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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完結(jié)章+番外!注意內(nèi)容在作者有話說里(2/5)
。
“他曉得啥子……”
“以后可是大弟弟當(dāng)家,他不知點兒事怎么行!”狗剩反駁道。
這時候有老人在,通常是長輩當(dāng)家,小輩們便是兒子都老大了,也沒拍板權(quán)。
李大花這才勉強應(yīng)了。
“……一早兒就說的好好的,現(xiàn)在冒出個不知打哪兒來的小雜種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李大花越說越激動,說到后面只管冒火的朝山官瞪了過去。
倒不是李大花真有什么惡毒心思,不過是平時跟幾個潑辣婦人吵慣了,臟話順口就出來。
若是幾年前的山官還好說……
“砰——叮叮……”
當(dāng)即,山官就掀了桌子。
李大花嚇得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
“雜、種……”
山官猛地又舉起椅子砸在地上的碎片上,說話仿佛大著舌頭。
狗剩雙手握拳,用力在山官胸口捶了一下,按著人坐了下來。
“山官,我們說好過的!”
等半盞熱茶下去后,狗剩握著山官的手坐下。
“山官這是怎么回事?”劉打鐵挺直后背問道。
“不是什么大事,過些時日就好了,他在京城呆了幾年漲了些許脾氣。”狗剩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叫沒事!”李大花叫了起來。
“娘,我說沒事!”狗剩強調(diào)道,“不過是剛回來還有些不服,您也別出去亂說,我們先說今兒的事。”
“爹,娘,大弟,我的不是,在軍營里打殺慣了,一時收不住手。”
雖則面無表情,到底是說了句順耳的話。
“唔、這、這也是有的。”李大花到底曉得輕重,順著臺階就下了,“我們原先就說好的,等柱頭得了老二,過一個過來,那個鐵蛋是怎么回事?”
“是上京士兵的遺孤,受了囑托才收養(yǎng),您不必擔(dān)心,他親老子自有撫恤金留給他,養(yǎng)他到能自立就是!”山官盯著李大花一字一句的解釋了一通。
李大花被看得直發(fā)毛,多大的氣焰讀被壓了下去。
“那還是照先頭說的,柱頭第二個兒子過給你們……”劉打鐵聽了,微微松了口氣說道。
“爹,這事兒再說!”狗剩手還搭在山官胳膊上說道。
私心里,狗剩并不愿意養(yǎng)自己兄弟的孩子,好好的父母俱在,抱過來養(yǎng)不知多少尷尬,若是想養(yǎng)孩子,世道稍稍差些,不曉得多少拋子棄女的,就是想養(yǎng)十個八個也有……
“爹,娘!”柱頭遲疑的叫道。
大家都看了過去。
“我曉得您的苦心,只哥哥們這等能干的人,怎么會把鐵蛋養(yǎng)的不孝順,而況將來便是沒擔(dān)個養(yǎng)子的名,侄子們便不養(yǎng)大伯不成……”柱頭支支吾吾的說道。
雖還沒直說,但意思已經(jīng)是再清楚不過了。
狗剩欣慰的翹了翹嘴角,總算有了點兒擔(dān)當(dāng),也不枉費自己這幾年一直悉心帶在身邊。
“你啥意思啊,臭小子?”李大花現(xiàn)在的性子簡直就像一根干燥的炮竹,隨時一點就炸。
“娘,我也是這個意思,就是柱頭和他媳婦兒愿意,就能真正對親兒子不聞不問,將來還不是叫小輩兒難受。”狗剩把手從山官身上移開說道。
山官一把又將狗剩的手抓了回來,緊緊的握在手里。
“一個個都翅膀長硬了,老子娘說的話不管用了是不是?”
幸而李大花正是激動的時候,沒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
“我會讓狗剩過好日子!”山官忽而沉著臉重重的說道。
李大花愣了一下,和劉打鐵一起看了過來,夫妻倆視線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停了一下。
“你拿什么說這話?”劉打鐵移開視線,把嘴邊的話換了一句。
山官捏著狗剩的手猛的一緊。
“你一走就是幾年,半點兒音訊也無,家里一點一滴都靠狗剩張羅……”
在劉打鐵一樁樁陳述的時候,山官忽而伸手在懷里掏摸起來。
等劉打鐵回過神的時候,一張揉成一團的錦紙已經(jīng)塞到了他鼻子底下。
“額、柱頭,你瞧一瞧!”
自李大花更年期后,劉打鐵的脾氣就越發(fā)的沉得住了。
柱頭跟著狗剩這幾年,好歹把常用的字都認會了。
是一封誥書。
山官是第一批上京練槍的士兵,上位者大費周章的從全國各地調(diào)人入京,必是有一番周詳?shù)挠媱潱鲱惏屋驼撸^等的必然留在京中成了皇帝的私兵;次一等的,技術(shù)熟練的,遣到各地駐營待命;再一步步把火槍這等殺傷力大的武器配下來……
“山官、山官以后就是那啥、正、正……”李大花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
“正五品的守備,職位等同千戶。”狗剩幫著把話說了出來。
“那一年得多少銀子?”劉打鐵雖則震驚,仍堅持追問道。
“山官都是大官兒了,還會少了銀子使!”李大花喜笑顏開的說道。
狗剩小心的把錦紙展平,上面有著鮮紅的官印,滿是折痕,幸而這種紙韌性極好,壓上幾天就會平整,否則后果……
劉打鐵做了大半輩子的睜眼瞎,去的最遠的地方也不過是做工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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