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摔跤之術(shù)(1/3)
一場雷雨驟來,酷熱終于被趕走了,迎來短暫的涼爽。樹上還掛著雨滴,瑞祥就和忠云一起出去了!
留下夫妻兩個,那拉嬸子在給她做一件新袍服,那拉大叔站在一旁擦拭常年不離手的一張弓。因時長使用,弓弝烏黑油亮,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那拉嬸子感嘆道:“用不三年,瑞祥也該找媳婦了!”“這還沒到,你發(fā)什么急!”“我這不是早作打算嘛,到時也不至于手忙腳亂了!”
“又不是干活催你,還手忙腳亂的。你、、、你這是有目標(biāo)了?”“你這個人就知道成天往外跑,孩子的事情你操過幾回心?”
聽到這話,那拉大叔立馬發(fā)火了!就道:“我不知道操心?他的一身本領(lǐng)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你們吃的穿的都是從路邊撿回來的?”
那拉嬸子不敢跟他反著來,語氣放緩道:“你個老頭子,我就嘮叨幾句,你還上心了!坐下來板正說話!”
看他坐下一言不發(fā),只好接道:“這個珊兒對咱們?nèi)鹣槭钦婧茫憧此趺礃樱俊薄吧簝菏莻€嬌女,你也不怕兒子受委屈嘍!”
“那你說還有比珊兒更好的人選?你這老頭子還不知足啊!”“兒子可不見得有多喜歡她,你別先點(diǎn)頭了!”
她痛叫起來道:“什么?哎呀!”“這是怎么了?好好縫個袍子還能扎到手了,你這心都到哪兒去了?”
她把受傷的手指放進(jìn)嘴里吸允,見不流血了就道:“還不是你這老頭說的話太突然了,我著急了不是!”
“那也怨不了我,問題都出在他自己身上。”“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就看不出來?”“我能看出來什么,你快說!”那拉嬸子心里有了預(yù)感,只不敢承認(rèn),這不可能吧!
“現(xiàn)成不就有一個,天天在你眼前晃悠也沒看見,這都什么眼神喲!”她恍然大悟,一時又搖頭道:“忠云?這不能夠吧!咱們都當(dāng)她是女兒,這女兒怎么能與兒子成親呢?”
“是不是女兒你還不清楚啊,你倒是當(dāng)真了!”“不行!我不同意!這孩子來歷不明身份不詳,萬一將來要有個什么,瑞祥可就麻煩了!”
那拉大叔對忠云倒是一點(diǎn)偏見都沒有,給她分析利弊道:“看她也是個過日子的人,瑞祥娶了珊兒,女強(qiáng)男弱,哪有這樣自在!”
“你說的也在理,真是頭疼了!”“過兩年再說吧,這雨后說不定能打到好獵物,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別去山上了!”
跟著阿克占松練習(xí),她的功夫又進(jìn)步了。瑞祥是個男子,在體力上自然比女子更勝一籌,可卻連珊兒都打不過,在幾人中是最墊底的。
阿克占松看著他們點(diǎn)評道:“嗯,阿妹最為靈活,可惜腰腹和腳下的勁道不夠,還得勤加鍛煉。珊兒的力量倒是足夠,可惜眼睛跟不上!”
斛準(zhǔn)珊兒覺得這人有問題,自己可是三人中最厲害的,她立馬反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摔跤與眼睛能扯上什么關(guān)系?”
“摔跤里有一條長訓(xùn)道:眼如閃電,腰如盤蛇,腳下生根。也就是說眼觀四方,從對手身上找到破綻,從而打敗他,這剩下的就不用我解釋了吧!”
“哼,算你說的有理!”瑞祥急不可耐道:“松,那我呢?”“你啊,這三條你都能達(dá)到,可你又都沒達(dá)到。”這話讓人愣怔了,阿克占松自從當(dāng)師父以來,這說話做事都高深了不少。
瑞祥覺得他在阿妹面前有意貶低自己,這可不行,他道:“松,你何時這樣婆媽了,倒是說重點(diǎn)!”
“我現(xiàn)在也算是你的半個師父,尊師重道懂不懂?”小樣,以前總在阿妹面前給我上眼藥,天理昭昭,這回也輪到我了!
他看阿克占松的眼神閃過一絲不善,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別以為這樣我就沒法子了!他問道:“你這意思是我們?nèi)爽F(xiàn)在都是你的徒弟,要對你守師禮了?”你小子要是敢應(yīng),可就生生老了一輩,看你以后還有什么臉面來纏著阿妹。
阿克占松麥色的小臉從紅到白,從白到綠,就知道說不過他,可他也不能這般整自己啊!沒看到斛準(zhǔn)珊兒的臉都沒法看了。最重要的是阿妹一點(diǎn)反對的意思都沒有,自己的心都要涼透了。
他換了一副嬉皮笑臉道:“跟你說了幾句玩笑你還當(dāng)真了,瑞祥你小子也太遜了吧!”“別玩笑啊,我還打算逢年過節(jié)給你送禮呢!”
“你、、、咱們好到穿一條褲子,這點(diǎn)忙算不了什么。”這小子蔫壞到心都爛了,把自己的后路都堵上了!
“對了,你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就是你動作生疏缺乏鍛煉,以后要是常常練習(xí),就會變好的。”話外之意就是你太懶了。
那兩人聽后不厚道的笑了,斛準(zhǔn)珊兒道:“瑞祥,松的意思就是你沒有達(dá)到這其中的任何一條!”
“我不信,你一定是騙人的。”“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沒偏心就是了!”使勁死皮賴臉,讓阿妹也開開眼,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忠云不好參加其中取笑他,就鼓勵道:“阿哥別氣餒,你一定可以練好的。”“還是阿妹最好,不像這一個兩個的,太沒良心了!”
斛準(zhǔn)珊兒立即炸開了,指著他道:“瑞祥你冤枉人,是我陪你練習(xí)的時間最多,你不識好人心!”“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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