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我的意義在于襯托(求訂閱)(2/5)
上就意會,點出了那個下級醫生。
鄧勇點頭,但劉煌龍看不到,鄧勇吸了一口,而后聲音幽幽:“煌龍,師徒如父子,但終究只是如父子。”
“在一定情況下,也可能是上下級,也是同事身份。有那么幾瞬間,即便是師徒,在徒弟精進太快的時候,老師也會害怕吃不上飯,被下級取而代之。”
“你認可這種說法么?”
劉煌龍幾乎在鄧勇話畢同時反問:“難道沒有人給鄧教授您說起過?您也做過搶人飯碗的事兒?”
“欸!~”
鄧勇忽然起了高調,但也只憋出來一個字,就沒有后續了。
若是此刻可以看得清楚鄧勇的臉,鄧勇的臉上,必然是破了大防——
好吧,是我鄧勇太過于高攀了是吧,你劉煌龍現在,包括以前,都是被別人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我鄧勇的提升,反而是中規中矩?
你清高行了吧?
劉煌龍緊接著說:“當然,鄧老師,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沒有切身的體會,永遠都體會不了這種心情。”
“我很佩服袁醫生,竟然能夠想到這么妙的一個放空方式,被黑夜吞噬的感覺,挺符合心情,也挺符合主題。”
“畢竟我們每個人都是人,人力太渺小了。”
劉煌龍接著說:“在許久之前,很多人甚至都想拿我與肝膽外科的吳老比!”
“我偶爾也想這么比過,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我越來越意識到自己的平凡,以及前輩們的偉大。”
“與吳老的天賦比,我最多算半桶水,我能夠用二十年達到吳老十年完成的跨越,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劉煌龍的聲音,帶著挫敗感。
同時,劉煌龍右手上的煙已經滅掉了。被他插進了之前抽煙時看到的煙灰缸里,緊接著,劉煌龍又給鄧勇勻了一支藍色的黃鶴樓藍嘴煙。
十九塊一包,有些地方可能是二十一包,很久以前一般是十八一包的那種藍嘴黃鶴樓。
鄧勇摸著手感就覺得不太對:“煌龍,你怎么抽這種煙啊?”
劉煌龍目前的經濟水平,一百一包也是在能力范圍內,再不濟四五十一包的黃鶴樓肯定是日常。
“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推薦的,他在我們大學的時候,就經常抽這種煙。”
“我學會了抽煙之后,也一直好奇這種煙的味道,后來就一直抽它了。”
“鄧老師試一支便宜煙吧。”劉煌龍很接地氣地說。
這句話明顯帶著過往的味道,但鄧勇不特別好奇劉煌龍的過往,兩人目前的交情,深入地談及過往,就屬于是交淺言深了。
“味道是蠻別致的。很多年以前抽的了。”鄧勇點燃后,笑了笑這般說。
劉煌龍嘴前的煙蒂亮閃了三次之后,才道:“鄧老師,說一句逾越的話啊,你能遇到這個子業,既是三生有幸,又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霉吧?”
鄧勇的語氣立刻轉肅:“煌龍,你這么說就有點過分了啊,我一直認為子業是我的得意愛徒。”
劉煌龍接下來的語氣不以為意起來:“愛徒也要先有師徒相處的模式,我倒是覺得,鄧老師你就是個可憐的接盤俠。”
“袁威宏醫生倒好,把師徒相處最好的時光都占全了,看著自己栽培的幼苗一步一步慢慢成長起來的收獲感全部收割走了,等到管控不了了,栽種的樹成精了,丟來鄧老師你這里。”
“鄧老師,我就問一句實話啊。”
“方子業身上,目前哪一種技能,是你手把手教起來的?”
都是千年的狐貍,你唱什么聊齋啊。
劉煌龍又不是沒帶過學生,沒當過導師,怎么可能不知道帶學生最快樂的時光是什么時候。
反正絕對不是學生完全逃離你的管控范圍,你所能做的就只能默默地躲在他后面接鍋之時。
鄧勇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
很久之后依舊沉默。
很有素質的并沒有在聽了劉煌龍的反問后就狗急跳墻。
“唉!~”劉煌龍說完也不再繼續拉扯仇恨,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后,與鄧勇享受著靜默的時光直到兩根煙頭寂滅。
鄧勇再勻給了劉煌龍一支,但被劉煌龍婉拒了。
鄧勇堅持再給:“煌龍,不管怎么樣,也要記住我們是一個團隊,團隊必然會有一個核心的骨,也要有非核心的支撐物。”
“很抱歉,事實可能會與你來我們中南醫院的初衷違背相左,但我是子業的老師,所以我必須為他多考慮點。”
“但你不是子業的老師,所以你還可以有其他的備選。”
一個團隊的話事人不能太多。
劉煌龍畢竟與鄧勇不算是同一個站位點的,如果說這個團隊真的要用來命名的話,鄧勇絕對支持是以方子業命名,而不是劉煌龍。
劉煌龍算是外來者,即便是劉煌龍有一個強大的老泰山,依舊不能過來摘帽子。
劉煌龍想了一下,接過了鄧勇遞過來的煙。
說:“鄧老師認為我劉煌龍來中南醫院,就只是為了名利么?”
鄧勇搖頭,但可惜在黑夜里,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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