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老隋和二叔(2/3)
隋正式的和苗小娟同志的約會開始,也是我二叔支的招。
那天室內滑雪場很多人,有人大鵬展翅的沖向嬌柔的苗小娟,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老隋一下緊緊的抓住我媽的手,苗小娟就像小白兔般的靈巧倒進了老隋的懷里。
我二叔嗖嗖滑起來追向那個人,死勁的還了人家一個口哨聲。
二叔一個人,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從抱在一起的他們身邊呼嘯的來回穿梭。
我想那時候的二叔放蕩不羈的性格應該更像一頭雄性的藏獒,不知道來自哪里的流竄的藏獒。
老隋小心翼翼的像一只母海豹哄著幼崽一樣,拱在苗小娟的身后,一點一點的推。
苗小娟的手展開,像一只白色鴿子飛向天空,嬌艷的飛旋。
老隋的眼睛里兩朵黃色的火苗燃燒起來,向著人間最蔑視的又蠢蠢欲動的欲望挑釁,他也飛撲向藍天和苗小娟上下飛舞。
霎時,雪地上旋起了冰花,白色的苗小娟和藍色的老隋成了我二叔眼前的霧漫,散發出蜜染的甜味。
二叔的頭傻傻的低垂,一身的綠色滑雪服和被割下的草坪一樣翠綠,他的衣服和人造雪形成了一道風景。
雪山上的一顆勁拔的青松,讓人嗅出孤獨的味道。
老媽滑雪的天分就和玻璃窗上的紅色雙喜字一樣的速度,他們結婚了。
他們結婚前,二叔走了,沒有聲息的去了國外,他給老隋留言說,好多的東西人類是給不了他的。
二叔的工作室是大氣層污染分析的一個科研所,他收集了自然界與人類和平相處的方式就是親身走進。
漂泊到不惑的二叔離職了,他告訴老隋,自己發現了一個人間的天使,一只粉色的天鵝。
二叔回來開了一家犬類養殖基地,順便也把老隋結婚禮物帶回來。
二叔把滑雪用具封藏進基地里的儲物室,并在玻璃門上貼了一個封條。
他從外面回到這個城市是因為在網上認識了我現在的數學老師,一個在校就讀的活潑的女孩。
“粉色的天鵝”是數學老師的網名,吸引天鵝的是二叔和我一樣的桃花眼還有二叔的帽子。
初次見面天鵝就說自己很喜歡滑雪,二叔看到女孩粉色的皮包和一串粉色手鏈,眼睛露出藏獒的野性,毫不猶豫就帶她去了基地的儲物室。
二叔的儲物室就和他的帽子一樣,琳瑯滿目,各種的收藏,各種的雜亂。
粉色天鵝一眼就相中那套滑雪用具,嬌麗的粉色就像玉米地里的大片玉米花。
粉色的玉米花是野地里的發酵劑,在強烈的陽光下散發讓人酸軟的酸澀的氣味,熏醉了兩個鐘情粉色的人。
他們沒有去滑雪場,也沒有漫天的雪花帷幔,他們對著天空和儲物室里那套滑雪服宣誓,我愿意!
他們握著彼此又滑又膩的手,向儲物柜里粉色的滑雪服鞠躬,二叔似乎陶醉的忘了身邊的人,喃喃細語的說:“終于等到了。”
二叔和天鵝結婚后的生活就像金條看見藏獒,野性和溫馴一念之間。
我上高中時,天鵝我的數學老師,我的嫡親二嬸正式入駐隋家的族譜。
數學老師裊裊婷婷的吸引了我們班的男生,她很受用的看著我的桃花眼,咬著嘴唇說:你很像一個人。
喬鉞不失時機的擠在她身旁,學舌一樣的問老師:“老師,隋一博像一個人嗎?”
數學老師艷秀的脖子以上紅了,她放開被咬紅的嘴唇說:“像一個韓國明星……誰了?”
老隋那天做了很多菜,他把青菜和作料擺在桌子上,從圍裙兜里拿出一個小本子。
小本子已經被翻了好多次的樣子,嘴里像巫婆做毒蘑菇湯似的叨叨:“不放花椒,不能吃香菜,不吃胡椒粉,不放牛肉粉……”
老媽剛放下手里的粉色皮包,脫了鞋,穿上佩奇的圍裙,笑著說:“你說什么呢?他們一會就到嗎?”
老隋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手都有點哆嗦,一樣一樣的和老媽匯報。
“你看突然回來開公司,突然說結婚了,又突然說懷孕了,又突然說這也不吃那也不吃,整個就是清水煮白菜的家宴。”
老媽笑的溫柔摸摸老隋還有些黑發的頭,上上下下的看那些已經打理好的蔬菜,根葉整齊的被老隋擺放的規規矩矩的,她突然說了一句:“你看這規矩的嬌嫩,很像咱兒子豆豆。”
我還沒有進家門就聽到二叔的笑聲,他的那種隨性的陽光似的笑聲讓人舒服又暖和。
老媽接過來我的書包,熱情地介紹一個穿著粉色運動衣服的女人。
“快來豆豆,你看你二嬸多好看。”老媽喜笑顏開的樣子就像看到我打了滿分的卷子。
“老師?”我看見數學老師亭亭玉立的站在二叔身旁,二叔的眼神在我們三個人之間游蕩。
“隋一博?你是隋一博?”老師纖細的玉手在我和二叔之間來回的晃,不確定的看著我們復制的桃花眼。
老隋還在廚房里忙著,他還來不及出來見他們一面呢。
數學老師還沒有來得及消化我們的相似,老隋滿頭的香味也從廚房出來了。
屋子里充滿了懸疑氣味,嗖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