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較量(2/3)
令?他所謂的老爺又是誰?
“師父,可有不妥嗎?”李豁不解。
馬千軍心中有點奇怪,王萬貫那人他是見過的,蠻橫粗魯,看似魯莽有余心機不足。此時王萬貫的管家突然出現,他總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楊漢點了點頭,當然不妥,但有些事情他還沒想通,遂問道:“他有說他家老爺是誰嗎?”
李豁搖頭。
是故弄玄虛,還是真的是王萬貫授意的,可是為何他始終沒有露面?楊漢眼睛瞇了瞇,酒樓行是臣服了,但好像他的敵人不光是酒樓行啊,還有人隱藏在暗中。
“對方肯定也沒說價格,對吧?”楊漢問道。
李豁怔了一下,師父如何知道的。
楊漢心中又確定了一分,他露出笑容道:“不慌,等他來找你。如果商談......”楊漢思考片刻,道:“就按正常價格,不拔高,不壓低。”
李豁不解,馬千軍倒是有些明白了。
“師父,為何汪大海商的管家要散播對我們有利的消息?”李豁還有一事想不明白。
楊漢笑了笑,自然是投桃報李了。
沒想到那位汪大海商還是個有趣之人,在李豁登汪府門的第二日他就出海了,卻讓管家出面說了一番對九州酒樓有利的話。楊漢猜測,這最起碼說明他對九州酒樓借他勢的事情并沒有放在心上,甚至還透露出了結交之意。
海商啊,做的是一本萬利的生意,楊漢當然羨慕。不過對方已經出海了,再回來恐怕也是一年之后的事了。
等他回來再說吧,楊漢目前還沒想好該如何與他打交道。
不過也可能只是人家隨口吩咐了一句,一句話而已,惠而不貴的事。豪富嘛,總是豪爽的,哪會注意這等小事。說不定一年過后,早將九州酒樓拋在腦后了。
時間一晃又是兩天過去了,九州酒樓店里的潑皮仍然沒有撤走。按理來說,泉州酒樓行已經認輸了,如今禮也賠了,也表了態(tài)今后以九州酒樓馬首是瞻。
九州酒樓的行為有點揪著不放的意思。總之有些不地道。
不光李豁不解,就連酒樓行一眾人也不理解,乃至不滿。甚至猜測,對方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他們,是想逼死他們。因為每多過一日,只要九州酒樓不對外釋放信號,向外界表明他們已和解,他們的酒樓就只能一日壞過一日。
更別說指望起死回生了。
好在秦慕儒出現,安撫了眾人,他雖然也不明白,九州酒樓到底意圖為何。但他相信對方既然承諾了不再追究,甚至接下了行首的位置,就不可能放任不管。
還是那句話,行首也要有人襯托,孤家寡人不叫行首。
楊漢當然不是針對酒樓行,他的目標另有其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在楊漢心中,酒樓行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也對九州酒樓造不成威脅,但別人就不一定了。
所以,楊漢在等待,等待暗中對手的出現。
為此,他不得不表現出不在乎酒樓行的死活。
一切都是博弈。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輸了。
楊漢贏了,就能打消暗中的覬覦,為九州酒樓贏得生機。楊漢要是輸了,那么他前面所做的一切都將白費,他用子虛烏有的東京背景營造出的保護膜也就不戳自破,他再無能威懾對方的手段,九州酒樓這個他花費了很大精力才打造的下蛋母雞,也必將被人拿走。
所以,楊漢必須要沉住氣。
西城,張府。
這日晚間,用過晚飯正在書房練字的張縣丞,突然抬起頭來,他看向已經等待了好片刻的柳謂,問道:“王萬貫找到了嗎?”
心中焦躁的柳謂,如剎那間被人潑了一盆涼水,他吶吶道:“沒......沒。”
張縣丞筆勢一頓,他瞥了眼柳謂,突然說道:“你沒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吧?”
柳謂身體不受控制的一抖,他連忙屏住心神道:“回縣丞,絕對沒有。”
“果真?”張縣丞揚了揚眉毛,目光銳利。
柳謂強自鎮(zhèn)定的點了點頭。
張縣丞收回目光,望向筆尖,緩緩搖頭道:“你是找不到了,那王萬貫看似魯莽,實則膽大心細。一有不對,就短尾求生。不說你看走了眼,也出乎了我預料。”
張縣丞說話的同時,柳謂心中忍不住的驚懼,但他不敢表現分毫,額頭卻不斷滲出冷汗,他隱晦的擦去,好在張縣丞沒有發(fā)現。
“其左右不了大局,不說他了。”張縣丞放下毛筆,擦了擦手,緩緩坐下道:“他的家產你收入囊中了嗎?”
“聽縣丞吩咐,已經辦好了,縣丞的那一份屬下已經準備好了。”柳謂稍稍放下心來,露出一絲討好的笑容道。
“此事不急。”張縣丞說了一句,他沉默良久道:“與九州酒樓的接觸怎樣?”
“對方好像根本不急。”柳謂遲疑了一下,說道:“對方已經收服了酒樓行,但并沒有收手,不在乎酒樓行的死活一般。”
“哦?”張縣丞皺眉,沉思了很長時間,連下人換上新茶來也沒有察覺。良久,他喃喃道:“對方這是有恃無恐啊。”
他嘆道:“之前隱勢不發(fā),想必是初來乍到,對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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