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9章(1/1)
九嬈輕嗤一聲,終于放開了他:“既然是個弱女子就別試圖反抗朕的淫威了,今晚你留下侍寢。”
她現(xiàn)在懷有身孕,侍寢當然不可能是真的侍寢。
不過鸞飛還是高興,唇邊抿出了一絲笑意:“臣遵旨。”
……
凰帝十月十六,注定是陵國史上最重要的一個日子。
九嬈攜四位皇夫上朝,一身龍袍尊貴,眉眼彌漫著讓人不敢逼視的帝王威儀。
四位皇夫皆是一襲隆重的王袍,襯得修長身段,英姿勃發(fā),個個容貌俊美非凡,氣度出眾,簇擁著女皇陛下走來,當真猶如九天仙女降臨人世,身邊跟著四位忠心耿耿的王臣王將。
氣勢逼人,震得大殿之上的朝臣一時凜然,恭敬地跪拜叩首,聲音響亮震天。
女皇陛下扶著正夫天舒的手,在龍椅上端坐下來,四位皇夫并未落座,而是恭恭敬敬地站在龍椅兩側(cè)以護佑的姿態(tài)。
“眾卿平身。”女皇陛下開口,纖手很自然地搭在微隆的腹部,“有件事先處理一下。”
群臣微凜,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天舒眉眼微抬,沉冷的目光掃過大殿:“女皇陛下是個圣明天子,心在天下,在社稷,在蒼生,眼中容不得玩弄朝權(quán)之人,更容不得貪贓枉法、欺上瞞下、以權(quán)謀私之臣。”
話落,冷冷道:“余大人。”
內(nèi)閣余大人心里咯噔一下,力持鎮(zhèn)定地出列,俯身行禮:“陛下,各位皇君大人。”
天舒冷漠的目光從他身上掠過,語氣冷得聽不出一絲感情:“余大人乃是學(xué)子們的頂頭父母官,理該為陛下效忠,為有才學(xué)子開科考之門,然而余大人卻利用手中特權(quán),唆使景州布政史在秋闈上弄虛作假,打壓有才之士,其行為欺君罔上。縱容其子以權(quán)勢欺壓脅迫他人,其行為欺壓百姓。這些年利用職權(quán)廣收門生,更是多方收受賄賂,貪贓多達百萬余兩……”
語氣微頓,天舒嗓音越發(fā)冷厲,“以上樁樁件件罪證確鑿,其行可誅,不容狡辯!”
隨著他一句句話音落下,余大人臉色刷白,渾身無力的癱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他打死也沒想到今天朝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宣布他的死路。
怎么會……怎么會……
此前分明一點征兆都沒有。
天舒淡淡抬手,一樁樁證據(jù)甩在眼前。
且不說貪污罪證確鑿,賬本上一筆一筆清晰的賬目容不得抵賴,單是秋闈第一名居然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草包,而真正的有才之士卻被拒于考場門外這件事,便足以讓人震驚。
此番膽大包天的惡劣行徑足以讓君王震怒。
女皇下旨剝?nèi)ビ啻笕斯俾殻瑳]收全部家產(chǎn),全家逐出帝京,余家三代以內(nèi)不得入朝為官。
念在余大人年事已高,沒有做出其他責罰已是格外恩典,這位在朝堂權(quán)勢中浸淫在大半輩子的余大人,最終落得一無所有。
好在陛下仁慈,留他余氏一族性命,乃不幸中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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