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他蘇醒了(1/2)
?無論是男人或者女人心中都有一朵盛開的玫瑰,這可能是曾經的愛情,執著,難以忘懷的一切。只是這朵花依舊開放還是早已凋零,恐怕只有當事人知曉而已。張愛玲說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朵白玫瑰一朵紅玫瑰,其實玫瑰就是玫瑰,無論什么顏色,什么品種你也不能叫百合,何苦矯情?女人總是矯枉過正的堅持著一種自以為浪漫總想百花齊放結果卻滿地花瓣懶得收拾的感覺,矯情,并不是想讓誰在意,只是當發現時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無法更改更改而已。
殷落花就是這樣一個人,慵懶的坐在蒲團上已經整整百年,任塵土落滿衣衫,腦海中想的還是曾經被人施舍的羅曼蒂克。
她愛上過一個人,一個男人,仿佛神一樣不在乎一物甚至連她都不在乎的男人,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都被深深印在腦海中,印象里只有那個男人的隨意。美其名曰閉關的百年來,散修閣的事她從不參與,卻死死守著這個逐漸走向沒落的組織,原因很簡單,散修閣里,這間閉關靜室里,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其實憑殷落花的姿色完全可以俘獲任何一個男人的心,不過當深深愛過后,哪怕有人原樣在捏出一個不曾改變的人,也絕對不會是同一個,這種執念讓困了她整整百年。
無聊啊!
殷落花知道自己很無聊,所以。毀盡腦海中編織出來的所有幻想,站起身那一刻,塵土視乎不忍掩蓋她美麗中的芬芳,獨自飄落。
那件已經變成灰色的連衣裙再次潔白起來。古老樣式的碎花圖案依舊美麗,殷落花還是殷落花,安靜到只要她出現在你面前,就能帶出一股獨特,誰也無法更改的韻味。
她,是散修閣的經理,米南之后的第二任經理。
走出只有一個普通的閉關室,她已經忘記了一切關于米南的事情。因為從那一天開始,殷落花就決定將這個男人和自己編織的夢統統留在這間靜室里,不被任何人窺探出分毫。
可是沒想到的是,走出閉關室時。她竟然碰到了最為討厭的人,翟一鳴。
翟一鳴哈巴狗一樣站在閉關室門口,當殷落花出現之時,立刻滿臉堆笑的湊上。他很有當太監的天賦,每一個主子的習慣都能牢記在心。不過這個男人也有屬于自己的自尊。在他心里真正的主人也只有一個,那個人就是永遠帶著一股隨意的米南。
至于眼前這個女人,盡管聞著總有寧靜的味道,卻也不能讓他潛心侍候。反而屢屢生出造反之感。
“經理,您終于出關了?”翟一鳴狗腿的說道。
殷落花開口道:“等了我多久?”
“八天。”
“我說怎么無法集中。原來是你饒了我的清修。”
翟一鳴不置可否道:“經理,咱們散修閣崛起有望了。”
“候了我八天就為了說這一句話還要賣個關子。翟一鳴,我求你給我一個不煩你的理由行么?”
聲音很輕,殷落花每句話的聲音都不中,其寧靜中的那絲不滿卻真真切切的存在著。
翟一鳴仿佛天生就是個奴才命,只要你能降住他,怎么罵都行:“經理,我找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能夠分解靈體的魂魄,將人的氣魄煉制成一顆橙色精魄珠,橙色!為了試探真假,我連喂養的陰魂都拿出來做實驗了,結果,他生生練出了一個青色精魄珠,青色!”
“不過這個人的底細還沒查清楚,一身所學很駁雜,看上去是個靈修,有一件非常強大的法寶……”
殷落花淡雅的說道:“翟副總,你可不可以說話的時候分清主次?對于散修閣來說,精魄珠是最為重要儲備最少的資源,這是主,他是一個有前途的精魄珠煉制師,從你欣喜若狂的狀態上我能看得出,他已經被你招致麾下,你是來邀功的。我又不給他出自傳,你告訴我那么詳細干嘛?”
翟一鳴一愣,再愣,最后木呆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該說還是閉嘴。
“傻愣什么呢?剛才你說此人能煉制青色精魄珠?聽好了,我要你詳詳細細將所有動作都給我復述一遍,別告訴我你是瞎子,就算是瞎子,你也能從空氣的流動和靈氣的波動中瞬間分析出一個人的動作。”
翟一鳴的僵直狀態被打破道:“經理,這不太好學。”
“學!”
殷落花不光見過青色精魄珠,還曾經擁有過,是米南送給她的,在她的注視下親手煉制后,送給她的,米南是她的痛,此刻的殷落花卻不是要痛定思痛,而是判斷這顆青色精魄珠的真假。
越少人見過的東西越好造假,你那一張印出來的唐伯虎字畫去騙農民,恐怕農民還會告訴你,你畫的真好,若是給行家,不大嘴巴抽你就算好的了。
所以殷落花要看看,無論如何都要瞧一眼。
翟一鳴自然知道全部動作,也能有模有樣的學出來,但是……真不太好學,真的……
“那我學了啊……”
“學!”
殷落花看著翟一鳴,平靜了許久的心一股燥熱頂上,也不知道為什么,見到他總能讓自己滿心怒火,這也算是他的一種本事。
翟一鳴在靜室門外一步步的走動,從張伯倫的思考開始學起,而后是畫幅,一切都不曾改變,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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