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1/2)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美酒!”
“來,干!”
二人一飲而盡,大呼痛快!
“好辣,好酒!”無良老人努嘴贊嘆道。
“世間的思念不就是如此嗎?思念如風,激濺起相思漣漪,也唯有思念能夠把你的心跳帶到我的身邊。”酒不醉淚眼朦朧。
“同飲一杯‘相思醉’,試問人生能得幾回醉?若有人兮天一方,愛為衣兮情為裳。萬千紅塵,相思難盡,念你望你似云煙,天涯咫尺你可見?情是愛的靈魂,你若化身為愛,又何須與我心心相印,化為至今難舍難分的相思。”
“酒就是人生,人生亦當為酒,若是無美酒,又豈有當下良辰美景!縱天下綽約風姿,也唯有你的容顏進駐吾心,剎那芳華,永不消逝!”
孤單的浪子,寂寞似海,憂傷如帆,欲箋心事無從寄,欲訴相思終無言!
此時此刻,就算只能看到你的側面,亦是最大的慰藉。
即使隔山望水,也不可阻斷我對你情意綿綿,就算相對無言,也無法宣示相思連連。
愛在心底,難解開,難忘懷,想對你訴說衷腸,心中卻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只剩下悠悠二字:‘想你’、‘念你’!
不必虔誠的宣誓,無須上蒼的安排,今生結識,是前世注定的緣分,是超越了時空界限對你永無止境的相思!
我若看天上的星星,你是否也在看潮漲潮落?
好久不見,往事如昔,就算身處遙遠的北域,寒冷亦無法凍結我對你的熱愛,颶風也吹不散我的思念,黑夜亦無法斬斷我的深情,不管過去了多久,多遠,我都會在生命的盡頭,候你,等你!
就算耗盡我的生命,走過我命中所有的季節,我亦無怨無悔,待你如初!
“好一杯‘相思醉’,不得不說思念是一種美好的東西,我該如何用言辭形容,或者應該說是一種美麗的孤獨。”無良老人眼眶赤紅。
“的確,到了我們這種修為和心境,已經很少有東西能夠觸動我們的心弦,除非是觸景生情,譬如當下,此情此景!”酒不醉起身而立,眺望遠方荷塘,久久無法釋懷。
“最近我一直在思索一個問題,宿命到底是什么,真的無可改變嗎?而生命到底是宿命的起點還是終點,亦或者是兩者都不是,冥冥之中似乎真的有一種定數在籠罩著世間眾人,從無到有,從有到無,繁華終須落幕,彈指灰飛煙滅,似乎這就是不解的宿命吧!”
“得到過,失去過,留戀過,也曾無悔;流年易逝,芳華易盡,人生皆如夢,到頭來唯有幾多惆悵,幾多惘然。”
“醉酒當歌,情是什么?剪不斷,理還亂,我們用盡了全力,拼盡了氣力,卻還是走不出多情的雨季,唯有一路吟唱,一路回望,憶念不息,傷痛不止,到頭來也許唯有默數傷口,默自感傷!”
“喜歡上一個人,心仿佛變成了露珠,一切都無法遮掩,整個人都變得易碎,棲息在紅葉上沉沉睡去,就算揮發盡了最后的余力又有何妨?唯有我自逍遙,我自快樂!”
前世回眸,紅塵滾滾,誰人可依?尋書吧
心無所望,淚灑衣裳,蹉跎歲月,紅顏易老,月灑憔顏,怎奈殤情。
若相依,莫別離!
不要等待伊人憔悴,仍獨自流浪,獨自彷徨。
情之殤,終是煞了多少回憶,冷了多少思念的心,人世滄桑,縱使思緒紛飛,亦無法猜透和勘破情之迷離。
依舊無法肯定的溫柔,也許再也找不到心靈的歸宿,若是沒有痛苦,怎會記得夢過、留戀過、絕望過、愛過和擁有過!
也許痛便是愛最好的印記吧!
無良老人和酒不醉對飲一杯,思緒在過往拉回。
“啪!”
無良老人將一塊獅鷲令牌拍在石案上,似乎另有心事。
“這是……奇士令?”酒不醉微感驚詫道。
“不錯,正是南小子的奇士令牌,當初他受到各方勢力的脅迫,為免連累身邊至親之人,他自甘放棄了奇士的身份。”
“此子雖年紀尚幼,但行事風格卻頗為果斷,當初我還質疑其作為‘奇士’的身份,但現在看來這是三皇子下的一步高棋呀!”
“往往能夠贏的人,都是無心之人!這就像一盤棋局,最后破局之人往往都是不懂博弈之人。”
“一段緣分可以造就一個人,也可以成就未知之事,歷來如此。”
“南小子離開帝都,他自甘放棄奇士令,圣皇有意將奇士令寄放在我這里,不知此舉欲意何為?”
酒不醉撫須思慮良久,方才道:“圣皇此舉無外有二,其一,他并無意剝奪南劍天奇士身份;其二,或許也是最為重要的,便是要我們奇士府內部自行決定南劍天的去留。”
“現在細細回想,圣皇確有此意啊!以圣皇的高明,自然不想看到奇士府內部出現分裂,他應該是想我們自行化解這段因果,看來不久之后奇士府要召開一次會議,商定南小子去留與否。圣皇既然肯將此重任交付與我,可見信任,我自會秉公處理!”無良老人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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