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 茶香滿室(1/2)
?.陰邪之物,多為陰氣極重的東西所化,這類東西喜陰暗潮濕,本性也屬陰而顏天龍的火龍精元力性屬陽,而且是陽中之陽,純陽之力。他這一急之下,胡亂換成了火龍精元來對付蠱陰之靈,倒似是瞎貓遇上了死耗子,那股陰邪之力剛一遇上火龍精元,立馬就象是霜打的茄子,頓時蔫了。
顏天龍心下大喜,繼續輕輕催動火龍精元,將那股陰邪能量越包越緊,直至沒法再動一絲一毫。顏天龍不敢大意,控制著火龍精元力,慢慢b近它,打算先試一試,結果效果讓他大喜過望。火龍精元剛一碰到那股陰邪能量,那陰邪能量就如同冰塊近火般迅消融,出“吱吱”輕響。
一陰一陽,一正一邪兩股力量在江曉凌的體內生激觸,仿佛是一場微縮化了的兩大正邪高手激戰一般,場面或者不大,場景也沒多少華麗輝煌,但確確實實,那是一種慘烈的碰撞,一種你死我活的激戰。
由于是在江曉凌的體內,顏天龍不敢陡然輸入大量火龍精元力去,因為江曉凌內力有水之性,屬陰,他怕一個不慎,水火激蕩,陰邪能量被消滅的同時,也廢了江曉凌的功力,那莫君柏的臉色可就怕不太好看了。所以,他仔細地控制著火龍精元的方向及輸入的量。輸入多了,會傷到江曉凌,輸入少了,又降不住那陰邪能量。如此一來,本來并不用多少精元力的治療反倒讓顏天龍高度集中精力,專注得如臨大敵。
那陰邪能量越來越少,反抗卻是越來越強,時不時出的“吱吱”響也越來越響,而且這種帶著陣陣激顫的聲響,讓離著三、四步遠的莫君柏都聽得清清楚楚。讓他不自禁攢緊了雙拳,連呼吸都都跟著急促起來,前額上早已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又過得十幾分鐘,只得一聲“噼啵”脆響,顏天龍回了手,再看江曉凌,已經香汗淋漓,痛得昏死過去。莫君柏湊上前來,急切地問道:“她怎么樣了,顏大夫,她……她不會……”
顏天龍長出一口氣道:“莫組長,不用著急,她沒事,只是痛昏過去了。我給她服一粒丹藥,用不了一個小時,她就能醒過來的。”
邊說邊取了一粒“七絕守心丹”來,輕輕捏開江曉凌的貝齒,給她放入口中,才對莫君柏道:“她的體內被一股陰邪能量侵入了,而且由于時日過久,那股附有智慧的能量已經有一部分與她的心神意識攪結在一起了,我在化解那股陰邪能量時,波及到了她。她的性子又撅,死撐著不出聲,痛得極了,背過去了。我這粒丹藥可以拂傷去痛,穩心固元,在一個小時之內,可以讓她七竅無視無聽,安心靜養,等她醒來之時,想來就該無恙了。”
莫君柏只有點頭的份,稍緩又不放心地問:“如此說來,她的癥結就只此一處,此結一解,她就能康復如初了么,顏大夫可確定?”
顏天龍笑了笑道:“放心,我別的本事沒有,這治病救人嘛,還是有些自信的,莫非組長大人信不過我么?”
莫君柏本是精細之人,只因關心則亂,一時被顏天龍搶諷了一句,立馬換上笑臉來:“顏大夫說哪里的話,我再不相信別人,也不可能不相信顏天龍么。呵呵,走,走,咱們下樓休息一會,喝兩杯,給顏大夫解解乏,也算是我為剛才的失言之處向顏大夫賠個不是吧。”
顏天龍一聽要喝酒,想起前天心中不快,喝醉后被人洗了個澡的尷尬之事,馬上搖手道:“我不喝酒,呵呵,這酒啊……呵呵,還是少喝為好。”
莫君柏一愣,不解道:“聽說顏大夫是海量啊,能一口氣狂喝幾斤的量,怎么今天這么不賞臉?”
讓他這么一提,心中有鬼的顏天龍臉一下子紅了,干笑了兩聲,找到一個借口來道:“休息一下可以,但酒就不喝了,等下還要給柯小姐治療呢,還是喝茶吧。”
莫君柏一聽,爽快地應道:“也行!我正好有幾斤好茶,一直舍不得喝,今天豁出去了,誰讓我說錯話了呢,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啊,哈哈!”
顏天龍隨他來到二樓一間休息室內,莫君柏大放地拿出一個包著古銅色板紙的小方匣子來,一層層打開,露出里面一個用細紫竹編制的扁茶筒。
莫君柏打開紫竹筒,用鼻子深深嗅了一口,晃著頭道:“嗯,好茶呀,好茶,尚未泡沏,就有一股直入心尖的清香,真讓人欲喝不忍,不喝,更難忍哦。”
顏天龍知道他在吊自己味口,輕笑了一聲道:“舍不得就拉倒,我對茶可沒什么講究,平時就喜歡喝大葉綠茶,那種濃烈的茶味,用開水一沖,拿一個凈白瓷碗上倒開來,黃綠湯色映在白瓷大碗上,看上去就非常舒服。稍冷一點,端起來就是一通痛快的灌,那大葉綠茶的茶味又濃又厚,又解渴又提神。關鍵是價格普通,沖泡簡單,(ap.)效用卻是一點不差,喝著才爽心舒神呢。”
莫君柏不緊不慢地擺放好茶具,注入清泉水開始燒起來,又不徐不緩地用一把小鋼勺輕輕攪動著:“呵呵,顏大夫所說的,當然也是一種喝法,如果我猜得不錯,顏大夫應該是師出道家吧?”
莫君柏瞟了顏天龍一眼,見他不接話,停了停又接道:“道家講究道法自然,饑則食,飽則止,困則睡,累則息,一切自然而然,重在自身修煉。你的喝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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