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錢(1/2)
?散修閣,三層主樓內(nèi)的茶室,一壺清香無比的鐵觀音被靈氣滋養(yǎng)后燒開的溫泉水沖來,那一刻,茶桌上的茶壺中冒起的蒸騰之氣似乎都帶著一股清香味道。【葉*】【*】茶室并不大,這誘人的清香瞬息占滿了整間茶室,周圍墻上掛著的不是什么名人墨寶,而是一張張手抄的道佛經(jīng)卷。聞茶香,品茶,看著道佛經(jīng)卷,這里的確是一個讓不斷撲騰的人生安靜下來的好地方。
喝了不少酒身上卻沒有半點酒氣的張伯倫坐在茶室內(nèi),旁邊是殷落花,這壺茶從他們回到散修閣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搗鼓了整整半個時辰,如今才剛剛弄好。
“嘗嘗。”
回來之后的殷落花換了一身裝扮,碎花的白裙被換去,穿上了一身粉色運動休閑裝,瞬息間整個人和茶道休閑的意境融為一體。如此氣氛之下,張伯倫就算不去品嘗香茗滋味,也知道這杯茶的滋味絕對錯不了。
“有人說過,我不太適合喝茶。我知道為什么,因為包括你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將我當成在風雪中豎耳聽風狼,在沒發(fā)現(xiàn)目標之前很安靜,像狗一樣,身上不帶任何血腥氣,不過那掩藏的氣息能夠瞬間破壞茶意中安靜平淡之感,哪怕我裝的再像。可是我更覺得自己向鷹,從你們都不知道的高空落下,哪怕不站在山巒之巔,就在你們一腳下,我一樣能俯視眾生,總有一天,我會登上高臺,唱一曲銅雀。”
殷落花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道:“你和曹操一點都不像,你比他冷血多了。”
這明顯是罵人的話卻將張伯倫逗笑了,他開口道:“多謝夸贊。”
殷落花翻了個白眼,或許這輩在口舌之利上她都不是張伯倫的對手。以弱點卻別人的長處,這是十分不可取的愚蠢行徑,殷落花從不會這么蠢。
“說說吧,我走了之后,徐童那老狐貍給了你什么條件?”
張伯倫似宛如早就知道她問。【葉*】【*】卻故意不說道:“你早知道?”
“當然知道,否則干嘛找個借口把我支走?”
這個世界上沒有傻,只有那些將全世界的人都當成傻瓜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傻。
張伯倫本想端起茶杯品嘗一下自己根本不太適合的味道,可將茶杯端在手里的時候他搖了搖頭,這種剛剛端起茶杯心中就涌現(xiàn)酒意的狀態(tài)實在不適合喝茶:“他給的條件,比散修閣好很多。”
“你答應了?那咱們說好的事……”
“噓……沒到時候不要妄加猜測。你們女人就是這樣。一旦想起什么就風風火火立刻想要完成,誰也沒有奪天地造化之功,什么不得一步步來?別急,我說過的話算數(shù)。行了,咱們的談話可以結(jié)束了么?”
殷落花瞬間起身。開口道:“還沒有。你還沒有告訴我下一步的計劃。”
“你一定要知道?”
殷落花雙眼一瞪道:“當然!”
張伯倫嘆口氣:“進山。”
“你瘋了!你不知道自己剛剛得罪了百獸門的人,山里的兇獸全部都是百獸門的耳目,只要你一進山,百獸門就會布下天羅地網(wǎng),你想活著出來根本就不可能。”殷落花盯著張伯倫,一字一句的說道。
緩緩從座位上起身的張伯倫走到殷落花的耳邊,忽然張開嘴:“……死不了,我保證。”
張伯倫走出了茶室。從三樓的窗戶向外看了一眼。遠處矗立的山巒依然存在,似乎要在這個世界內(nèi)見證一切般巍峨不動。山頂?shù)妮p松,山脈完全曲折的弧線,像是潑墨山水一樣帶著一股能夠進入人內(nèi)心的意境,卻又從生生咆哮而出的獸吼聲中讓人望而卻步。
抬腿從三層樓內(nèi)走出,張伯倫回到了院里。【葉*】【*】蕭蕭等在那。
張伯倫看見她之后開口道:“三件事,第一。我沒回來的時候絕對不允許出城,第二。不許離開散修閣,第三……”
“為什么不帶我去。”蕭蕭看著張伯倫的眼睛:“你說過我的角色很重要,可是到現(xiàn)在我都猜不出你的計劃。”
這個風塵味很濃的女人站在那里,要哪有哪的身材前凸后翹,原本應該是一位極美的女,卻因為一直盤在胸口的手頂著另外一只夾煙的手而變得風塵許多,盡管是風塵,那始終不曾改變的美依然存在,至多是變了味道而已。
張伯倫很慶幸,在自己的生命中有各種各樣的女人陪伴,只是時間不對,若是在前生,他可能會拼了命去撕扯蕭蕭今天穿上的石榴裙,可是現(xiàn)在,他只能半開玩笑的說道:“總有一天我會給你……說。”
聽到那幾個張伯倫故意說錯用來調(diào)戲她的字眼時,蕭蕭面色一紅,很嬌媚的剛要低頭,當最后一個說出,瞬間有種火冒三丈的感覺:“姓張的,老娘就那么沒有吸引力么!”
“有,尤其是現(xiàn)在生氣的模樣,雙手掐腰,嘴里還叼著一個‘煩心煙’,要是換上一身睡衣腦袋上在燙幾個波浪卷,我真想對你說六個字。”
蕭蕭瞪眼看著他,就知道吐不出什么好話的問道:“什么?”
“包租婆,我沒錢。”
“滾!你肯定是勾搭哪個有錢人老婆的時候讓人給抓住給劁了……”
聽著蕭蕭的反唇相譏,張伯倫嘴角挑起邪笑,也不真正生氣:“蕭蕭,其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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