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行蹤暴露(1/2)
凌晨三更時分,正是睡意正酣之時,南劍天亦進入了半夢半醒的游離狀態(tài),本想這個時間不會再有人來,于是放松了警惕。
但就在這是,走廊內(nèi)竟意外地響起了‘擦擦’的腳步聲,窗子是密封的,無法分辨來者何人,但從雜亂有序的步伐中可聽出,來者應(yīng)該至少有兩人。
南劍天被陡然驚醒,將身軀隱藏在雜物中,連大氣都不敢出。
“吱嘎”門被打開又再度關(guān)閉。
漆黑的廚房內(nèi)多出了一高一矮兩道身影,雖不知是何人,卻可辨是一男一女。
“韋郎,你可真的是思煞了妾身!”黑暗中響起一道蝕骨銷魂的女音,似有萬般風(fēng)情。
“我對你亦是思心甚切,只是苦于一直沒有機會接近你,在天道門遍地都是葛家的耳目,我不敢越雷池半步,但在這靈舟上卻是一切由我做主!”男子不無得意說道。
‘竟是韋康與一名侍女產(chǎn)生了私情?’暗中,南劍天對于眼下情況已了然于心。
“我相較于她如何?”婢女意指葛優(yōu)兒。
“她若有你一半風(fēng)情,便已令我如癡如醉。”
“你在暗罵妾身!”婢女嬌嗲一聲,黑暗無法掩飾她魅惑的眼神,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fēng)情。
“若想知曉妾身的風(fēng)情,只消一試便知。”
此刻,她更大膽地去解開韋康的衣衫,玉頰貼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美目流轉(zhuǎn),愛撫不已,充滿挑逗的韻味。
“既然如此,為夫這就成全你。”韋康變得肆無忌憚,粗暴地撕扯她的裙帶。
婢女欲拒還迎。
戲調(diào)初微拒,柔情已暗通。
氣清蘭蕊馥,肌潤玉膚豐。
慢臉含愁態(tài),芳詞誓素衷!
只見白晝遷延之處,裙禈盡褪,花鈿皆棄,兩人花白的軀體緊密糾纏在一起,傳達出嚶嚶之聲,氣息急促而迷亂……
暗中南劍天聽著他們云乳相融的聲音,不經(jīng)世事的他羞怯難當(dāng),面頰緋紅,全身發(fā)熱,血液竟不受控制地沸騰起來。不禁叫苦不迭。
兩人顯然沒有想到柴房內(nèi)還有第三者的存在,在這綺態(tài)嬋娟之夜,他們皆是忘乎了所以,放縱不羈。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
“叮咚!”
黑暗中,南劍天失手撞倒了身旁的一截木質(zhì)材料,這聲悶響在暗夜中顯得格外刺耳,打斷了二人如行云流水般的旋律,他們停止了翻波滾浪的身影。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暗道一聲‘不好’,只怕今日之事難以善了!
時間仿佛凝滯。
“是誰?何人在那里?”韋康焦急地沉喝一聲,只是明顯地壓低了自己的嗓音,顯然他并不想驚動其他人。
此時,嬌艷婢女倉促地穿上了衣衫,羞怯難當(dāng),柳眉間更有一絲難掩的慌亂。
二人已然在方才的翻云覆雨中平復(fù)下來。
羅綃垂薄,花間隱繡;絳縷冰肌,紗枕簟涼。
粉頸花團,已知靈秀;雖身著素錦,卻難藏窈窕之質(zhì)!
難怪韋康會被此女迷得神魂顛倒,甚至不惜以身犯險!
南劍天知道再也無法躲避,只有挺身而出。
“是你!”韋康吃了一驚。
“我……什么都沒有看到。” 南劍天支吾道。
“什么都沒有看到?也就是說你全部都看到了。”
“請韋少主放我一馬,從此我離開天道門,此生再不踏入天南半步。” 南劍天說道。
“但是,相對于一個活人,我更加相信死人。因為死人是永遠也開不了口的!” 韋康面現(xiàn)一絲殘酷。
“韋少主不要再逼我。”南劍天感受到了徹骨的殺意,知道今日對方已決意殺自己滅口,當(dāng)下蓄勢而發(fā)。
“逼你?本少爺就是要逼你,難不成你還能翻出浪花不成。”韋康自視甚高,并沒有把南劍天放在心里。
既然這樣,唯有拼了!南劍天將心一橫,化掌為拳,其勢驚人,碗口大的拳頭徑直轟向韋康的心口。
倒是狠戾!韋康眼見他竟率先出手,不禁吃了一驚。
他面不改色,平胸打出一掌,不避不讓對上了鐵拳。
南劍天的拳頭撞在對方掌勁上,力道竟被巧妙卸去,有一種虛不著力的感覺。
韋康五指如鉤,牢牢地嵌住了鐵拳,南劍天就像陷入了泥潭,不可自拔!
你居然自學(xué)武技,雖然仍是下三濫的手段,但是仍然教我感到了意外,不過這些并不足以改變你的命運!
韋康一記反擒龍手,人便出現(xiàn)在了其背后,將他反手擒拿當(dāng)場。
“小鬼,不如我仁慈一點,我不會殺你,但是我會把你在靈舟上丟下去,至于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韋康,你何必苦苦相逼,你不得好死……”
飛舟到地面的距離何止百丈?如果在上面把一個人丟下去,必然是粉身碎骨的結(jié)局,決計難逃一死。
說話間南劍天已被韋康拖到了甲板上。
南劍天知道韋康必然不會放過自己,索性將事情復(fù)雜化。
“主人,救命啊!”南劍天秉足氣力大喊道。
“敢爾!”韋康見此,不禁又驚又怒,若驚動了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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