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晚飯(2/2)
”估摸著差不多了,江夜不顧鍋把燙手,連忙端了下來。
打開鍋蓋,頓時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朝著天空飄去。
江夜伸著頭用力的吸了一口,一股香味撲面而來,餓了一天的江夜顧不得燙,連忙用勺子給自己碗里盛了兩大勺。
盛的滿滿當當的。
寸頭此時早就忍不住了,接過勺子來給自己盛滿,隨后在上面插了兩根筷子,端著碗溜到一邊。
即便被燙的直叫喚,也不見他停嘴。
“嘶~!”吃的有點著急,江夜被燙的吸了口氣,對冉冬雪說道:“有點燙,慢點吃!”
冉冬雪點點頭,不緊不慢的用小勺子舀一口,吹涼了后,放進小丨嘴里。
“感覺味有點淡。”江夜砸吧了幾下嘴,說著就回到堡壘號里,懷里抱著一些袋裝的零食出來。
冉冬雪見到有自己最喜歡吃的樂事薯片,一把拿過來,撕開袋子,捏幾片薯片放進嘴里,然后舀一勺餅干粥喝。
“沒人跟你搶!”見冉冬雪一臉生怕江夜搶他薯片的樣子,江夜笑著說道。隨后將裝著散裝的五香花生豆的袋子以及一些不多見的熟食放在地上。
從口袋里掏出兩小瓶二鍋頭,擰開瓶蓋遞給寸頭說道:“來點!驅驅寒~!”
深秋的夜晚說不冷那是假的,好在旁邊有篝火,暫時感覺不出什么來。
“哎,哎!”寸頭憨笑著接過二鍋頭,擰開蓋子,笑瞇瞇的說了聲謝謝,然后仰著頭灌了幾口。
隨后放下瓶子,從塑料袋里摸了幾顆花生豆吃了起來。
雖然江夜知道寸頭的腦子不太靈光,但是江夜能看出來寸頭這人實在,江夜也樂得與他分享食物。
兩人吃的正歡,忽然一陣咳嗽聲響起。
江夜回過頭看去,只見肖福全不知什么時候站在身后,手里還拎著一個鐵制的飯盒,此時正看著地上的兩瓶酒兩眼發光。
江夜估摸著要不是他在這里,早就撲上來搶走了。
“咳咳,娃子,你們這伙食,挺,挺豐盛的啊!”肖福全又羨慕又嫉妒的說道,“這又是酒,又是菜的。”
“咋的,肖工也想吃點?”江夜本是詢問的話,沒想到還是低估了肖福全的臉皮的厚度。
“唉,那真是謝謝了!”肖福全當即坐在寸頭身邊,拿起寸頭身前的二鍋頭,絲毫不顧及瓶口被寸頭唇(qun)過。
仰著頭咕嚕咕嚕的灌了兩口,一臉回味無窮的樣子。隨后砸了砸嘴,又摸了幾顆花生豆扔到嘴里,嘎嘣嘎嘣的嚼著。
“香,太香了!”邊吃肖福全邊說道,“一個多月了,天天啃冷窩窩頭,我這把老骨頭都快受不了了。”
“呵~!”江夜輕笑一聲,道:“既然喜歡吃,就多吃點。”
“那我就不客氣了!”肖福不大的眼睛卻閃閃發亮,當下站起身來,就要拿鍋里的勺子想著往自己的飯缸里舀幾勺餅干粥。
誰料,冉冬雪搶先一步,將勺子搶過來,裝模作樣的舀了一點,倒進自己沒吃多少的碗里。
“這…”肖福全也不傻,知道眼前的女娃子對自己有誤會,只得干笑著回頭看了江夜一眼。
而江夜考慮到肖福全是目前他知道的唯一會修發動機的人,不好過于得罪,于是說道:“冬雪,先讓肖工吃。”
“哼!”冉冬雪不輕不重的將勺子扔在鍋里,嘴里嘟囔道:“吃白食。”
諷刺意味不言而喻,而肖福全依舊笑瞇瞇的接過勺子,給自己舀了滿滿一大缸子,只剩了個鍋底。
江夜臉上笑瞇瞇,心里卻心疼的直罵娘。
過了一陣。
見肖福全快吃飽了,江夜適時的說道:“肖工,你看我那發動機,你是不是?”
“好說,好說!”肖福全打了個飽隔,大包大攬道:“包在我身上,放心吧!”
“那就行,明天就看肖工您了!”為了堡壘號,江夜連敬詞都用上了。
肖福全沖著江夜擺擺手,伸了個懶腰,招呼著寸頭搖搖晃晃的朝著辦公樓走去。看著肖福全和寸頭離開后。
江夜低聲罵了一句,對冉冬雪說道:“要是明天他敢不辦事,直接射他丫的。”
“再找一個可就難了!”冉冬雪幽幽的說道。
“唉,我特么當初怎么就瞎了眼報了電力行業了呢,現在去藍翔學汽修,也不至于造這難。”江夜一臉“悔恨”的說道。
“德行!”冉冬雪白了一眼,隨后上到了堡壘號里,剛要鉆進去,伸頭沖著下面的江夜說道:“晚上你值班,我睡覺去了,不準進來!”
“行行行!我值班!”江夜嘟囔了一句,打開駕駛艙蓋,也鉆進了堡壘號里。至于外面那攤子,還是等到明天再收拾吧。
唇(qun)這個意思就是,用上下嘴唇包住瓶口喝酒,喝水什么的。我家這邊的話,qun這個字我不知道怎么寫就用唇代替了。意思知道就可以啦(算是方言的一種吧)。
另外就是和含著一個意思,只是“含著”這個詞有點怪怪的。所以沒用。
解釋一下,免得有同學說拼音拼錯了。
另外就是求推薦票和收藏,打賞還有投資……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