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遭遇危險(1/2)
卻見南氏正立身門口,透過夜色,向山脈方向張望著,神色焦急。
“母親,發生了何事?”南劍天問道。
“孩子,是你回來了?真的是太好了!”
看到自遠方歸來的孩子,南氏不禁面露喜色,但是下一瞬擔憂的神色表露無疑,隱憂道:“你父親進山打獵,到現在未歸,我實在是擔心他,你知道……你父親他已經老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健壯有力。”
南氏說出了實情,凄涼無比。
父親業已老邁不堪,曾幾何時,對他有過養育之恩的父母雙親都已經變老了。自己是時候承擔起整個家庭的重擔了。
“母親不要擔心,我這就去接父親回來?!?
“可是你……”南氏怕丈夫發生意外,但是,更唯恐南劍天遭遇不測。他是這個家的希望呀!
“母親可是為我擔憂?”南劍天當然知道母親在擔心什么,他看著身旁手臂粗細的棗樹,舉掌劈去。
‘咔嚓!’
南劍天掌刀所過,樹干應聲折斷。
棗樹質地堅硬,而南劍天竟然僅憑掌力將其削斷,可見力道深厚。
歷經近百日的瀑布鍛體,他早已不是當初弱不禁風的‘藥匣子’。
“呀!你竟然……”南氏張大了嘴巴,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母親只管做好晚餐,等我和父親回來?!辈坏饶鲜匣貞?,南劍天已然消失在夜色中。
深山中,南向天神色略顯焦急地觀察著周圍的地勢,由于貿然深入,做了一輩子獵戶的他竟然在大山中迷失了方向。直到夜幕降臨,依然沒有找到下山的道路,至于獵物更是一無所獲。
突然,山林之中炸響一聲驚天怒吼,仿佛晴天霹靂,直震得棲息在附近樹木上的鳥雀驚飛,枯枝亂葉簌簌直下。
南向天心中一驚,方才巨響絕不是平地驚雷,以他多年的經驗判斷,那應該是一頭猛獸,他一路走來卻連一頭獵物都未曾遇到,多半和此獸有關。
念及于此,南向天雙手緊握槍身,全神防范著,額頭汗如雨下。
“吼!”
果然,伴隨一聲怒吼,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前方山包上顯現。那是一頭通體白色的吊額白虎,身長半丈,高則齊腰,四肢如磐,可謂身形龐大。
最引人注目的當屬它額間隱隱凸顯的‘王’字,默默訴說著它的不凡。
雖然此獸品階不高,充其量只是地獸,但同階之內,當稱為王!
顯然,如此兇物斷然不是年邁的南向天能夠應付的。即使數個年輕力壯的獵戶遇到它都要避之唯恐不及。
退無可退,南向天挺槍而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面前的兇獸。
吊額白虎目露兇光,它似乎感受到了獵物的恐懼,陡然前沖在叢林中掀起一陣黑色的惡風,在三丈外一躍而起,身形仿似一道白色疾電撲來。
南向天不虧是經驗豐富的獵戶,臨危不懼,他將心一橫竟不閃不避,徑直挺槍刺向吊額白虎最為薄弱的咽喉,務求一擊必殺!
豈料那吊額白虎雖然身形龐大,倒也不失靈活,碩大的虎頭向右側一揚,竟堪堪避開致命一擊。
即使如此,鋒利的長矛仍然刺破了左肋,白虎的撲力加大了創傷,血雨飛揚。
傷口雖長達半尺,卻并不致命,一時間,殷紅的鮮血染紅了白虎雪白的皮毛。
吊額白虎竟無視身上的傷勢,血盆大口怒張,徑直咬向槍身。
白虎口中雪白的牙齒仿佛一根根倒豎地匕首,在巨大的咬合力下,長槍應聲而斷。
吊額白虎丟掉口中的半截槍身,怒吼連連,目中兇焰閃爍不定。
顯然,南向天的反抗將它激怒了。
“難道此獸成精了不成?”南向天望著手中的半截矛桿驚疑不定,旋即去取背在身后的長弓。
但是,吊額白虎顯然不想給他翻身的機會,幾乎在落地的瞬間便調轉身形,再次撲殺上來。
可憐南向天還沒有來得及掂弓搭箭,便被吊額白虎巨大的身軀撲倒在地。
兇獸張開血盆大口,強壯的前肢如同巨樁,徑直向南向天迎面拍下,兇不可測!
這一掌如果落實,結果可想而知,他必然會死于非命。
“我命休矣!”南向天慘嚎一聲,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孽畜!”老林中傳來一聲暴喝,只見一道黑影快如閃電,攔在吊額白虎身前。雙臂前伸,十指如籠,牢牢箍住白虎碩大的前肢,利爪在南向天面門不足七寸處定住,可謂玄而又玄。
來者正是及時趕到的南劍天。
“給我起!”南劍天雙臂陡然發力,有如神助,近兩三百公斤重的兇獸竟生生被他掀飛出去。
“天兒,居然是你?你怎會在這里?”南向天面露不可置信的神色。
南劍天仿佛并沒有聽到,此刻他眼中只有兇獸。
他不緊不慢地脫去上衣,露出健美的肌肉,在他眼中沒有一絲恐懼,有的只是炙熱。近百日的磨煉,他想看看自己的力量究竟處于什么境界。
而眼前的白虎,就是他的磨刀石。
另一方,吊額白虎被掀飛后就地一滾,龐大的身軀濺起滾滾煙塵,它迅捷地起身并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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