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三節(jié) 我會來找你(1/2)
?第三七三節(jié)我會來找你
“我知道你來巴黎是要干嘛了!”
砰的一聲撲到家明餐桌對面,東方婉笑得燦爛,經(jīng)過精心打扮的面容,活力四溢、神采飛揚(yáng)。
時間是清晨,家明坐在餐廳二樓臨街的位置上吃早餐,天色有些陰郁,看得出街道上依舊籠罩的寒冷氛圍,街上的行人無不裹緊外衣,行色匆匆。當(dāng)然,酒店之中溫暖如春,中央空調(diào)創(chuàng)造出了雖只一墻之隔卻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東方婉用力頗大,他停下了手中的刀叉,抬眼看她:“什么?”
“我知道你來巴黎是要干嘛了。”東方婉小聲地重復(fù)一句,“昨天晚上我看到了素言姐。”
“哦。”聽她說的是這個,家明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吃東西。
“你來巴黎就是為了要找她吧?”東方婉趴在桌子上,又靠近了一些。
“跟你有關(guān)系?”
“呃……沒有……不過……可以帶我去見見她嗎?”
“你跟她很熟?”
“她以前救過我啊。”東方婉笑起來,“讓我見見她,說幾句話,表示一下感謝可以吧?”
“不可以。”家明搖頭拒絕。
“為什么啊。”
“不為什么,她又不認(rèn)識你。”
“你怎么知道她不認(rèn)識我!我們都有過兩次聊天了,而且每次我都給她介紹過我自己的!”
“她是我童養(yǎng)媳,我總比你了解她吧,聊過兩次天而已,你有做什么讓她印象深刻的事情嗎?”見東方婉著急的模樣,家明頭也不抬地說道。
“可沒準(zhǔn)她還記得我呢!”
“哦,昨天晚上我跟她說我們一塊來的,她就問我。東方婉?是你的同學(xué)?很明顯她已經(jīng)不記得你了。”
“哼,你果然見到她了。”東方婉嘴唇輕抿,終究沒有作出什么要打人之類的動作來,“那你既然跟她說了,她現(xiàn)在總認(rèn)識我了啊,我就想跟她說幾句話而已。”
“說什么?”
“呃……還沒想好,可是我很崇拜她啊,拜托……”她雙手合十。“我從沒拜托你什么事情吧?拜托了,讓我見見她,又不會耽誤什么事……要不然遠(yuǎn)遠(yuǎn)地看幾眼都行……”
“不行。”
“拜托了……”
“不行。”
“拜托了……”
“……你有完沒完啊,同學(xué)!”
“知道是同學(xué)幫個忙沒關(guān)系吧!”
兩人目光瞪了半晌,東方婉低下頭:“我錯了,我不該這么大聲跟你說話地,家明,大家認(rèn)識也這么多年了。雖然我們經(jīng)常吵架,但總是朋友一場,沒發(fā)生過什么大的分歧吧,你看,每次旅游我都這么熱心的叫你一塊兒。你就當(dāng)是稍微幫個忙……”
“沒辦法,其它的忙都沒什么問題了,就這個忙不行……沒辦法……”家明遺憾地?cái)偭藬偸郑酝陽|西起身離座。一回頭,東方婉不屈不撓地跟上來,一直走出餐廳,走過走廊:“不要跟著我了好不好。”
“不好,除非你答應(yīng)我,否則我今天就跟著你不放,你去哪我去哪。”東方婉仰起臉與家明對視,坦然而堅(jiān)決。
家明望了她一陣:“那我上廁所。”
“我也跟著。”
清晨的天色有些陰郁。就在東方婉跟著家明去往男廁所的同時,讓我們的目光轉(zhuǎn)向巴黎第十七區(qū)的某條街道。
灰黑色地街面與陰郁的天色交相呼應(yīng),這樣寒冷的天氣中,街上的行人不多,道路兩旁大多是密集的居民樓,有著長長走廊的一邊也有些店鋪的招牌掛著,大多是開在樓房之中的小診所、私人集會所或是健身房之類地,另一邊的墻上被彩繪畫滿了各種飽含街頭嘻哈風(fēng)格的壁畫。也能看到油漆噴出來的罵人的單詞。街道一頭有兩個開了門地汽車修理廠,居民樓的小門在外面看起來便仿佛是山洞的入口。黑暗而深邃,有的亮著燈光,卻也是閃個不停。
從這樣地門口進(jìn)去,轉(zhuǎn)上二樓,穿過昏暗的通道,其中一間房里擺著幾張病床,眼下足有十多名面色不善的外國男子圍在那房間中的一張病床邊,床上是一個全身纏滿了繃帶的男人,眼下正在艱難地說著話。坐在病床邊的那名大漢看起來正是這些人的首領(lǐng),他的身材高大結(jié)實(shí),看起來身高超過了兩米,臉上有一道由左耳劃過鼻梁地刀疤,看起來兇狠而猙獰。
“……所以,就這樣,你們六個人,被一個女人輕輕松松地給干掉了?”
有刀疤的男子皺著眉頭,輕聲重復(fù)著這句話,床上的病人似乎有些畏懼,不敢回答,片刻,后方有一個人遲疑著說道:“老大,白熊他們不會那么弱……”
“我知道,我們一起當(dāng)雇傭兵的時候,白熊雖然不是最頂尖的,但也絕對不弱,他曾經(jīng)在邊界的酒吧里一個人打三個蘇聯(lián)大兵,第一拳就直接打斷了一個人的肋骨……”刀疤男望著床上的那人,目光中有著相當(dāng)?shù)貙徤鳎岸⑻K,按照你地說法,白熊一拳打過去,那個女人甚至連躲都沒有躲,就直接用手刀劈斷了他的手臂,要知道,白熊之所以有這個外號,是因?yàn)樗?jīng)真正打死過一只熊,所以我才讓他領(lǐng)導(dǎo)你們,而現(xiàn)在,他們五個人都死了,就只有你一個新人活了下來,你知道我們一向怎樣處理叛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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