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節 求情(2/3)
她,待到靈靜笑著站了起來,雅涵方才點了點頭:“跟我出來一下。”
將收支簿扔進課桌里,靈靜笑著在小麗肩上捏了一記,隨著雅涵走出教室。到了無人看見的樓道間,雅涵才笑了起來:“你那同桌怎么了?”
“她最近有些秀逗,也許是有男朋友了吧……”隨口敷衍幾句,靈靜道,“有事嗎?雅涵姐?”
“哦。過幾天是我小媽生日,有個生日宴,葉爸和葉媽如果有空,過來吃頓飯吧。還有沙沙那邊,柳老大也要請一下,這些是請柬。”打開手袋雅涵拿出六份請柬交到靈靜手上,“星期天,故園大酒店。你、沙沙還有家明一定要過來啊。”
“一定來。”靈靜笑著點了點頭,“那天人很多嗎?我和家明他們要穿禮服過去嗎?”
“人是比較多吧,不過不用太正式了,又不是西餐,大家圍在一起吃一頓而已。”雅涵笑著,伸出手松開了靈靜腦后微有些凌亂的發辮,理順長發,方才再次用粉紅色的皮筋束起來。“對了,泰國人的那件事,現在沒關系了吧?”
“嗯,家明說有國安局的人在,基本上不會有什么事了。”
家明地背景。彼此都已經知道,說這些話,倒也已經不用遮遮掩掩。說起幾天前地泰拳事件,從家明等人走出警察局。便基本沒有了關于他們的后續。在家明那一巴掌地力量下,名叫阿姆雷的越南少年被打成腦震蕩、鼓膜破裂,住在醫院就一直沒出來,泰國、越南那邊一直在通過外交抗議、交涉,但中國這邊的態度也很是強硬,拿出當初警察局的那卷錄影帶,無論對方是什么理由的抗議,一律推回去:你們在執法機關里動手打人。莫非還有理了,被打死都是活該的。
阿姆雷地重傷被認定是意外,至于希里旺,這邊將他拘留了四十八個小時才放出去,小孟的手下吐他口水,隨后兩個人幾乎被打死,他們倒也沒有通過法律途徑鬧事,只是在外面放出了要把這幫泰國人砍死的話。黑色組織砍死外國友人的影響太壞。炎黃覺醒通過公安局介入。間接地警告了沙竹幫不許亂來。與此同時,最近這些天來。那支泰國團隊也一直留在下榻的酒店,沒什么人敢單獨出來閑逛。
這群越南人、泰國人組成的團隊中不乏性格暴躁之人,他們都是從比較混亂的國家過來,打架殺人是常事,另一方面,當到了相鄰的大國,他們也格外注意個人地尊嚴,阿姆雷、希里旺敢于在警局里出手,未必就沒有摻雜這樣的情緒在其中。這次來的泰拳團隊中,擔任保鏢的是一支經歷過戰爭的雇傭兵,假如只是沙竹幫,恐怕雙方早已真刀明槍地干起來,只是有炎黃覺醒地人在一旁看著,無論他們想要做什么,恐怕都是不可能的。
也是因此,在那之后家明才沒有扮成簡素言去殺光所有人,雖然這樣一來可以一勞永逸,免除掉許多麻煩,但目前在江海,既然炎黃覺醒已經在控制住局勢,他畢竟也得顧及一下對方的感受。
抗議的事情沒什么效果,據說越南那邊已經準備將阿姆雷接回去治療。原本以為希里旺也會在近期停止這次比武地行程回國,誰知道在警察局里關了兩天,倒是將他關得火氣上來,堅持要繼續這次與中國方面的比武切磋,幾天的時間內,據說已經有好幾位成名的武師被他打成骨折送進醫院。這一系列的事情如果是在美國,或許早已被新聞炒得沸沸揚揚,可惜這只是在江海,除了一些圈內人士可以知道情況,報紙、新聞卻不見半點消息流出,也不知希里旺知道這種情況時會是怎樣的一種表情,總之,錦衣夜行,那必定相當郁悶。
這邊在樓梯間說著有關泰拳的事情,另一方面,穿著緊身的排球運動服,沙沙正在體育館地房間里與人進行著訓練,隨著三步的沖刺、起跳,充滿活力的馬尾高揚而起,砰的一聲,一記猛烈的扣球落在了對面的場地上,稀稀拉拉的掌聲與歡呼聲響起來,沙沙與幾名同伴抱在一起跳著慶祝。
這純粹是排球社的內部訓練,又是上課時間,自然沒什么觀看地人,一場打完,各人擦著臉上地汗珠,交流著剛才的經驗,時間是下午四點,綿軟地云朵從體育館外的天空飄過。
“沙沙。棒球社的王春樺讓我問問你有沒有興趣去棒球社。”坐在長凳上喝著水,一名隊友在她地身邊坐下。
“棒球社?我什么時候會棒球的?”
“高一的時候你不總是帶著一只球棒上學嗎?你什么運動都很厲害,所以大家猜棒球肯定是你的最強項啊。”
“喔。”沙沙眨了眨眼睛,“那個是用來打架的啊。”后來讓她知道家明很厲害,球棒也就不帶了,不過,在那之前她都是以靈靜和家明的保護者自居,后來才發現家明根本不用自己保護。那段心路歷程想起來真是辛酸。家明扮豬吃老虎,太可惡了……
心中回憶著那段時間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女生有些畏懼卻又有些崇拜地目光,待到反應過來,是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沙沙,有人找……是六班的黃浩兵哦。”
“呃……”聽得黃浩兵在上課時間跑過來找她,沙沙不由得有些疑惑。說起來,大家也算得上是小時候的朋友不錯啦。雖然那時黃浩兵都是被她打,不過當大家的年齡稍大一些,靈靜、沙沙、家明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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