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兔子一樣的眼神(1/2)
?人這一輩子,總得傻上一回,不管是為了女人曾經拿著刀和人拼命之后說其實為了女人干什么都不值得也好,還是多管閑事以為能教訓流氓大哥被人打到醫院幾個月起不來還和朋友吹噓自己曾經單挑幾十人也好,人一輩子,總要傻上一回,不然等兩溜白髯霜了鬢角,那什么跟孫子吹牛話說想當年?
蕭蕭一直以為張伯倫是這樣一個男人,就算他的精明表現了個淋漓盡致,仿佛只能去算計天下人卻無法被人算計,骨子里該有的熱血總會存在吧?眼看著一個女人被高利貸逼的都要瘋了,難不成真要自己被程剛抓走每天去對著那些挖礦的奴隸劈腿還債么?
結果,很不幸,她碰到的不是一個初出茅廬一腔熱血的孤單豪俠,而是在地府內憋悶了幾百年回到陽間就嚷嚷著要美女的悶騷男。另外,這個悶-騷的男人已經活了兩百多年,于爾虞我詐的地府內見慣了人精一樣的算計,又怎么會在這點小伎倆上翻船?
世界上就是有這么一種女人,認為自己的風情可以迷倒天下,哪怕有些男人沒有癡傻一般的望著自己,也只是她不敢說出口罷了;世界上還有這么一種男人,面對這種女人的時候被誤會成膽小鬼,實際上……對不起,你不是我的菜。
程剛不偏不倚的正好擋住門口空間,一雙眼睛盯著張伯倫,他是不會讓任何一顆精魄珠從自己眼前溜走的,尤其是已經被自己盯住的情況。
“有什么不一樣?”
張伯倫站在程剛對面,既不如對待丁總的時候耀武揚威,也沒有滅殺矮胖子等人的暴虐,發泄完擠壓的情緒之后,他就是一個一潭死水一樣的男人,恐怕這就是那些頂級殺手在完成任務之后總要去發泄一樣的原因,如此容易清空體內的情緒讓大腦隨時保持清醒狀態。
“兒子吃飯老子總要買單吧?”程剛對應著回答了一句。
噗嗤。
張伯倫很難露出不屑的笑容,他或許會淡淡的笑,不過今天,這種不屑的笑容出現在了臉上,別懷疑,就是電影中兩個主角碰面一旦要有言語沖突之時,總會有一方會出現將頭扭開故作高深的笑容,任何人腦子里都應該有這樣一個影子。
“或許吧,但是你怎么能確定一定就能在我手里收到精魄珠呢?難道我看起來很好欺負?”
程剛聽著這略微有些挑釁一樣的話語,上前一步,身體緊貼著張伯倫,這個有些曖昧的動作在這一刻看起來火花四濺:“普通人中,還沒有我程剛收不回來的精魄珠。”
“普通人。你是在用身份壓我么?好吧,你贏了。程先生,你在仙罰之獄這么久,這套關于身份的稱位肯定有些人在默默的反對著,比如身份就像是一個貴族,而普通人和奴隸則像是貧民,貧民總會反抗……”
“你說‘暴虐者’?”
城中的身份并未按照實力來劃分,而是按照完成任務的額度,這是引路人曾經說過的,那么肯定有一些人不對這種劃分不滿意,那些高手會因為對方的身份而言聽計從么?不可能!這樣一定就會有反抗,張伯倫自從聽了引路人的話,就知道肯定有這種人存在,只不過不知道其稱呼而已,現在,一切都明了了。
張伯倫主動后退一步,將手放在他的肩頭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蕭蕭聽到這嘴角微微一咧,這句話怎么聽起來那么像‘我上頭有人’?
程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這不等于在警察面前承認自己是持槍匪徒一樣不可思議么?
“她欠你多少?”張伯倫問了一句,一分鐘以后竟然還沒有得到回答:“喂!程先生,蕭蕭欠你多少精魄珠。”
“三千五百顆。”
張伯倫點點頭道:“這個值多少?”
隨手拋出一個帶著封印的須彌納芥子袋,張伯倫緩緩轉身,根本不管對方是否接住,一屁股坐在床上,隨意的看著他。
程剛檢查了一下須彌納芥子袋,稍稍有些緊張,他能感覺出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并不強,甚至在仙罰之獄中根本就不可能占有一席之地,但是‘暴虐者’可不是鬧著玩的,盡管城中的大人物都稱呼這群不服從的人為‘王八’,但是那只要自己人受到傷害就咬住不撒嘴的作風還是震撼了很多人。就在兩個月之前,城中的幾個高手去山巒中做任務,途中碰見了‘暴虐者’,將幾個實力地下的人干掉回來領功,當天晚上仙罰之獄內頭號通緝犯就出現在城池里,整整血洗了半座城池,要不是仙使大人說了一句‘滾出去’,恐怕這座城池就沒了。
哪怕仙使大人的一句‘滾出去’如同雷霆炸響一樣讓他差一點直接震死,不過頭號通緝犯還是將城池內不準動手的規矩給破了。
如此,程剛怎么能不緊張?
一個以仙罰之獄的法則為敵的組織,注定有生之年都出不去的團伙,他們的刑期沒有限制,就連死靈魂都要被困在這個世界。的確,仙罰之獄內的‘半仙鐵甲衛’整日里瘋了一樣抓捕這些人,也有無數人慘死,但是誰也不能否認這些人給這座城池帶來的震撼。
“兩千……三百。”
蕭蕭再次詫異了,賭質變期的須彌納芥子袋最多也就兩千精魄珠到頭,只有兩個人杠起來的時候才會相互加碼,程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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