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整頓泉州酒樓行(1/3)
第九日,九州酒樓的潑皮終于消失了。同時李豁出現在泉州酒樓行行會所在地。
李豁當仁不讓的坐在過去行首的位子上,上任行首坐在他下位,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滿臉的討好之色。
李豁環顧一周,下方坐著幾十人,都是酒樓行的會員。其中有他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很多人目光敵視,這些人迫于形勢不得不服軟,當然不可能全部服他,李豁裝作不知,收回目光淡淡問道:“人都到了嗎?”
廳中寂靜無聲,沒人回答,不少人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等著看他好戲。一些人斜睨李豁,在場眾人誰不比他年齡大,很多都是他叔伯輩的,可是現在李豁一副凌駕眾人之上的模樣,他們如何服氣。
更別說九州酒樓是強逼著他們低頭,讓他們損失如此之大,這口氣他們如何能忍。
秦慕儒也坐在下手,本來不論是資歷還是此次他都出力甚大,甚至可以說是他拯救了泉州酒樓行。他是有資格坐在李豁側位的。但他為人精明,深知在場眾多人憑白損失了許多錢財,未必心服口服,他們不敢埋怨九州酒樓,卻敢遷怒他。
此時正是低調的時候,誰與九州酒樓走得近,誰就是眾矢之的。
因此他是深藏功與名,坐在不顯眼的位置,默默的飲著茶水,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場中無人回答,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
老行首訕訕的打圓場道:“李掌柜,除了王萬貫與離人歸的黎東來黎東家外,都到齊了。”
李豁點了點頭,黎東來他是知道的,為人素來固執,更有些倚老賣老,一介老朽,食古不化,不去管他。王萬貫更是消失了,他家的兩家酒樓已經被九州酒樓收歸名下。
李豁站起身道:“此次李某前來,有幾件事要與諸位商議。第一嘛,自然是行無首不行,今天要選出泉州酒樓行的行首。”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忽視了老行首的尷尬。
他面容淡然的掃過眾人,當初九州酒樓剛開業時,面對他們李豁是心懷忐忑的,視他們為前輩。可是如今,不說執掌九州酒樓一月有余,見過了形形色色有頭有臉的人物,正所謂居移氣養移體,李豁如今氣度城府都遠非昔日可比;單是此事事件他就見識了酒樓行的不堪一擊,過去趾高氣昂的眾人,如今只能仰視于他。
李豁是再無畏懼,身上不知不覺就攜帶著睥睨一切的氣勢。
在這眾人眼中,是李豁高傲自大的表現,但秦慕儒卻深知原因,知道其并非刻意為之,他面色復雜的輕輕一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果然不假。
“第二件嘛,自然就是繁榮泉州酒樓一行。”
眾人初時不以為然,因為行首之位顯然已是李豁囊中之物,那李豁在這里惺惺作態,著實讓人看他不起。但聽到這第二件無不心中躁動,他們來此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嘛,多拖一天,他們的損失就多一分。眾人當然能聽出李豁對酒樓行的現狀是避而不談,一句話就輕輕帶過去了。但糾集此事已經沒有意義。
“下面,請各位選出行首,一人一票,票多者得。”李豁說道。雖然他也認為這是多此一舉,但師父說過場總要走一遭的,不然容易落人口實。九州酒樓是以理服人,眾望所歸,不是強取豪奪。
話音剛落,廳中嘩然,眾人憤恨不已。他們對李豁將選行首擺在前面心中著實不忿,擺明著要挾大家,但也無可奈何。
眾人一時間心思莫名,誰都知道結果如何,沒人肯先開口,
李豁飲了口茶,淡淡的瞥了眼老行首。后者顫巍巍的站起來道:“我選......李掌柜為行首。”
眾人無不怒視他,老行首臉漲的通紅,只能低下頭去不敢看大家。但再憤怒又如何,眾人都知道他素來怯懦,老好人一個,當初選他當行首不也正是因為他好擺布嗎?
但沒人愿意第二個表態,場面一時有些僵持。
李豁反倒不急了,他冷笑一聲,看誰拖得起。他好整以暇的品著茶。
秦慕儒冷眼旁觀,暗中搖了搖頭,這些人啊......死到臨頭,仍不肯認命。更看不清形勢,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上,他們有何籌碼相抗,結局已定的情況下,注定只能是徒勞。
死鴨子嘴硬又有何用?
“唉。”有人嘆口氣,緩緩出聲道:“我也選......李掌柜。”
人群中幾人怒視那人,他們先前就串聯了一番,商量好了壓制九州酒樓的。但越來越多的人出聲,他們只能暗自惱恨,阻止不了這一切。
意氣用事的畢竟是少數,如今他們的酒樓危在旦夕,解決問題才是當務之急。沒人肯拿身家性命陪某些人胡鬧。真要是意志堅決,當初何必向九州酒樓服軟呢?學黎東來豈不更好?
可以說,今日在場的這些人,都向九州酒樓賠禮道歉過。連李豁也弄不懂,某些人今日突然強硬是為哪般?
秦慕儒也出聲選了李豁。
李豁放下茶杯,看了眾人一眼,他站起身來,道:“看來很多人選了李某,但說好的票高者得。為了服眾,還請大家舉起手來,讓李某看一下有多少人。”
眾人一滯,沒想到李豁突然玩這手,擺明了不肯輕易放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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