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終究還是和他分開了(1/2)
顏涵的傷勢很重,右臂骨折,臉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挫傷,她在醫院里住了半個月,生活依舊無法自理。師大校園里,流言蜚語硝煙直上,不明真相的學生把故事傳出眾多版本,多離奇的都有。
陳飛在看守所里將一份顏涵坐臺證據交給警察,并由警察轉交到學校。她的所作所為公之于眾,震驚了整個校園。
市臺記者將倉庫失火、陳飛暴力傷人、顏涵坐臺串聯成新聞,在全市引起了巨大轟動。一時之間,師大成為全市最受關注的學校,推上了風口浪尖。一所培養教師的大學出現這樣的丑聞令全市不齒,以后哪個學校還敢錄用師大畢業生。不少學生家長拉起橫幅抗議,勢必將陳飛和顏涵開除以除民憤。事件越鬧越大,甚至有人去教育局門前投訴,驚動了局長親自來師大視察。
丁蒼語每天關注著師大動向,照這事態發展下去,桂韶塵也會被牽連。他并沒有做錯什么,可是和這些事件牽扯在一起,想要置身事外難上加難。
果然怕什么來什么,局長離開后的第二天,師大網站上張貼出一張告示。上面清晰寫到:陳飛、顏涵予以退學,桂韶塵記大過并計入檔案……
陳飛的懲罰遠不僅于此,惡性傷人事件成立,他被判處入獄六個月。原本陽光燦爛的人生,蒙上了一層陰影。
顏涵的父母來到學校將她的行李收拾走,兩個人看上去本本分分,知道女兒坐臺始終低著頭不敢抬頭。出生貧寒的她在大學里見識了各種各樣的誘惑,終于失去了自我。
事情漸漸平息,桂韶塵繼續著自己的大學生活,不管是走在校園里還是坐在教室,窸窸窣窣的議論從未停止過。用刑柏均的話來說,他已經成了師大的恥辱柱,沒有開除已算仁慈。
桂韶塵每天生活在嘲笑和非議里,曾經沖動和挑釁的人動了手。不但沒有得到諒解,反而被主任訓了一頓:你能留在學校里已經是導員的面子了,還敢打架,是不是不想上學了。
做了錯事的人,好像就應該卑微到塵埃里,被人歧視一樣。可是他并沒有做錯什么,只是個受害者。
桂韶塵漸漸失去了生活的勇氣,也對周圍的人失去了信任。他不想被欺負,也不想拖累丁蒼語。留下一封信,帶著自己的行囊離開了師大。
信上寫:老婆,這是我第一次這么叫你,也是最后一次。我以為自己足夠強大,可以照顧你一生一世,為你遮風擋雨,為你楊枝甘露。到現在我才發現,這些年是你在照顧我,體諒我。我一直沒有長大,給不了你依靠,還總是拖累你,我放過你,讓你自由飛翔。沒有了我,你會飛的更高,我不是一個好的歸宿,忘了我吧。
你的小桂子
丁蒼語哭到不能自已,她打給桂韶塵,卻傳來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桂韶塵夠狠,連電話號碼都注銷了,鐵了心不想讓她找見。
楚華也不管什么,拿過丁蒼語手里的信從頭看到尾,一邊看一邊罵:“他怎么能把你扔下,你放心,我一定把他找回來。”
楚華買了當天的車票,和丁蒼語一起回到古山。兩個人直逼桂韶塵家,開門的卻是桂遠。
他很意外丁蒼語突然到來:“小丁,你今天不上課?怎么突然回來了?”
“叔叔,桂韶塵呢,他沒回來?”“沒有啊,他去哪兒了?”
顯然,桂韶塵并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訴桂遠。
丁蒼語還想幫他隱瞞,楚華看不下去了,她說:“你兒子跑了,手機也打不通。”
“他跑了,出什么事兒了?”
楚華還想繼續說,丁蒼語卻把她攔住了。她拉著楚華離開,坐著當夜的火車趕回學校。
在之后的一個月,丁蒼語在濱市東奔西走,從學校到市區,每一個曾經的去過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終究沒能找到桂韶塵。
丁蒼語萬念俱焚,心如死灰,只能接受這個事實,她的小桂子還是丟了。她想和他組成一個家的誓言,終究一場空。
五年后……
丁蒼語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從前臺一路噠噠噠到會議室,像個女王。
幾十米的距離,每個人見到她都低著頭畏畏縮縮的叫“丁姐”。
她轟的一下推開會議室大門,看這架勢,跟開了一臺推土機似的。
她不耐煩的說:“沒有我,這會就開不成了,是嗎?”
秘書踮著腳跑到丁蒼語身邊,將她面前的椅子拉開:“丁姐,很多細節都得您來拿主意,我們不敢下定論。”
“技術上的問題我來拿注意,廣告宣傳什么時候也歸我管?品宣經理去哪了?”
“董經理家里有事,她說請您主持。”
丁蒼語巨大的墨鏡后翻了個白眼:“好吧,今天主要討論什么?”宣傳主管將PPT打開,站在大銀幕前:“我們聯系了幾個微博大V,從去年開始,微博已經成為廣告推廣的必選之地。不過這幾個大V要價都不低,一條軟文要五萬。”
“五萬?能給我們帶來多少轉化?能有多少精準客戶?連客戶畫像都不具備,就敢獅子大開口。現在的新媒體窮瘋了吧,什么天價都敢開。”
“丁姐,那咱們怎么辦?”
丁蒼語斬釘截鐵:“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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