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朝三暮四(1/2)
“皇上,無極發了高熱,沒您的命令,大監也沒招太醫給他瞧,再這樣下去,人怕是就要死了。”
這話叫龍玉靈微微的沉吟了一下,緩緩的說到:“去找個太醫看看。”
他說完這話就看向了床上的女人,除了輕功,自己從來沒教過她武功,但是昨夜那幾個人確實是她殺掉的,每一針都是正中眉心,殺人的手法也干凈利落,是無極的手法,無極倒是盡心盡力的教她一些防身的武功,他此刻倒是有些感謝無極了。
他一想到這兒就緩緩的說到:“等無極醒了就放他出去吧。”
影有些不愿意,斟酌著話語的勸到:“無極立場不定,且武功高強,今日不除,來日是個禍患啊。”
他搖了搖頭:“你錯了,他立場堅定的很,他一直都聽阡陌的話。”
聽到這話的影默默的低了頭,將這個命令分發了下去。
他包扎好了自己的傷口之后,就將昏睡的女人抱了起來,一路的抱回了長春宮,又吩咐了兩個太醫在長春宮,下了命令不準任何妃子接近長春宮,違者立斬不赦。
這個命令叫新進宮的那兩個妃子暗自嘀咕,這廢后的事跡真真是要傳遍了整個京都了。
但是她們都是帶著家里的囑咐進來的,不要輕易的招惹那個廢后,而且最主要的就是找到那不知道被看管在何處的龍玉尊。
此刻她們兩個人扎堆的在未央殿內說著笑,兩個人都長的很是標志,各有各的水靈,各有各的氣韻,都是美艷不可方物的人兒,此刻在未央殿內品著糕點,談笑的說著宮內宮外的差別,似乎并不在乎外面發生了什么天翻地覆了不得的事情。
此刻的欣妃還不知道自己的娘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只見這御林軍直直的闖入了這未央殿中,這樣的金戈鐵馬叫這兩位妃子嚇的有些華容月色,但是大監卻笑的奸佞,拂塵一甩,趾高氣昂的說到:“陛下圣旨,賜欣妃自盡。”
這句話叫這兩個還在談笑的妃子臉上的瞬間凝固,兩人都直覺冷汗直流,敬妃嚇的臉色都白了,連連退了好幾步才穩定住自己的身形,依靠在自己的丫鬟身上,不說話。
受驚嚇更嚴重的是欣妃,她似乎是被嚇壞了,她在宮里還什么都沒做,甚至連陛下的面都還沒有見到一面,為何要被陛下賜死,如此的無緣無故,怎么會這么的突然。
在所有的東西面前,什么都沒有生命來的重要,她一把打翻了端著盤子走過去的小太監手里的毒酒,幾乎是撲到了大監的身上,因為動作的生猛而使得滿頭的珠翠發出清脆的聲響,發髻也一下子就亂了,極快的問道:“為什么?本宮在這宮里什么錯誤都未曾犯,陛下憑什么那么做?”
大監笑了笑,掰開她緊緊抓在自己胳膊上面的手,旋即抓緊了她的手腕,極其不客氣的將人往前方一推,這柔弱的女子叫大監推的往地上一坐,立刻叫兩個御林軍按在了地上不得動彈,但是眸子里面尤自閃著倔強的光,似乎不能知道個為什么就不罷休,死死的盯著大監。
大監絲毫不忌憚這人的目光,整個兵部尚書家都是逆賊了,這個所謂的欣妃若不是當初廢后娘娘的開口,皇上根本不會將她納入后宮,他雖然是個閹人,但是他看得懂,這兩個妃子都是原來太子爪牙家的人,如今解決了一個,皇上的心頭之患也就少了一個。
他涼涼的一笑,緩緩的端過一杯毒酒,也絲毫不將另外一個妃子放在眼里,陰陽怪氣的說到:“欣妃啊,也不怕告訴您了,讓您死個明白也好。昨夜,兵部尚書伙同著逆賊刺殺皇上,現在兵部尚書一家已經正在去刑場的路上呢。”
這話叫欣妃猛地睜大了眼睛,狂叫著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定是有人栽贓的,這不可能的。”
慌亂中她就要往門外跑,她需要去證實這件事情的真假,卻怎么都掙脫不了壓在她肩頭的兩只手,有個士兵見人掙扎的厲害,立馬的用沒有拔出鞘的佩刀用力的頂了一下她的小腹,痛得她立馬本能的縮在了一起,倒去了地上。
這粗魯的動作叫敬妃嚇的輕叫了一聲,拉去了大監的注意力,似乎此時大監才注意到這兒還有一位正經的主子,他見這敬妃嚇的華容月色,臉色蒼白,立馬就恭敬著身子要請敬妃出殿,敬妃巴不得早點走,皇上要收拾欣妃,自己與她走得近,肯定也會惹得皇上不滿,立馬腳下生風的朝著外面走去。
大監見她走的快,步伐有些焦急與凌亂,陰狠的一笑,就是要起到這樣的威懾,叫你這敬妃也不要在宮里瞎動彈。
大監見人出了殿,才回過頭來,親自端了一杯毒酒,盯著欣妃笑的不寒而栗,朝著欣妃走了去“欣妃啊,宮里的福氣不是任何人都能享受得了的,您走好。”
欣妃被強硬的灌了毒酒,叫的凄慘,讓站在大門外沐浴在西斜陽光下的敬妃不想多做久留,立馬的慘白著臉色走了。
似乎跟后面有什么洪水猛獸一樣,帶著自己的婢女走的飛快。
她要回自己的春熙殿就需要經過長春宮,此刻的長春宮內還是重兵把守著,里里外外都有許多的御林軍,手持著冰涼的長槍,恭恭敬敬的守在門外。
她在門外看了許久,心里也思量了許久,正要抬腳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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