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元奇志與非說你能(求訂閱)(1/5)
華國古來有一句老話: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當然,隨著近些年來的生育率減少,下雨天打孩子這樣的發生率會逐漸下降,因為孩子父親的父親或孩子父親的母親會出手。
袁威宏在家里沒有過類似的體驗,畢竟家庭“弟位”比狗稍微強一點,家里是不養狗的。
可在科室里,袁威宏卻忽然有一種被閉環理論正中靶心的感覺。
酸溜溜的眼神,幽怨的目光,讓鄧勇看了都我見猶憐。
鄧勇于是摸了摸下巴上的肉痣:“要不,就欺負一下?別欺負第二下?”
方子業聞言趕緊往沙發的角落縮了縮,師父,這還能商量和講條件的么?什么叫就欺負一下,別欺負第二下啊。
袁威宏要的是欺負方子業么?當然不是。
袁威宏坐正起來:“鄧老師,我覺得子業的規劃是相對更加合理的,以毀損傷病種為基點,一方面是累積毀損傷治療的手術量,往橫向發展。另一方面則是以毀損傷為基本面,往更深層次的發展。”
“就是。”袁威宏說完看了看方子業,又看了看鄧勇,非常謹慎地說:“就是這樣的規劃一旦立起來,可能鄧老師您提的,我們臨床組要合力發展截骨矯形術的課題就得耽擱甚至擱淺。”
截骨矯形,是當前最熱門的臨床科研方向,是鄧勇想要更進一步,去隨大流想要競爭的一種路線。
中南醫院若能開發出幾種其他醫院沒能開發出來的截骨矯形術,對患者而言,自是福音。
華國的人數眾多,再稀少的病種,如漸凍癥,在華國的病人數量都不少,因此,你完全不用擔心開發了一種術式后,沒有患者前來就診。
醫療發展供需不平衡,仍然是當前華國絕大部分地方的主要矛盾。
要鄧勇這樣的大佬,更改自己的意志,轉為方子業為“小核心”的臨床課題,是非常困難的。
即便方子業也是鄧勇的學生,袁威宏也猜不準鄧勇的心思。
方子業輕輕地嘬一口茶,雙手緊接著捧著茶杯正襟危坐,雙耳豎起。
什么樣的身份操心什么樣的事情,什么樣的地位,才能夠擠進去什么樣的圈子。
鄧勇對臨床課題的安排路徑和方向,之前方子業是絲毫不知情的。
博士和碩士階段,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積累基本功,提升自己的醫術水平。
甚至就連袁威宏、謝晉元這樣的主治和副教授,主要任務依然是提升自己的業務水平,也就是做手術,給患者解決病痛的能力。
只有在鄧勇這樣,完成了前期積累,專業內大部分手術都能做,且能夠做到標準質量線以上后,才會去考慮,自己的業務重心是什么。
我能夠完成大部分術式后,才能考慮,改為漢市、鄂省或者華國的創傷外科的病人,多做點什么。
一個小診所里的醫生,是可以關心醫療的發展前景,但你能夠付出的力量基本有限,也就只能關心一下。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并不僅僅是達與窮這兩個字可以描述的。
“該變就變,威宏你也不用太過提起警惕性。”
“你鄧老師我不是君,不用把伴君如伴虎五個字時刻掛在心上。”
“只是如果臨床的業務要逐步轉型的話,需要綜合考量的因素會很多。”
鄧勇說著,對方子業招手:“子業你拿一個塑料凳子,坐近邊來,師父給你講一堂更深刻的課。”
方子業聞言,馬上就在角落把一疊塑料凳子重疊在一起,單手提著,另一只手舉著茶杯,往桌子旁走。
袁威宏聽了,也是打起了精神。
千萬不要小看任何一個病區主任,特別是像中南醫院這樣的科室行政主任,他們了解的東西,經歷過的東西,眼界、底蘊,不是一般的普通醫生可以理解的。
想要通過歪門邪道到這樣的位置,沒有點實力,早就遭受到了社會的毒打了。
方子業把自己的水杯放下后,又看了看鄧勇的茶杯:“師父,等會兒再給您添茶水吧……”
鄧勇正在組織語言,他關心的并不是茶水夠不夠喝。
又過了足足三十秒,鄧勇才道:“當一個學生,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學習。老師教什么就學什么;科室里的臨床側重點是什么病種,就學什么病種,這是基本功不太夠的情況下,你們必須要走的路。”
“這一點,很好理解吧?”
袁威宏點頭:“鄧老師,我們倒是想接觸新的病種,也要我們能拿得下啊。”
“病人收治進到科室里來,他們的需求就是要解決他們的問題。骨折的病人想要走路,患肢畸形的患者,想要恢復正常的下肢結構。骨缺損的病人,希望能夠有一個正常的骨連接結構。”
“癌癥病人也想終身不復發……”
袁威宏說完看向了子業,道:“我們臨床醫學以外科學為基礎的枝丫末節太多了,病種也是繁不勝數,因此,用‘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兒’來形容我們專業,太貼切不過了。”
“把自己處理不了的患者收進了科室里,怎么辦?和病人家屬干瞪眼?還是隨便做了手術就把他們打發,也不管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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