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個殺人一個救人(1/3)
此時,一處溫馨爾雅的別院內,無良老人正和故友把酒言歡。
“來來來,嘗嘗我最近新釀制的醉紅顏,看看是否適合老友的口味。”那名老者須發皆白,長長的胡須迎風飛舞,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神態,盡顯慈祥;尤其是他那張紅撲撲的臉蛋,仿佛喝醉了一般,眼神中也有了幾分醉態朦朧。
“能夠第一個得嘗酒道友的佳釀,乃是我的福分吶!”無良老人輕輕搖曳青瓷器皿中淺玫瑰色液汁,深嗅一口酒香,做出沉醉之色。
“如此佳釀,舍不得喝啊!”
“美酒配知音,若無懂酒者品嘗,也便是煞了風景,道友還是盡快飲下,以免被糟粕之氣所染!記住,三飲醉紅顏,醉臥美人懷!”那名被稱作酒道友的老人催促道。
“既如此,我唯有恭敬不如從命了!”無良老人淺酌一口,只覺齒間流芳,那紅色的‘醉紅顏’仿佛有了生命,散發微微光亮,那鮮紅色的佳釀仿佛有了生命,在酒杯中流轉不息。
無良老人再次舉杯,這次他飲下了一半,突然他發現,喝酒是一種享受,是一種摯愛!
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紅顏知己,那時她還在妙齡,就像杯中之酒,時而瘋狂,時而富有詩情畫意,時而千嬌百態,而自己就像一個酒癡,為她超凡脫俗的氣質所染,陷入對她的迷戀,即使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與她在一起就像品這杯中之酒!
那是一種精神和靈魂上的享受,就像舌尖美酒,撫慰情緒,忘卻煩惱,即使在最荒涼之地,在最深的絕望之中,亦可重燃生命之火,創造出美妙的事物來!
這份情,伴隨醉紅顏的入肚,早已深入肺腑,深徹骨髓!
就算時間變遷,就算世俗所擾,也不會有一分動搖。
無良老人舉杯將最后半杯佳釀一飲而盡,輕輕閉上雙眼感受醇香圣液滑過舌頭,入嗓綿柔,進入肺腑卻化為了烈酒,霸道無匹地潛伏進血脈中。
多么愿與她就像‘醉紅顏’一般,進入彼此體內,從此成為各自的一部分,再也不分離!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人間!
若是無你,就算身處凈土,也會墮入阿鼻地獄。
因為你就是我身邊的凈土,是我靈魂凈土的守護者。
飲下這一杯含情酒,飽含萬種風情的酒,就似無良老人這般灑脫,不拘云泥,卻也是淚灑青苔!
“好一杯醉紅顏,道友的釀酒技藝是愈發爐火純青了!”無良老人一掩神傷感慨道。
“哪里,哪里!道友過譽了。酒在杯中,情在心,飲下這杯多情酒,又有誰能夠云淡風輕?”酒不醉說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的確是一杯有情的酒,飽含濃烈友情的酒!”無良老人贊嘆。
“你一個人醉又有什么意思,來來來,讓我與你一醉方休!”酒不醉豪放地舉杯對飲。
“也罷!今日我們便開懷暢飲,不醉不歸!”無良老人眼角蘊淚,舉杯便一飲而盡。
“只有書生才懂得俠客,這句話雖然荒謬,卻道出了世事之人,皆不必在意,俠客都已經不懂得自己了,唯有酒才明白自己!”
……
愁腸已斷無問醉,情懷悲喜無須言。
二人推杯換盞,把酒言歡,把所有的憂愁和煩惱都拋卻九霄云外。
在奇士府一處庭院之內,燭武老人和媼嫗老婦相對而立望著平躺在床的南劍天。
在床頭一側,放著已經研磨好的斷腸無憂。
斷腸無憂以斷腸草為引,輔以玄陰果和天魂草等劇毒無比之物混合而成,每一種都比百毒之首的鶴頂紅強上百倍,而斷腸無憂糅合數種毒中之毒,蘊含的毒性早已超越了人類的認知。
這種毒藥還未施加在人身上,聞之散播空氣中的氣味便使人產生昏眩感,若非二者功力深厚,只怕二人早已命已堪危了!
“為了驗證藥效,我須得在他恢復神智的那一刻才能施毒。” 燭武老人說道。
“可是,萬一他忍受不住怎么辦?” 媼嫗老婦不無擔憂問道。
“嗯,還是你思慮周全,倒是提醒了我,有了!” 燭武老人運指連點,封鎖了南劍天周身大穴,即使他恢復了清醒,也無計可施。
不知昏睡了多久,南劍天悠然轉醒,他望著房頂黝黑的房瓦,直覺告訴他現在并非在自己的居所,尤其是當看到燭武老人和媼嫗老婦時,他放松的神經頓時又緊繃起來。
“我這是在何處?”南劍天就欲翻身而起逃離此處,直到此時他才發現手腳居然不停使喚,顯然自己被人封了穴道。
“就是現在!”燭武老人見南劍天恢復神智,就欲進行下一步動作。
“等等,你們想要干什么?”南劍天發出驚恐的叫聲。
“不用叫了!本座早已在周圍布下了結界,就算你叫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聽到的,也許你現在恨我發狂,但是以后你會感謝我的。” 燭武老人陰笑道。
“你們這些瘋子,快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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