至少也見過拿槍殺人的場景。不過以前他是是旁觀者,這回他卻成了即將受害的受害者。
“住手!”當阿狗正yù閉眼等死的時候,旁邊一聲輕喝。隨后就見一團拳頭大小的黑影直飛而來,撞在小偷拿槍的手腕上,手槍隨即落地。而后沖上來的安保人員將小偷按在地上。
阿狗暗道一聲‘好險’,轉(zhuǎn)頭看到一個年輕男人正緩步走上來,撿起地上方才化為一道黑影救了阿狗一命的一串佛珠,然后微笑著朝阿狗點點頭。阿狗緩過神來,走到年輕男人面前,伸出手道:“兄弟,謝了,我叫吳王權,朋友都叫我阿狗。”
男人伸出手跟阿狗輕輕一握,道:“不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應該的。”
夕陽的余暉照在故宮的青石路上,兩個同樣年輕同樣容貌英俊的男人相對而立,惹來不少年輕女子的側目。在這片曾被無數(shù)王公貴胄踩踏過的百姓禁地,如今已成了任何平民百姓都能進入的地方,夕陽一直都未變過模樣,一代又一代的美麗女子也不曾少過,就像拔刀相助的人一直都會存在一樣。
暮sè降臨大地后,兩個年輕男人在一間門面不咋樣但里面客人很多的餐館中坐了下來。
兩瓶酒,三個菜一個湯。
阿狗嘴里抽著煙,舉著酒杯道:“文藏名…藏名,這名字好,來,為這個好名字干一杯!”
文藏名微笑舉杯,飲盡。今天下午是他入世后第一次碰見不平之事,理所當然不用考慮的就出手了。此時本該是在王府中陪老太爺過大年初一的文藏名卻不后悔背著老太爺偷偷跑出來,若不是幾個小時前發(fā)生的那件事,他也碰不上這個武藝平平但卻有著俠義心腸的男人。這世上最痛快的事,莫過于遇到有血xìng的男兒,而且還是在新年伊始的好時節(jié)。放下酒杯,他道:“阿狗…這名字也不差。”
說罷,兩人大笑。
阿狗雖然不知道眼前叫文藏名的男人武功有多高,但光憑那一手拿手中佛珠做暗器打落小偷手中的槍來看,就不是他阿狗能比的。這世上武林高手多的是,任何年代都多,但能遇上得看運氣,阿狗很顯然今天運氣不錯。阿狗當然也發(fā)現(xiàn)這位救命恩人長的很英俊,不僅僅是長得英俊,渾身上下的氣質(zhì)只能用翩翩君子這個詞來形容。阿狗在江湖上混了這么些年,這樣氣質(zhì)溫潤的男人還是第一次見。
酒喝完菜吃光后,兩人又聊了很久。擱在往常,阿狗對于剛認識的人都不會太掏心掏肺,但對救命恩人就不同了,要是對恩人也藏著掖著可不是好漢行徑。最終,兩人互留了手機號碼便分開了。
阿狗在故宮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過年就是這點好,出來玩不用擔心找不到住的地方,要是擱在十一五一,像故宮這種地方附近的酒店早就爆滿了。今晚阿狗沒找雞,房事得有節(jié)制,女人房事多沒什么,男人要是房事多了,jīng力必然會受損。阿狗的人生有很多事要做,當然不能被嘿咻之事所影響了霸業(yè)。
第二天,他在坐地鐵來到曾經(jīng)是京城第一大寺的法華寺。yù冒充一回虔誠的香客,裝模作樣的上香,不過有一位穿著僧服的和尚慧眼如炬,看的阿狗好不自在。再兇狠再yín-蕩的目光阿狗都能泰然處之,但那和尚微笑的面龐下,一雙目光卻似乎能夠看透一切,于是他上完香暗罵一聲‘禿驢’,就趕忙跑到了佛殿外。
今天的天氣卻沒有昨天那樣好,阿狗跑到佛殿外,發(fā)現(xiàn)天空開始飄起了雪,但不大,是小雪。寺里的碑很多,有的清晰有的已經(jīng)看不清了,不過阿狗沒這個本事也沒興趣去研究碑上的文字,倒不如瞅瞅同樣來寺里玩的美女。
忽然,阿狗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大-nǎi妹。跟阿狗算的上是青梅竹馬的雞頭大-nǎi妹穿著一襲黑sè的風衣黑sè馬褲黑sè靴子,扎著干練的馬尾辮,而且還戴了個墨鏡,搞的跟老大的女人似的。
大-nǎi妹駐足在一個石碑前,雙手插在風衣口袋中,靜靜的看著石碑。阿狗輕手輕腳走到大-nǎi妹身后,猛地抱住她的腰,低聲道:“小妞,乖乖跟我走,否則要你命!”
-“阿狗。”懷中的大-nǎi妹只是微微掙扎了下,隨即嗅了嗅鼻子,便展顏笑了。
阿狗驚詫的放開大-nǎi妹,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大-nǎi妹道:“你身上的味道。”
阿狗撇撇嘴,掏出根煙來點上。今年二十八歲的大-nǎi妹真名叫梁薇,十六歲就出來賣身,而后二十二歲就開始頭,手底下養(yǎng)著三位數(shù)以上的小姐,是跟阿狗-交情最深的雞頭。大-nǎi妹大-nǎi妹,這外號可不是白叫的,36d的大胸,配合著她中等偏高的身高,即便五官并非多么jīng致的她,站在你面前,也會讓你忍不住想起美女二字。
阿狗站在大-nǎi妹身邊,和她肩靠著肩,道:“你大過年的不在家過年,跑běijīng來干什么?”
大-nǎi妹道:“跟你一樣,旅游。”
阿狗道:“你不在家看著,小心你手下那些妞造反。”頓了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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